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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呐,在最艰难的时刻确实需要陪伴。曾经雪银河有王座有达岩,现在,童源只有雪银河。
议长日理万机,不可能长时间沉静在悲伤里,但是毕竟情绪有影响,脾气变得阴晴不定,时常为些小事发火,理智地想,这也是他发泄的渠道。
这几天工作会议都开到深夜,接下来,还有智囊会。他晚饭也没怎么吃,工作人员给他递来蔬菜沙拉类的轻主食,议长说搁着就一直没动,结果工作人员提醒他,他还轻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放着,我知道吃。”弄得人人小心翼翼,生怕“惹火上身”。
这时候,威士敏劝说都没用的,搞不好连他一起训。只有雪银河“制”得住他。一到为难时刻,威士敏必定来找雪银河,“去劝劝,去劝劝。”这就是个救火龙!雪银河也是有办法,有时候“以暴制暴”,你发火她发火比你还大声,“不吃就不吃,你嚷什么,你不吃这些人都不吃了?大家这是心疼你,你还犟,不是小孩儿是谁!”有时候“温声细语”“吃一点吧,看看又好看又好吃,不趁新鲜吃只剩好看了,有什么用,咱们不喜欢花架子是吧。”总之,她一进去,没有不吃精光出来的。
亲近的人多少也看出来了,议长越来越离不开她,
雪银河有时候只离开稍会儿,议长一开始摸摸水杯呀,“水凉了。”立即有人去给他倒热茶,倒来了,他蹙着眉头沉着脸。
过一会儿又摸水杯“茶叶都没冲开!”看看,冲开了呀。可是谁敢做声,赶紧又去重泡。
在议长第三次去摸水杯时,谁都知道为什么了,赶紧地到处找雪银河。
雪银河进来,钥匙往桌上一丢,
办公桌后的议长抬眼看一眼,又垂眼去看文件,不过明显眉头松了。
雪银河就那边边泡茶边嚼,“天儿怎么这么热,不正常,”
给他把茶端来,放他手边儿,小声儿“你也不正常,不全泡开就不喝?矫情。”
议长不做声,就是低头看文件,
过一会儿,“热就叫他们把空调打开。”
雪银河早就拿起一沓文件扇来着,“算了吧,现在开空调会把许多矫情的老人家冻病的,例如——”横他一眼。
议长始终没抬头,但是,明显唇角有笑意。
这天,
议长及他的幕僚们还在外头小作战室开会,
雪银河在里头小休息室给他补衬衣掉了的一个袖扣,
耳朵里放着耳机,边听相声,
“碰见一个可爱妹子,鼓起勇气问她‘同学你好,我是土木工程系的,那个,你是哪个系的呀?’妹子对我微微一笑,‘我是跟你没关系的。’”
雪银河扑哧一笑,接着就开始自己脑海里创作,
“妹子,你哪个学校的?”
“我是见你就不会笑的。”
甚至,
“妹子,你哪个学院的呀?”
“我不做鸭。”
想多了,瞌睡来了,她就手里还拿着针线就眯着了,
可这一睡着,可没清醒时那么快活了。
人呢,做梦是最能反映你脑海里想什么的真实呈现。童源这段时间沉静在痛失亲人的艰难中,雪银河陪伴着他,感同身受,不免总想起自己的亲姐,于是,别看表明快活,内心里一定也是难过这一坎的。
“银河?”
童源进来时,看见歪躺在沙发上抽泣不行的雪银河,一时慌张,还以为她在哭,忙走过来蹲下看她,结果,发现这孩子睡着了在做噩梦吧,哭得厉害,嘴里“姐,姐,”的,
“银河,”童源轻轻推她,推不醒,像陷在梦魇里,她汹涌地流泪,“姐,姐”痛苦地喊着,童源终是看不下,把她抱进怀里,手轻轻抹她的眼睑,小声哄“好了,姐姐在这里,她没走,她在这里。”雪银河才慢慢缓和下来,其间还是有些难过地侧过头去使劲儿蹙眉头,童源低头轻轻地唇碰触在那里依旧不停小声说,“银河,看见没有,她在那里,她没有离开你——”雪银河终于安静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
威士敏见议长进来好久没出来,遂轻轻推门刚要进来看看——哎哟喂,一看这一幕,赶紧地退出来。
想想,这也是必然。
叹了口气,他走到作战室,对这几位亲信幕僚说,“议长也累了,让他休息休息吧。接下来就按照刚才议长的指示,这一役,咱们再不能输。”
是的,祁醉那头还真刚,完全不考虑议长感受,私下就与晚璇达成协议,以她一命换“首相橘悦的致命把柄”!
这哪是童源能够容忍的?
必须反击!
不仅得拿下晚璇的命,把柄也不能丢!
这场初次议长与祁醉的正面博弈,最后,还是以童源的胜利暂告段落晚璇必死无疑!至于首相橘悦,议长与祁醉都有了让步,暂时结了盟,一致对抗日益腐朽的首相集团。
这边,童源干脆把她抱起来,自己坐进沙发,抱着轻轻拍轻轻拍,直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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