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哺(8 / 38)
,只能自己闷头查资料,苦思解决之法。他总感觉自己房子里有奇怪的动静,不像是老鼠弄的,不知是不是特工在监视他。自己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那位大人的眼睛,想到这,沃芙拉害怕极了。
他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在丞相之位上干了三个月,生怕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引起克洛克达尔不满。每天早上起床沃芙拉都要摸摸自己头还在不在,就是这么夸张。
三个月的时间不短了,沃芙拉自觉通过了考验期,朝堂上一直注视着他的某人终于试着与他接触。
薇薇现在身边一个亲信都没有,克洛克达尔可不会好心地把忠于她的人留在宫里侍奉她。她想要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否则光凭一个人的力量想要与克洛克达尔抗衡简直是难于登天。
克洛克达尔在阿拉巴斯坦没有官职,薇薇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名义留在宫里的,老丞相就是凭着这点次次抨击他名不正言不顺。官员们私下提起克洛克达尔时不敢直呼其名讳,又没有合适的官职,便以先生指代他。
薇薇和沃芙拉提起他时,则是直呼其名,语气很平淡:沃芙拉卿,克洛克达尔向我举荐你为丞相,可见你和他关系匪浅啊。
沃芙拉忙称不敢当,薇薇问他对克洛克达尔了解多少。
沃芙拉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无所谓:我看先生不曾娶妻,年逾不惑身边没有女子侍奉,不久前送了一位绝色女子过去,刚送去当天就被退回了。我又送了他一个绝色美男,也是同样。我观先生不近女色也不好男风,不知其中有何缘故。
他的话倒是给薇薇开辟了一条新的思路,也许她可以尝试色诱克洛克达尔。都说美色误事,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点自信的。上次在地牢里他不为所动大概是因为场合不合适,这次她主动投怀送抱,只要他不是阳痿不是同性恋,她就不信他能坐怀不乱。
薇薇这也实属无奈之举,克洛克达尔掌权将近五个月,别看五个月乍一听很短,不到半年,但奈菲鲁塔利王室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已经大幅度降低。现在把寇布拉的名号搬出去,人民只会骂一句暴君然后再啐一口唾沫。
父王出逃后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能一味地等待。服侍她的宫女每星期都会换一批新人,比她来月事还频繁,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侍女可以换。他对她就是提防到这种地步,根本不给薇薇时间让她和侍女培养感情。看起来克洛克达尔始终没有掉以轻心,从开始到现在身边人对她的监视甚至更严了。
既然不能和侍女培养感情,那薇薇索性豁出去了,她要和克洛克达尔培养感情。没有睡一觉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睡两觉。
决定献身的那个夜晚,去他寝宫前薇薇特地打扮了一下自己,换上雪青色的克里诺林裙,大裙摆及地,是当下最流行的露肩款式。薇薇对着镜子梳头发时心想不知道那个大叔的品味能不能懂什么是潮流,她没有戴头饰,反正待会都要脱掉。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脑后,两边耳前各放下来一绺,比光着额头要更添几分女人味。
她去时宫人报说克洛克达尔还在洗澡,她便在床边等他。
父王的寝宫薇薇小时候经常进来玩,大了以后跑得便没那么勤了,到后来已是记不清上次来这是多少年前了。如今这里换了个样子,装潢偏西海风格,看着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克洛克达尔撤去了寝宫里原有的床幔,以前薇薇很喜欢和卡鲁在里面捉迷藏,把几床大被子随意叠在一起,钻进去就是一场小小的冒险。
不知父王现在何方,可还安好,身边侍奉的人还有几个?思及此,薇薇心中又是一阵惆怅,瞧见那张斜椅还在,习惯性地脱了鞋侧躺上去,摆了个妖娆的姿势,腰间垫着隐囊。
克洛克达尔第一次见薇薇这个时间来找他,很是奇怪。听说她已经在卧室里候着,更是摸不着头脑。他懒得再换身衣服,穿着浴袍就过去了,反正现在宫里是他做主。
他匆匆在薇薇面前现身,头发才擦了半干:陛下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寝宫里休息,跑我这来所为何事啊。
克洛克达尔身上的浴袍是长袖,下摆长过膝,前襟掩得严严实实的,和他平时衣冠楚楚的模样相比是要不那么正式,但说到底没什么不同。别的海盗都坦胸露乳的,偏偏他不嫌热,在沙漠里也穿着大衣。
薇薇欲言又止,开始思考他是不是身体上有什么羞于见人的胎记或是什么。可他问题都提出来了,她也不好让他等太长时间。怎么办?她得说点什么才行,可是她也想不出该说什么啊。按照她的设想,克洛克达尔不应该主动让她把衣服脱了吗?难道他要她亲口说自己想睡他?他是心知肚明故意羞辱她,还是说这是一种情趣?说起来万一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办?那她还要说吗?啊啊,这种重要的时候她居然在发呆,克洛克达尔看起来要生气了。
克洛克达尔白天醒来面对一国事务,大脑高效率工作了一天,到了晚上只想快点休息。晚上九点过后他连雪茄都不抽了,就是为了保持规律的作息。
见薇薇不说话,他叹口气:要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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