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 / 3)
疼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她抱着自己的手腕,“斯哈斯哈”滚到在地上直抽气。
疼,太疼了。
手上钻心的疼和脸上火辣的疼交织在一起,好似哪哪都疼,随后展艾佳听到了那一道清亮干练的女声:“道歉就不用了,提醒你一句——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好了,朱阿姨,您把展艾佳扶起来吧,我去洗个澡。”
展艾萍不管她们母女俩,轻飘飘撂下一句话,去拿了盆和干净的衣服,把方才沾了汗水的衣裤换下来。
见展艾萍走了,朱娇容松了一口气,她把展艾佳扶起来,“要紧不?”
“疼,疼死我了。”展艾佳眼睛里的泪花还没干,她扭了扭手腕,发现没事,只还有些酸疼。
回想起刚才那阵钻心的疼,她不知道展艾萍究竟掐在了哪个位置,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疼到她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是不敢直接惹展艾萍那疯女人了。
“展艾萍她赶紧结婚吧,让她婆家磋磨她。”展艾佳吸了吸鼻子,贺明章是个条件不错的沪城男人,可朱娇容和展艾佳母女俩私底下偷偷讨论过了,那贺家老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人家不会来硬的,那“软刀子”却使得厉害,红脸白脸唱得可好了,就治展艾萍这个暴脾气小辣椒。
展艾萍虽然脾气爆,可她讲理,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对自己要求高,别人超过她一分,她要反超别人三分;人家对她三分好,她要还人家五分。
这种人刚过易折,吃不了明亏,吃暗亏。
“可……瞧她现在这样。”朱娇容欲言又止,方才展艾萍那架势,她都吓了一跳,跟着心惊胆战,展艾萍这么个二十来岁年纪轻轻的姑娘,比展博这个大男人更叫她害怕。
“万一她暴起来,贺家压得住她吗?”哪怕贺明章这么一个大男人,他哪里打得过展艾萍啊?
贺明章那张嘴倒是个花言巧语的,希望他能把展艾萍哄住了。
“你姐她现在变了。”
小时候展艾萍爱打架,可她从不欺负弱小,参了军后,更是说了,她的拳头,她的武力绝不对普通人动手。
可她刚才——朱娇容可不敢问她为什么变了。
“兴许是贺家刺激的,你最近少触她霉头。”
前天展艾萍跟贺家起了矛盾,贺明章也跟她冷战了,现在贺家还没人过来讲和,这婚事有可能要黄,继女展艾萍现在铁定心情不好。
展艾佳笑:“我看她这婚事黄了正好,闹个大笑话,是展艾萍去国营饭店定的酒席,谁让她闹着要两家分开办,还是她这边先办,到时候饭桌上就剩她一个女人,缺了新郎,我看她怎么办!”
说罢,展艾佳做了个鬼脸,随后拉扯到了脸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这时洗完澡的展艾萍抱着衣服回来了,展艾佳一见到她的身影,立刻捂着脸,“斯哈斯哈”夸张地抽气起来,她要让展艾萍愧疚!!!
展艾萍看了她一眼,把手头上的东西放下,展艾萍走到柜子边上,抬手一抹,嘴里不客气道:“阿姨,您这一天到晚是怎么打扫的 ?佳佳说您忙个不停,怎么还是灰,这里,那里,这都没扫过。”
她语气疑惑道:“怎么还不如我一个人住着干净?”
“阿姨,以前旁的邻居说您贤惠,您该不会也是这样,每天在我爸回家的时候装装样子?”
朱娇容脸色一僵,展艾萍这话说得太耿直,太过于直言不讳,听起来太刺耳,之前她跟展艾萍关系疏远,却还互相客气着,现在连半分客气都没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展艾萍似笑非笑:“你们在家里吃我爸的住我爸的用我爸的,在我这里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还不许我这个主家人说句实在话?”
展艾萍可不会再给这母女俩好颜色,她们不是要当展家人吗?好啊,那她展艾萍也不会再跟她俩客气。
既然在她展家的屋檐下,就老老实实给她展家的姑奶奶我当牛做马。
顾老头笑她从小到大是个道德小标兵,说她宽以待人,严于律己,严于律他顾晟。
重生这一辈子,展艾萍已经不想再当一个“道德标杆”,她不想再给自己套那么多枷锁,老天爷多给了一辈子,为什么不活的肆意妄为一点?
人活一辈子,怎么开心怎么来!!!
现在她就是道德,她就是主义,她就是王法。
“算了。”不给朱娇容说话的机会,她们这些人,说话总有自己的理,懒得跟她们理论,展艾萍直接不客气指使道:“喏,那边刚换下了不少脏衣服,阿姨,您去帮我洗洗吧。”
“我妈走了后,还没人给我洗过衣服,您来洗吧。”
她们把自己当展家人,把她弟弟展明昭“客气”出去,她弟弟脸皮薄,跟她们客气,现在她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跟她们客气了。
都是“一家人”嘛,客气什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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