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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_44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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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说实话,小兵这么绑儿子回来揍也不是头回了,他从小到大,揍少了?但,今次从梅粒进来望向他第一眼,小兵也觉察出儿子不同以往的“严肃与持定”,一点没有往日的无所谓或吊儿郎当。

不过小兵依旧在气头上,没有说“法外容情”的,一马鞭就呼了过去!

果真,梅粒躲都不躲,立马,从脸庞到脖子一道深红血梗!

“巳……”许咨存等想上前拦着的,可,这回不同上次有羊在场了——那次实属唯一一次意外,什么时候说巳另发怒,谁敢上去阻拦的?没有。就那么一次了。

“说!你现在还把国法当国法吗,敢上景焗直接抢人——你对得起你这身菌置吗!”

“我对不起您,但对得起自己的心。”梅粒说,

巳另更是火冒三丈,扬起鞭子又要落下,

梅粒望向父亲,“再怎么定罪,您也得听听我的心里话吧,光听程春一面之词,不了解真相,叫我挨这第二鞭子,不能服!”

小兵手直颤,指着他,“那你说!什么理由能叫你以身试法!”

“那个男孩儿是王羊的弟弟……”于是说了经过。梅粒始终站那儿不动,说得全是由心之言,“羊儿去京里,留她唯一这个弟弟在西京。一个孩子,是犯多大的错儿了?他一州之长,自己儿子没管教好,跑了,驾驾就是给他去捎个信儿,怎么就无辜要拉去焗子里被审问?羊儿要知道了,该多伤心!哦,她弟弟就该这么被欺负?”说着,梅粒自己都越想越气,心中一剂毒针刺一般,悔得很,没给程春该有的教训!

光只听到第一句,“那个男孩儿是王羊的弟弟”,明显,巳令就有一怔!拿鞭子的手都往下落了些。再一听事情经过,拿鞭子手彻底垂下。

梅粒眼睛看向一旁,再退去些沉戾,染上些心疼,“羊儿说过在这世上她就两个亲人,把她养大的叔儿还在坐牢,叔儿就这么一个儿子,她也就这么一个弟弟……我坚决不会叫她姐弟白受这些欺负。”

巳另望着儿子,特别是听到最后一句,看来原本是想再训斥的,但,终还是扭头走去窗边,鞭子也丢在桌上,似深深沉了口气,双手叉腰,就一直望着窗外,估摸也在整理情绪。

这时,许咨存悄悄抬手招呼钟兴等出去了,临走前,又轻轻拍了拍梅粒,小声,“好生说。”梅粒轻点头。许咨存望着他脸庞脖子上那道红梗,本想叫他及时处理处理,但一想,这会儿估摸这爷俩儿都顾不上这了,再说,叫巳另眼见着儿子这样,加上有羊的因素夹杂其间,肯定不得再动手了吧……

果然,许久,巳另终转过头来,望了眼儿子,

“即使这样,这一鞭子你挨着也不冤,再如何,硬闯景焗就是不对!”

梅粒不吭声,始终看向一旁,眼里还是恨与心疼杂糅。

巳另也只得轻沉口气,还是望见他脸庞脖子那道鲜红梗了,但也不想惯着,只摆摆手,“滚!再耍混气试试。”

梅粒扭头就走出去了。

好,这儿子走了,巳另才算真叹口气出来,都是什么事儿!不过……王羊的弟弟……巳另摇摇头,一个小孩子,支身一人也没人身旁看顾,是不好。

……

一职门口对向车道旁,停着一辆车。今儿来,梅帅特别没用吉普,用的是辆普通轿车。

“诶,放学了。”许咨存说,

梅帅一点头,驾驶位的钟兴赶紧下车跑去门口了。

过了会儿吧,

“是他吧,”见那头钟兴拦着一个男孩儿说着什么,梅帅都坐起了身!

副驾的许咨存也仔细瞧了会儿,“是吧,”就算来之前,其实把驾驾在校的情况都摸了一遍,但毕竟都是第一次见本人,谁也不熟悉。

见钟兴一手扶着男孩儿走来,越走越近,巳令的眼睛就没离开他,忽然笑着说了句,“长得真好。”

“是呀,”许咨存也是笑,“真灵气儿一孩子。”

不过,当车门打开,钟兴把他请进后座,巳令已经恢复威严,一副稳重打量。

伸头进来的驾驾,一见他,也是稍一顿——说起来,驾驾喜欢军事,是个地道的军迷呢,望见梅帅一身帅服,自是怔愣了下。心底,其实他也不清楚这位是谁,为什么找到他。只不过驾驾本就是个小恶魔,浑不怕的主儿,兵来将挡呗,谁请他,又是这么客气地请,他当然上脸过来看看。

梅帅打量他,

他还不是在打量梅帅,真是小恶魔,心里对这一身欣羡不已,但面上就是“美好又单纯”的样子,镇定至极!

梅帅是什么道行,自是看透这小子虽灵气儿十足,绝对不是个老实乖巧货,跟他姐一样,小机灵鬼!

“堂堂正正男儿,戴个什么耳钉。”猜巳另首先就看不惯这。确实,梅帅就觉着这只银骷髅耳钉刺眼。

许咨存都心里暗道,这孩子是真机灵。只见驾驾抬手当即就取下耳钉,“戴耳钉也不妨碍做堂堂正正男儿。”虽这么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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