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 / 2)
躺在地上他就不想起来了,瞌睡虫这时也找上了门,单一打了一个哈欠眼角的漫出泪光。
单一用手粗鲁的把眼角的泪水擦掉,打算今晚就在睡了。
雄坚实的胳膊把单一从地上抱起,放到兽皮上,摸着他湿润的头发,说“晚安。”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单一的大脑迟钝的没有反应过来,傻傻的被雄放下才呆呆的回了一句,“晚安。”
送走了雄,单一就迫不及待的躺下了,躺在舒适柔软的兽皮上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爬上树用石斧把树枝一一砍下,落在草地上,树枝用藤蔓捆绑好背在身上。
身上沉甸甸的,单一一步一个脚印往家赶。
到家把身上的树枝全部卸下来,这些还不够做一面墙的料,剩下时间不多了,单一擦了把汗提着石斧匆忙出发了。
来回三趟,材料才刚刚够用,天色已经渐渐变暗,最后再去一次树林,砍了四根有拳头宽的树枝用来做屋子的承重点。
这四根不能太粗,不然会导致编的时候缝隙太大,也容易在中途折断。
木屋单一打算做高一点,太矮了住着有压迫感,所以这四根树枝每根平均都有接近三米。
将四根树枝整齐的排列在地上放好。
树枝需要牢牢的固定在土里,然后再用其他纤细的树枝在其中上下穿梭,一根接着一根紧密相连的往上编。
现在他头疼的是这四根树枝太高了,他的身高决定了他没办法做到把它们牢牢固定在泥土里。
单一叹了一口气,只能先暂时放在一边了,等雄回来让他帮忙弄一下就可以搞定了。拍了拍手上沾到了灰尘,用清水洗了一遍手,嘴里嚼着风干的肉块草草解决了晚餐。
吃完饭,照例去给鸣兽喂吃的,这几日日头大,单一提着水打算去浇地里种的三颗辣椒,到地方没想到土还是比较湿润的,没他想象的那样干燥。
真是奇怪,按理说太阳这么大,晒了一整天地应该比较干才是。
辣椒本身不是喜水的植物,不能浇太多,单一就把水原封不动的提回去了。
雄提着猎物大步走在路上,夕阳的余晖打在他高大健硕的身影上,可能是因为刚刚经过剧烈运动,浑身都是汗。
额头的汗水滑落到下巴一路滑过雄肌肉分明线条流畅的腹肌上最终淹没在跨间的兽裙里。
单一递了一杯清水给雄,说“怎么留了这么汗。”
雄把猎物往地上一丢,接过水就往嘴里灌,咽下去才,说“太热了。”
单一把空掉的竹筒放好,说“来帮我一个忙呗?”
雄大手粗鲁的擦掉脸上的汗水,转过头说“什么事?”
单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四根树枝,说“帮我把这四根树枝定在土里。”
雄挑眉,问“弄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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