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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开车到市里就已经晚上了,安萧两人先找个酒店住下,环境比较县城并没有好很多。
路上安萧已经将钱甜信息都拉黑,这个地方如没意外她不会再回来,环境对一个人的同化是非常厉害的,她也希望对故乡的记忆永远停留在高中午休时间,钱甜趁着阳光帮她擦拭湿发那一幕。
见安萧一直兴致不高,屈骞骞问安萧要不要去附近酒馆,安萧偶尔会小酌几杯,开车到酒店的路上她也看到很多酒馆。
到酒店收拾妥当后,夜色正好,嗅着空气中寂静清凉的味道,安萧跟屈骞骞坐在一家小酒馆里。
没有驻唱歌手,并不幽静的环境,酒是装在白瓷碗里,混浊,度数却很高。
安萧跟屈骞骞碰杯,突然开口道:我记得屈姐是通城人,这次回去给你放个假,你也可以回老家看看。
屈骞骞并不常喝这么冲的酒,眼神已经迷离:我妈妈早已去世,那边也没什么可回的。
安萧沉默,屈骞骞又几杯下肚,真的喝多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安萧身旁,弯腰酒气冲安萧一脸:安总,为什么你总是一副脆弱的样子。像是真的感觉不解,语气呢喃:像是我一握就碎掉了。说着伸出右手捏在安萧脸上。
脆弱感?这真让人吃惊,安萧想起过往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多是高中之前,往往是沉默冷淡。也有人,像是妈妈说她不能吃苦,其潜在含义是想让她承担更多的家庭责任。那屈骞骞这个评价是想要得到什么结果?
酒,适量就好,屈骞骞喝的有些多,安萧搀扶着回到酒店。
洗漱完毕,趁着酒意,安萧很快就进入梦中。
天是黑色的,星星点缀其间,安萧慢悠悠的走在小道上。隔着玻璃,她看见橘黄的灯笼罩着餐桌,房间里充斥温暖的气息。安萧想要推开窗进去,却听到几声犬吠,一只巨大的黑狗把她扑倒在地。
屈骞骞带着湿气钻进安萧被子里,不时蹭弄。这动静吵醒安萧,看着身上蹭动的人,安萧多少有些无奈,伸手将趴俯的人推到一边,伸出一只手将自己卷到胸上的睡衣拉下来。
缓两秒想将上错床且多少有些不对劲的人扶到自己床上,还没起身旁边的人又俯过来,没戴眼镜露出些许迷离的眼睛,手臂像是钢筋一般,让安萧掰不动。
屈骞骞的头靠在安萧脖子上,温热的气息激起一片汗毛。安萧抬腿想将身上人踢开,大腿却传来些许奇怪的触感,这个触感让安萧的表情奇怪起来,就这这个姿势,伸出一只手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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