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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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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祝曜渊跟钟文冉提起那件事,钟文冉对他的评价只有三个字:臭流氓。

那时的祝曜渊还不知道他干了件从来没人敢做的大事,钟文冉是他们系唯一的一个oga,还是千年难得一遇既好看又是oga的oga,觊觎他的大有人在,不过碍于他的性格,从没有人敢明面上追求他,都是暗示一阵后,见他不回应也就作罢。

而他身上沾着一闻就能闻到的alpha信息素回去后,被好多认识的人撞见,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天,全系的alpha们都知道自己失恋了。

祝曜渊喜滋滋的回了oga们闹事的地方,却看见整个街道的人围成了个圈,里面的人集体保持肃静,外圈的人叽叽喳喳:

“死人了死人了,好像踩死个alpha。”

“天呐,踩死的?太倒霉了吧。”

“能再往里挤挤吗?我想看。”

“不能了——哎这有个军人!给他让下路!”

祝曜渊猝不及防又成为众矢之的,刚被拳打脚踢的背部还隐隐作痛,但他只能强作镇定,在这群明显慌了神的oga中间穿过去,看向里面。

里面被黄条圈了起来,有几个他认识的战友守着,他过去,低声问:“人死了?”

战友告诉他,这alpha是被人从站台推下去的,先是被摔而后被踩,等发现时已经没气了,他们只能暂时把现场控制住,看上面怎么下命令处理。

祝曜渊心情沉重。

私心里,他觉得这群oga简直是无理取闹,国家对他们的待遇虽说没做到abo三性平等,但也是史无前例的保护、重视。

他们alpha保护他们免于战争的鞭挞,牢牢地守住了这个国家的和平,可外患还未解决,这又闹起了内忧。

他认得这个死亡的alpha,他们曾经还一起支援过前线,炮火纷飞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却死在了这么个近乎于笑话的起义中,以一种更加可笑的死因。

外圈的人们还在说话,或小声、或大声,喧哗声占据了整个街道,钻进耳朵中,像隔了层纱布的另一个世界。

祝曜渊突然忍不住了,拿出枪来,朝天开了一枪,在寂静的几秒钟吼道:“立正摘帽!敬礼!”

——全场人看着他们齐刷刷立正,摘下帽子,对死亡的战友行了个极其标准的军礼。

祝曜渊出院的那天,钟文冉照旧给他买了饭,医生说他需要忌口的食物已经不多了,于是他买的这顿饭是祝曜渊住院期间吃过最丰盛的一顿。

他在钟文冉面前没以往那么注意形象,甚至多了几分亲近和熟稔,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自来熟,而是好像他们真的在一起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钟文冉很多时候觉得很疑惑,因为祝曜渊总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东西,甚至比他本人还熟悉。

有几次他们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待着,他在看书,而祝曜渊处理工作,他到时间要走了,刚站起来,祝曜渊便伸出去揽他。

他倒在他的怀中,祝曜渊低头,嘴唇刚碰到他的脸,又硬生生收了回去,犹如大梦初醒,松开他,道:“不好意思,有些……情不自禁。”

钟文冉没说什么——他觉得祝曜渊的动作太熟练,好像理所当然,叫他也忍不住迷惑。

出院后,他们各自回归工作,祝曜渊又继续开始接送钟文冉上下班,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他之前说要放弃的话。

到了周末,祝曜渊回了趟本家。

他到本家时,甄祖秋正拉着摸摸在河塘旁散步,摸摸长大了不少,被喂得油光水滑,见到他便使劲摇尾巴。

祝曜渊在甄祖秋温柔祥和的目光中站住,他没什么表情,让护工们全部进屋了,摸摸留了下来,对着他的小腿蹭。

甄祖秋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祝曜渊边说,边往她的衣领摸,甄祖秋虽然很疑惑,却没躲,几秒钟后,他从她的衣领里摸出个微型监听器,故意对着监听器道,“只是上次跟您讲过的那个oga,他拒绝了我。”

甄祖秋盯着监听器——虽然她平时接触不到这种东西,但监听器还是认识的。她诧异的瞪大眼睛,捂住嘴。

祝曜渊从口袋里拿出团粘性物体,神色自然的把收音口堵住,对着母亲慌张的眼神说:“好了,周围可能还有人监视,您尽量小声。”

甄祖秋收敛了下表情,眼泪却溢满眼眶,她的声音有点哑:“你……”

祝曜渊道:“我全想起来了。”

也想起来了他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帝国高层本身和他们家的交集并不多,祝博安从不参政,也不与身份敏感的人往来,他就做他满身铜臭的商人,人到中年,功成名就,租了个庄园天天钓鱼也挺好。

祝博安事业心强,同时也顾家,祝曜渊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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