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两小只的主场/喷奶后被儿子含住乳尖(微h)(1 / 2)
平安:两小只的主场/喷奶后被儿子含住乳尖(微h)
源若君想的没有错。
邀请堂兄前来,无异于是羊入虎口,硬生生地将母亲推给了对方。
这一天下来,不仅有个碍眼的存在一刻也不停地跟在母亲身后,还有意无意地与她亲近,攀进距离。
就连他和母亲说话,好像也要通过他的允许似的,明明他才是母亲最亲近,血缘最为接近的人,现如今,反而颠倒了一样。
况且为什么母亲也会下意识地迁就对方?
瞧见女人琥珀色眸子中所倒映的光影,似乎因对方的话语而变得晶亮。
源若君只觉得心脏涌出一片难以自抑的酸涩,心情低沉下,连笑容都变得勉强。
这是连父亲都没有得到过的喜爱,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想得到的,不管是爱,不管是关注
阿萤发现自己还是很得小孩子的欢喜的。
就连她也很喜欢他们,与她而言,两个人的身份都有些尴尬
毕竟她再令和中还没有成年,结果到了平安时代里就已经成了妇人,还有了孩子和侄子
但不管怎么说,一点也不闹腾,说话好听举止礼貌,长得又好看的小孩子,还是很能让人产生好感的。
因此不止这几个小孩子很喜欢她,阿萤也同样很喜欢他们。
他们是要去往南庭。
这个时候南庭的花草正是在好时季,路沿两旁的樱木早早便发了芽,开出了浅粉的花色。
眼前是不逊于祈园白川的红樱之美,那些色彩混着白和粉,就那样挤挤挨挨地聚拢,枝桠下垂,像是垂柳似的和风向着四处静静蔓延。
一侧的溪面,斑驳的粉也悄悄流淌着,似要流经三人,将少女的发尾也染上片刻的樱色。
樱花如若不是京都的,其余的便是看了也和没看一样。这是千百年来最为让人会心一笑的艳色。
庭内不止栽种了樱木,还有些许的垂柳,大部分的绿意也逐渐向整个栖霞延展,与檐角相映。
尽管八千草神社的规模也算是不错,但与之相比,便显得相形见绌了。
阿萤来这个时代不过两次,自然是没有好好瞧过这里的,今天随着两个小孩,倒是走走停停,将这里看了大半。
两个孩子也仿佛是甩着尾巴的幼犬,左一言右一语,扑上来与她玩闹嬉戏,不时暗戳戳相互争宠,显得一派地热闹。
夫人。
一朵樱花自上而下飘零而落,落在他的手心处。
蜜色肌肤的少年眼睛亮亮,笑容灿烂,脸上丝毫不见原先的桀骜,是比之春光还要耀眼的,就这般轻手轻脚地捧着,递与之她的面前。
小小的粉色花瓣层层叠叠,梨黄的花蕊吐露,浓艳的红自内而外,便浅浅地淡了,短短的芯还泛着青绿,在女人低头弯腰瞧他的时候,少年猝不及防地凑近,这花便别在了她的发间。
夫人戴这花,很好看。
他像是大人那般欣赏着。
阿萤微惊,纤长细白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那朵独一无二的花,柔软的花瓣就抵在指尖,带起轻微的凉意。
于是她很快笑了起来。
谢谢呀。
四周是寂静的,源赖光的笑容僵住,先前那些赞美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怎么说都觉得浅薄。
恍惚间,他听到了心脏陡然加速的声音,春景倒映在她的眼中,血液在脉搏中涌动,光华将面容遮掩,少年朦朦胧胧地,只能望见女人粉樱似的红唇,丰润且柔嫩,沾有细细碎碎的光泽。
夫人
他的唇瓣嚅嗫着,呆愣地瞧着这一切,怔愣地,任由红樱落在肩头。
暮色很快消沉下去了。
阿萤对于今天倒是颇为满意,不仅能见到源赖光,还和对方玩了一整天,被夸了一整天,更莫说接下来几日,她都能瞧到对方,这实在是绝赞的事情。
这使她连夜晚时枯燥的时间也不觉得难熬了。
不过晚上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事情,她也只能捧着一本和歌集瞧上几下,瞧着瞧着,就开始背起来了。
正仰着脑袋想下一句是什么,纸格子门外忽然被轻轻敲了敲,随后传来了尚还清脆柔和的声音,像是只幼犬,小心翼翼地发出呜咽声。
母亲?
怎么了?
阿萤连忙将书放下,将格子门推开。
凉风从屋外吹拂而来,站在外头的小男孩背着手,像是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少女赶忙牵着他的衣角,近乎是用拽的力道,将他从屋内拉到了室内,随后拉上门。
你怎么从这里进来?
小姑娘有些奇怪,这不走门的,偏要走窗,这是做什么?
母亲
面容秀气可爱的小男孩衣衫单薄,此刻只穿了身单衣,似乎是半夜从床台上爬起来那般,抿着嘴唇,带像是着忐忑和惶恐,不敢盯着她看,一进来就在反省。
今天的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