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2)(2 / 3)
用过了,那些女的都跟条死鱼似的」我呆呆地盯着头顶的床铺。
「你老妈在家,穿得更露吧?你看见那种婊子整天晃悠,怎么想的?」我躺在大修下面的床铺上,紧绷着嘴角。
大修对陈阿姨的羞辱,让我越听越窝火。
如果说,在我懂得男女之事后,没有另眼看过陪我长大的女人,那我一定是在撒谎。
但即便有,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起,完事后是剧烈的罪恶感。
我第一次将母亲和「性」联系在一起,是一次假期的下午。
她当时午睡起来,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像一个不修边幅的女大学生。
她上身的白衬衣敞开了领口,下身只有一条热裤,双腿光熘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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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给脚上指甲油,边抹还边打哈欠,全然没注意我走到她身旁。
那是母亲第一次让我看见腿吗?当然不是。
但那是我第一次小腹犯痒。
我细细打量那双紧致的腿,竟也能算是修长有型,可我以前从没有放在心上。
老娘抽了抽鼻子,全神贯注。
忽然,她身子一抖,扭头瞪着我,我也被她吓了一跳。
「来了不吱一声,想吓死你老妈是吧?」女人斥道,但很快又忙起脚上的活来。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女人的脚上,指甲泛起诱惑的光。
我一声不吭地陪着母亲,脑海里尽是不堪的遐想。
终于,老娘盖上了指甲油,放下腿,脚趾扣紧又张开。
她咧起嘴,似乎甚是满意。
突然她扭过身子,把脚伸到我面前。
她探出腿时,赤足美的有些惊心。
我刻意没看,彷佛连看都是冒犯。
「怎么样?」中年女人洋洋得意。
我咬咬牙,一把握住面前的脚,逼自己端详起来。
老娘的脚趾纤细,紧致地并着,现在微微岔开,压在我的手心里。
这个行为很罕见,母亲也没料到,但她似乎没什么意见,等儿子发表评价。
她一定以为,她的腿只是腿,脚只是脚,而孩子还是孩子。
「一般般吧,」我嘴硬,「也就那样」「去你的,」老娘把脚抽走了,顺便踹了一下我的膝盖,「跟你爸一个德行!」母亲脚上的艳丽,后来没有维持多久。
她抹指甲油,是为了那坡跟凉鞋,她的脚趾会露在外面。
可父亲的不乐意写在脸上,他说指甲太艳的女人总给他很坏的印象。
父亲当年从一个小村落考进北京,碰见了来自上海的母亲,一个家境优越的女孩。
他一直很自卑。
母亲不是一个传统女人,自己的身体向来自己做主。
但脚趾甲的事,父亲是少有地纠结。
母亲无暇为他那点自卑心争吵,很快,她的脚回归了朴实。
而我呢,我是头一次那样握住女人的赤足。
那温软的触感伴随了初中生的我很有一段时间。
当时我已学会很多,念头起来时,就靠它来发泄。
而利用母亲的代价,便是深深的罪恶感。
我以为那样的自己,已经足够为人不齿。
更不要提比我还胆小的小骆了,他洁白的像一张纸。
母亲过去为小骆挺身而出的身影映在我脑海里。
我也想说点什么,想为小骆出个头。
大修仍在骚扰小骆:「我那种催情水,注射后,女人自己就漏了,捂都捂不住」「然后要上麻醉针,脑子都给你麻掉,就你老妈那种的,」大修舔了舔嘴唇,「给大伙儿干一晚上,醒来什么也不记——」
「嘣」的一声,我猛地抬脚,抄在上铺的床板上!大修跟着床震了震,半天没说话,大概也是没料到。
「吵不吵啊,让不让人睡了?」我冷着脸说。
上铺半天没动静,这让我有些忐忑,但话已经出口了,我逼自己压住嗓子,让声音低沉。
这是第一次,我感受到大修和那帮高三生的黑暗,真正侵入了我的世界里。
不同于以往,我不再感到新鲜和猎奇,而是由衷的胆寒。
许久,大修从上铺探出头,看向下铺。
「脚痒是吧?」寝室里熄了灯,他的面容一片漆黑,「话不能好好说?」我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这种人对我说理,他问我有话不能好好说。
我冷冷地瞪着他。
我承认我心底里是不安的,我也打过架,但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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