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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车震与吻(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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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车震与吻(微h)

季痕确信自己努力端过架子,只是他的嘴自发被女人的唇吸走了。

红艳艳水光敛入青年生着绒须的薄唇,她终于被他的气息覆盖。

艾乌在他吸吮的间隙莞尔一笑,带得他的上唇被顶翘起来。

怎么了?说这三个字时他的唇瓣还嵌套在她外面,好像要把字直接送服进她口腔。

可他不会伸舌头。

好久不见这样生涩的小青年了,艾乌很难不笑。

找她打茶围的老男人里,也有带儿子开荤的。她见过不少生瓜蛋子,盯着她的胸脸红的,一见她的脸就流鼻血的,都有。

然而过上一个月,再见,个个都成了花场留名的老手,碾着她的乳头咬住她的耳垂,哄她用方言喊嗲嗲。

嗲嗲在扬州话里是爸爸的意思,她的小客人们,很有几分要弑父篡位的气魄。

艾乌不觉得新鲜。

她伸舌插进季痕齿隙,等着他的脸变红果然红了。

他面红耳赤,目光灼灼地搅弄她的舌头,舌尖顺着女人舌下的肉线滑向舌根,带起泽泽水声,他推走她的舌,唇珠又追进她嘴里,吸吮她的舌尖如同挽留。

进退失据,正是新手在情事上能带给人的妙处。

然而艾乌确信,有一天他也会懂得享受,去摁无数妓女的头要口活,她会像等到他的脸红一样,等到他变成新上任的嗲嗲。

在她眼里,季痕只有一点和那些公子哥不同。

他会杀人,很会。

杀人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上了他的车,不论他准备把她带去哪里,变成什么。

妓女不怕变成任何更下贱的人,这是艾乌谋生存的优势,她解开漂亮的狐裘,有些惋惜地把它放在紧贴车门的地方。

这么华美的外裳,初夜只此一次的馈赠,可惜已经弄脏了,大概也不能拿走去换钱。

她抚一抚男人桀骜的背头,引导他唇舌下移,往自己乳房吻去。

脸得了空闲,便侧头望向车窗外飞驰的黄昏,黄昏下匆匆的行人,厌厌的麻雀。今晚是喝不上酒了,艾乌十分惋惜地想。

不过走神片刻,男人的嘴居然走过了,一路略过她的乳头和肚脐,走到她腿心才刹车。

承诺过的,先给你。他抬起密长的睫毛,像在等债主应允。

季痕他可真怪,艾乌数不清自己今天是第几次感慨了,她无奈地拨开阴丛,露出阴唇指给他看,怎么吻嘴,就怎么吻它。

男人毫不犹豫贴上她的阴唇。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艾乌,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也许,她不得不承认,有一秒她被他的果断打动了。

下一秒她记起他是谁了,不是记起前夫有一个不知名的儿子,而是切实地想起他们并不多的交集。

哎,原来如此。

因为得不到才爱了这么久,得到了,爱又能苟活多久呢?

大概不会比高潮更久,艾乌放松下来,不再思考,像对待每个嫖客时那样,专心体会来自自己身体的快感。

年轻人的舌很长,舌尖很窄,这是方才接吻时就体会到的,这样的舌能灵活地探出,游走在花丛的每个角落。

他吸吮阴唇,同时以舌尖沿着唇缝上下滑舔,仿佛在催促她张开下面这张嘴,迎合他的吻。

或许他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和运气,他的舌尖在每次用力上勾时,都会敲打在红润的蜜豆上,那仿若最小花苞的所在,被裹挟着津液的舌不断拍击,逐渐胀大,艾乌喉中溢出一声喘息。

在这恰到好处的时刻,季痕的动作停了,他抬起头,揽着她的背游回她脸前,鼻尖贴着她的鼻梁盯着她问:你喜欢么?

要不是知道他是童子鸡,艾乌简直要怀疑他故意吊着她不让她高潮。

湿了就是喜欢,别再多问。她收缩一下穴口,知道自己流水了,催促地轻拍他的猫猫头,完全忘了那本该是老虎的脑袋,摸不得。

季痕乖顺地低下头,刚垂到颈部又抬起,再度贴近她鼻梁凝望她的眼睛。

湿了就是喜欢,越湿就越喜欢?

他还推理上了。艾乌敷衍地嗯嗯。

那你再湿一点,好不好?

穴道竟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在艾乌惊讶的视线中,男人不再多言,把茶青色的衣领翻下,捞起她的大腿架在军大衣的肩章上,捧住饱满的双臀,低头嗅闻。

这架势是,要认真开吃了?

为了让她再湿一点?

真怪,他还没做什么,渐老的花径已经变得比刚才潮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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