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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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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一项,在每日下午最暖和的时候,谢煐都带着他在后院校场跑跑马。

时间走到除夕,这天休沐。

吃午饭之时,白殊才想起来问:“晚上是不是要进宫住?”

谢煐:“经过上回江山殿的惊吓,估计天子不敢再让我们住宫里。”

果然,午饭刚用完,宫里来了个小宦官传口谕,说是太子已成家,在自家守岁便可,不用进宫。

若按惯例,的确是成家的皇子公主不用进宫守岁,但受宠的孩子还是会被天子召进宫同过除夕,像平川王就是年年带家眷进宫。而且储君又和别个不同,本当进宫才是。

不过谢煐也不想进宫去和嘉禧帝相看两相厌,对这旨意自是欣然应下,转头就让人给卫国公府送信去。

他对白殊道:“十二郎和章臣是我伴读,往年都会陪我进宫住一晚。今年不用进宫,看看他们要不要过来。”

白殊奇道:“他们不用陪着卫国公、老夫人和贺兰先生吗?”

谢煐:“外祖父母年纪大了,不一定熬得住夜。反正随他们,我们和子山、葛西尔、伊落一同守岁,也够热闹。”

白殊点点头。

结果到了晚间,不仅薛明芳和贺兰和来了,就连卫国公夫妇和贺兰季南也跟着过来,说要一同热热闹闹地守岁。

谢煐劝卫国公道:“明日一整天的活动,外祖还是早点歇息为好。”

老夫人笑道:“我们是想着过来和殿下一块儿吃个团圆饭,熬不住了自会去休息。”

谢煐这才放下心,又要把他和白殊住的暖阁让给两老。

卫国公一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在北边待惯了,安阳这点冻算不得什么。倒是三郎身体弱受不得冷,你们住着就是。”

白殊也跟着劝了几句,劝不动,只得让冯万川去挑最好的房间收拾。

谢煐头一回在家中过除夕,厨子使出浑身解数上了许多好菜。

一殿十个人也不拘座次,将案几围成一圈。除了张峤和贺兰季南是独自一案,谢煐和白殊、葛西尔和伊落、薛明芳和贺兰和、卫国公夫妇都是两人同案,热闹热闹地吃酒说话。

众人相互敬着酒,说着种种趣事。

讲到兴起处,葛西尔还下场跳了支舞,伊落掏出羌笛给他配上一曲。

卫国公被带起兴致,直问谢煐府里有没有琵琶。

谢煐只得让冯万川开库房翻出一把。

卫国公也不挑,自己调过弦,嘈嘈切切地弹奏起来。

欢快激越的曲调中,众人眼前仿佛浮出一幅塞上欢歌图,高歌的儿郎、起舞的女郎、欢笑的孩童尽在其间。

白殊靠到谢煐身旁低声道:“难怪说卫国公的琵琶曾是京中一绝。”

谢煐同样低声回道:“听闻有一年泰粟使者在宫宴上大放厥词,结果被外祖一曲琶琵吓得丢了魂,当场脚软瘫在地上。”

就在他们身侧,老夫人看着两人喁喁私语,笑得甚是欣慰。

不过,卫国公并未强撑,尽兴之后觉得倦了,便与老夫人先去休息。

年轻人们精力好,一同谈笑着守到子时,相互贺过新年,方才散去睡觉。

第二天元日,白殊不得不早起。

这天的活动和冬至相差不大,祭祀、大朝会、宫宴,一整天不得闲。

在去往内城的马车上,谢煐搂着闭眼打盹的白殊,有些心疼地道:“昨晚该让你先回去休息的。”

白殊打个呵欠:“没事,和大家一同守岁我开心。”

谢煐想起他家里情况,估计往年白殊就算回齐国公府,也不会和那一家子人一同守岁。他甚至不如有两个伴读陪着的自己,身边只有一个小厮和一只猫。

思及此,谢煐怜惜在白殊额侧一吻:“往后每一年,我们都会一同守岁。”

白殊微微睁眼看他,笑着回一声“嗯”。

马车来到社稷坛,白殊依旧搞特殊,裹着狐裘斗篷等吉时。

和冬至有所不同的是,这次还有一人与他和谢煐同排——他们对面站着国师。

国师头戴玉莲冠,身着鹤氅,手持拂尘,目不斜视地站着,看也未看两人一眼。

白殊想起第一次在皇宫里见到国师之时,对方也是如此,想来该是在外便特意摆出这副不与旁人亲近的模样。

吉时到,嘉禧帝登坛。

这次也和冬至那日相同,由谢煐和白殊来念祭文,再呈给嘉禧帝焚烧。

不过,在最后的阶段出现了点怪事。

嘉禧帝带头插香之时,刚把香插进香炉,三支香却同时折断倒下。要不是他抽手得快,都要被香头烫到。

主持祭祀的太常寺卿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再递上三柱香,又把断香收走。

嘉禧帝沉着脸接过,再次插进香炉中。

这回香没断,但三柱香同时熄灭。

嘉禧帝冷眼一瞥太常寺卿,甩袖而去。

太常寺卿心中叫苦,却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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