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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倾一木岂堪支(二)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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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灭穆已去七年,虽改朝换代,穆人大都仍旧保留了前朝的衣着习惯,或是上衣下裳,或是上衣下裙,有头脸的都以宽松飘逸为上,平民百姓则是愈短打紧缚愈方便耕作。

然不论贫贱尊崇、为男为女,下裤从来无着内衣,或是不穿,或是清一色露裆亵裤,通常都是靠其外一层袍裙衣角遮盖。

是故眼下,一经撩开溪岚的裙底,便能一览无余她的芳园秘处。

甫一有冷风蹿进来,稀疏的几丛毛发羞涩地往里卷了卷,其下,两旁白皙小丘紧紧合成一道细缝,冷不防的暴露使这处受了激,点点湿液从缝中溢出,色泽纯白、晶莹剔透,似清晨无暇的凝露,人望之不由渴极生津。

颜倾辞从未看过旁的女子这处,就连自己都不曾盯着自己那处瞧过,还是瞧得这样朗若列眉。

她伸出手,以拇指食指撑开润弹的小丘,轻轻剥开那道肉缝,此时隐藏其中羞于见人的两片粉薄花瓣似的肉唇得以重见天日。

颜倾辞的中指从下而上地在肉缝中一挑,便见溪岚整个身子为之一振。

“你放肆!”

“若论放肆,七年前顾家助纣为虐亡穆扬渊已是做绝了此事。身为楚陵侯府的后人,被百万遗众戳脊梁骨骂叛国贼都不在乎,还会在乎辱不辱一个亡国公主的身子?”

颜倾辞既为楚陵有名的才女,四书五经自是孩提时候就读得滚瓜烂熟,再大一些便痴迷起兵法国策、帝王传记。到了情谊朦胧的年纪,难免对一些事颇为好奇,也曾通首至尾地翻阅过几本笔力尚佳的艳情绘本。是故,对房中之术也算有几分了解。

鱼水之欢、共赴巫山。在混不吝的年纪,她就曾乔装打扮潜入楚馆中,切切实实瞧了场男女交媾之戏。无外乎是男子将肉棍捅入女子的洞穴中,来回动个叁四十下,便死鱼一般趴附在女子肚皮上。

她瞧完便付了赏银匆匆离去,胸闷得似要呕吐出来。太丑陋了,那粗俗不堪的耸动与牲口何异?她当时这样想,日后若是自己与慕姐姐……她定要做得格外轻柔体面,决不那般怠慢她。

可哪里还有日后呢?

慕姐姐今夜即要与那大她二十载的黎王成亲,春宵帐暖、颠鸾倒凤……

思及此,惯好争强夺胜的颜倾辞细眉紧皱,显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才动了一个念头,下一刻手便钻入女子裙下,圆润无甲的指尖抵在细缝中微微勾了勾,猝然撑开穴肉,义无反顾地探入最深处。

溪岚尖啸一声,后脑抵在美人榻的木枕上,额前渗出密汗,锐痛令她银牙紧咬,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待自己的手进入到炙热之中,感受到那柔软的裹挟与湿润的流出后,颜倾辞脑中一片混沌,一面痛骂自己无耻,一面回想起几年前在楚馆瞧见的交媾戏码,手竟情不自禁地缓缓抽递起来。她几近癫狂地心道:慕姐姐的这处,是否也如此紧致温暖?

“颜令鸢,你疯魔了!” 溪岚颤抖着身子,私处正被对方肆意进出,她怨恨敌人,更怨恨在她手下渐渐生出快意的自己,“孤乃……孤乃沭阳公主,你放肆……”

“国都不国了,你是哪门子的公主?”

颜倾辞此刻脸上浮现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阴鸷,她将她鱼鳞百褶裙的系带解开褪去,整个人挤入她光滑裸露的两腿间,腰腹抵在她耻骨处,右手往后一扬,宽大的梅红锦缎斗篷腾空飘浮,落下时将二人身子完全覆住,无情隔绝了窗外来势汹汹的冷气。

然比之更冷的,却是侯门小姐的辱蔑。

“奴,就该有个奴样子。” 颜倾辞左手钳制着她被缚的双手,右手按着娇嫩玉门缓缓摩挲,“你在侯府为奴七载,难道就无人教你要对主子言听计从么?”

溪岚只顾反抗,无暇回她话。她觉得自己眼下好比砧案上待宰的活鱼,无论再如何上下翻腾跳跃,也挣不脱被生吞活剥的宿命。

“李嬷嬷殁了。” 她认命般停了挣扎,双眸紧锁着身上人的眸子,与之静相对峙,她心道若她但凡还念一丝哺育之情,就不该在今日做这种事,“未时走的,如今尸首就躺在下人院里。”

颜倾辞的眸子闪了闪,她抬头望了眼焰火消逝的天际,转而低头朝她无谓一笑:“今日死的又岂止是一人。”

微凉的唇覆上来,自面颊亲磨一圈,最终落在色泽偏白的唇上。

“我会恨你。” 溪岚清绝的眉眼如看杀身仇人一般看着颜倾辞。穆朝颠覆后,她一无所有,血脉至亲、公主尊荣……家国天下皆失,唯剩这一副还算干净的身子。

便在方才,自己仅有的东西也被眼前这乱臣贼子之女夺去。数难丛发,她一时竟心恍如梦、悲无可悲。

颜倾辞听罢无动于衷,反露出稍显甜意的笑容,身子轻柔地压在她身上,道:“随你。”

腰间的束带早被扯了来绑她的手,颜倾辞一步步解开立领的两颗布扣,只需再解了腰侧的几颗,身下人的上衣便形同虚设。

斗篷中的温度逐渐变得灼热,颜倾辞埋进她脖颈轻轻啄吻时,溪岚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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