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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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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觉得这不对,她强调道:“我能自己走。”

“我知道,但是这样走得更快些,阿然能更快和我说完话,然后回家,对不对?”陆彦道。

温然觉得这话有道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她想不清楚,索性不想了。

“那你要走快点,不能耽误我回家。”

“好。”

眼见自家姑娘都快被骗走了,苏因跟在身后紧张地道:“陆公子,这不大好吧?还是让奴婢送姑娘去厢房那边歇息……”

苏因还要劝,宋棋上前一步拦住她:“姑娘放心,我家公子有分寸。且女眷厢房那里难免有外人,现下不好让外人看见温姑娘现在的样子。”

这话有理,只是不去女眷厢房,他们要去哪里?

苏因跟着他们往前走,绕过桃林,再左转穿过一片竹林,方才看到立在竹林后方的几间院落。

陆彦抱着温然走进去,他将温然放在屋中软榻上,温然拽着他衣袖,乖乖巧巧坐在那里,她看了他一会儿,接着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苏因和宋棋。

那眼神明晃晃的意思:你们怎么还不走?

陆彦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禁不住低笑一声,温然听见他笑,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许笑,我要说的话很严肃,你不能笑。”

“好,我不笑。”陆彦低声哄她。

两位主子明显有话要说,苏因虽然不放心,但她还是选择相信陆彦的人品,和宋棋一道出去在门外等候。

宋棋同时派人去凉亭附近等候,免得到时候温明怡寻不到温然着急。

屋内只剩下温然和陆彦两人,没了多的外人,温然放松起来。

她想盘腿坐在软榻上,弯腰正要脱鞋,脚踝却落入男子的掌心中。

她低身看着陆彦,歪头问他:“你要帮我脱鞋吗?”

“嗯,你坐好。”

陆彦声音很温柔,温然喜欢这样轻轻柔柔的说话语调,她听话乖乖坐好,低头看着陆彦弯膝帮她脱掉绣鞋。

一开始她的注意力还在自己鞋子的花纹上,但那一双好看的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她的视线随着陆彦的手指而移动,双眼亮晶晶像是看到什么宝物一般。

陆彦起身坐到她对面,温然依旧盯着他的手。

陆彦将手放在榻边,她像是一只即将捕猎的小猫咪,静静坐着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扑过去,双手紧紧抓住陆彦的右手,抬头笑道:“抓到了。”

小姑娘抱着他的手,弯眉笑眼,笑容明亮。

“嗯,是你的了。”

陆彦任由她抱着自己右手,温然抱着他的手玩了一会儿,视线转移到他手腕间的红绳上。

这根红绳佩戴时日已久,虽然洁净,但依旧能看出来陈旧。

温然这次仔细观察这红绳,方才发现这红绳编织的也不好,若是如今的她做,定不会编得这么差。

但偏偏这么不好看的红绳,陆彦戴了好些年。

温然看着这红绳,先前一直惦记着的那些话再次冒了出来。

她想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陆彦,一字一句认真道:“陆彦,我们成婚后会是家人,我会做好你的陆夫人,我希望我们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还有……如果以后你有真心喜欢的姑娘,你一定要和我说,我会想办法成全你们。”

相敬如宾的夫妻,这话约莫等同于在说,她可能不会对他有男女之情。

温然说得慎重,醉酒之下这话也没有半分卡顿,像是在她心中不知转过多少次的话,她已经十分清楚地记了下来,只待和他再次见面,便要寻了机会与他说。

但若没有这次醉酒,她或许也不会开口。

陆彦觉得这话熟悉,他想到先前在书阁里小姑娘说得那番话——

“没有感情,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没有男子能做到待你一心一意,如此守住自己的心,做好当家主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是这么多年她学会的道理,她无法像从前一样简单地付出真心,所以只选择做他的家人,他的陆夫人。

可是上次他帮她佩戴玉佩时,她分明说过她“喜欢这枚玉佩”。

难道这“喜欢”只是晚风中的一时之念?

“这两日发生什么了吗?”陆彦没有回应温然的话,他温声问道。

“没有发生什么,”温然垂眸,她拨着陆彦手上的红绳,很小声地道:“只是我忽然发现,我好像不敢踏出那一步,我不想去赌任何人的心。”

任何人,包括他陆彦的心。

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是如今听小姑娘这么认真地说出来,感觉又不同。

若是心中全然没有波动,又何须纠结?又何必趁着醉酒拉着他说这些?

陆彦想,因为他的小姑娘在害怕,她不敢踏出那一步,或许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动摇边缘。

“没有关系。”陆彦声音低沉有力,他伸手摸了摸温然的头,含笑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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