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哺(16 / 38)
薇薇没有急着站起来,维持着跪坐的姿势,问他:心情有变好吗?
他不置可否,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继续央求道:我会做个乖孩子的,所以拜托你不要再对贝尔做过分的事了。
克洛克达尔有些不耐烦:你那么在意他啊,那你去给他吸好了。他揪着她后襟把她拎起来推到贝尔怀里。
薇薇手撑着车厢,尽量不碰到贝尔,露出窘迫的神色:请不要这样
克洛克达尔哼了一声,放开她: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你给他舔他也硬不起来。
车厢是个密闭空间,飘满了呛人的雪茄烟气,但是和嘴里精液残留的味道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今晚你是想逃走吧?亏我下午还送了礼物给你,你也太伤我心了。要给你点惩罚才行,衣服脱掉。
薇薇能猜到他想做什么,瞪大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现在?我们回去在床上做可以吗?
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没把握住能怪谁。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薇薇一直觉得当着他面脱光算得上是一种羞辱,如今她也只能把这种耻感深埋心底。她一件件脱去衣物,像剥开某种外壳坚硬的水果那样,将柔软易碎的内在展现在他面前。
把腿张开。
他的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薇薇难为情地捂着嘴,不想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那样太淫乱了。借着充沛的淫液,克洛克达尔的手指深入滑腻湿润的甬道,搅动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薇薇的下面流出了更多爱液,让他想起一些汁水充沛的水果,比如说梨和蜜桃,只消咬上一口手就会湿掉。
水真多。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对准她的小穴插进去。第一次做就用这么有难度的姿势,薇薇的身体被他用力往下压,肉棒因此插得很深。不知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从阴道里流出来,他一点也不在乎,掐着她的腰让肉棒在小穴里抽动起来。
薇薇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车厢又开始震动。她手搭在他肩膀上,挺起胸脯,将形状姣好的胸送到他嘴边。克洛克达尔毫不客气地咬住,在她洁白的乳房上留下齿痕。
贝尔在边上闭着眼非礼勿视,但是他能听到肉棒出入小穴时带出的响亮水声。
唔,哈啊,好大。薇薇被操得不行,意识一阵模糊,带着哭腔说出了羞耻的话。
多么惹人怜爱的小妖精。从她嘴里伸出来的红舌更加激起克洛克达尔的施虐心,他用金钩抵住她的后腰稳住她的身体,腾出手指塞到她嘴里,去摸她软乎乎的舌头和硬硬的牙齿。
虽然嘴巴不是什么私密部位,但她不习惯被人摸那里。克洛克达尔的手指牵出银丝般的涎水,点在她没有被舔弄的乳尖,又在乳晕上拓开。现在她两个乳头一个沾了他的口水,一个沾了自己的,裸露在车厢里很快冷下去,隐约有些凉意。
出来她无力地倚在他胸口,不管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临近崩溃。
克洛克达尔不为所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再一醒来已是在自己的床上,昨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但其实是发生了的,她的胸口还留着他的牙印,下体不大舒服,眼皮也沉重不已,种种迹象表明她的身体受到了蹂躏。
昨夜刚做过剧烈运动,薇薇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赖床了。克洛克达尔允许她旷掉早朝,他从来没在这方面严格要求过她。薇薇名义上是王,实际上没有王的权力,就算去了也未必能参与到政事之中,所以她不必每天都去上朝,只有实在太无聊才会去听一听。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尽管有点闷,但是很有安全感。她突然在想他的肉棒插在她小穴里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因为可以被肉壁挤压而感到满足,难道这就是做爱的快感的真相?
餐盘里的字想必是他让人写的,为了让她以为是父亲的余党来搭救她,其实是跟她开了一个非常残忍的玩笑。
贝尔还活着这很好,只是在他面前被克洛克达尔上了,这不太好。
薇薇继续思考:她和克洛克达尔算是发展成了那种亲密关系吧,昨天晚上他还送了礼物给她来着。不过结合后来发生的事推测,那应该只是他想要抢占道德制高点的又一个手段罢了。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就像她不可能喜欢上他一样。硬要说的话,他的喜欢不过是人类对于宠物的喜爱。他把她当成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对他无害,不会伤害到他,而且可以随时随地被他肆意玩弄。
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她早就认识到这点了。他心情好的时候送她礼物,回答她的问题;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吓唬她,欺负她,威胁她。
薇薇有些厌倦这段关系了,但她不可能单方面结束它。只要他还在阿鲁巴拿一天,她就得陪他玩下去。
回想做出那个决定以来,她也没少对他做过分的事。大概她欠他一个道歉,但他欠她的显然要更多,所以去死吧人渣,她绝对不会后悔惹了他。只是她的叛逆付出的代价远比她想象得要沉重,这样下去也许将来有一天他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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