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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成比目何辞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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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想走,辜负了你一片心意啊。

赵敏心中竟先是欣喜,而后才是绝望。

随即她感觉腹部被刺入了利器,新鲜的伤口与体内原有的疼痛一起冲击着赵敏,她却始终支撑着,不愿闭眼。

却听一道清泠之声入耳,周芷若道:狮王,你难道不想见张无忌吗?

谢逊闻言,便丢了赵敏,他道:你居然知道我那无忌孩儿的下落?这紫衫龙王都不知道,你如何得知?

周芷若方才见赵敏为救自己,招招句句都是奔着死去的,又念起她往日温柔,想她平日对自己的照顾是无微不至,如今又是舍身相救,自己却因为什么蒙汉之争什么师门嘱托,从头到尾不曾对她吐露真心话,她如何配得上赵敏这般全心全意?周芷若惭愧之余,也多了些自己都不曾体察到的动心,她自以为无论如何不愿舍了赵敏而去,是因为愧疚罢了。

她见谢逊将赵敏踩倒在地,便欲去与他搏斗,拼个同归于尽也好,但她又见赵敏口鼻出血,将衣领都染红了,不禁怒从中来,怎么可以?她不能就这么死了,邵敏郡主,死也当是死在大都死在她父母身边,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莽撞,就这么葬身孤岛?

她忽然想起谢逊方才句句不离张无忌,自己又见过张无忌的案卷,便强装镇定,用张无忌引诱谢逊。

只是没想到这谢逊如此果决,眨眼间已经一剑插入赵敏腹部,那剑将赵敏捅了个对穿,将她牢牢钉在地上。幸而谢逊用的是周芷若的佩剑,不是那口屠龙刀,那伤口也并非致命,赵敏还不至于当场殒命。赵敏此时倒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腹部衣物被沾湿,脏污不堪,而周芷若看去却觉得触目惊心,见谢逊放了赵敏向自己走来,方知这招奏效。

于是周芷若强压下声音中的颤抖,又继续说道:我二人是奉张教主之令,特来迎回金毛狮王,方才情急之下喊出教主全名,实属冒犯。

谢逊一听自己的无忌孩儿竟然成了明教教主,不禁大喜,但他还是质问周芷若道:既是如此,刚才我被数人围逼,你们为何不出手?这丫头又为何羞辱我,还与我拼命?

我们乃是教中专掌经义一派的,武功不济,方才我自料出手也只是自取其辱,况且我教法王相斗,属下自然不敢插手。我本是前哨,方才正准备放信号令其他教众前来,便被您逮了个正着。周芷若平复了气息,走去赵敏身边,她见赵敏尚且清醒,于是松了一口气,她继续说道:狮王,这位姑娘是我妻子,我二人一同在教中长大,她见我受难,自然急不可耐,又或许其中有些误会,忽而才口不择言,还请你不要怪罪,救她一命。

谢逊料这二人不是自己对手,便是假装明教教徒,也不至于编出无忌是教主这类大话来,想来也许是真的。于是他便一边缓缓向赵敏输入内力保她性命,一边又问起周芷若张无忌的事来。周芷若回忆着那案卷,又与师父所说的光明顶之事合了合,将那张无忌吹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活脱脱是一个以一敌万的大英雄,谢逊听来好不痛快,于是也对周芷若之言又信了三分。

赵敏听二人谈话,便知道周芷若打得什么主意,她待到疼痛感稍稍好转,便示意周芷若将自己扶起来,只见她颤巍巍地掏出一缕头发,放在谢逊手中,她道:狮王,这是这是教主特意嘱托带来的信物,他说有几缕金发,与您甚是相似,您见了此物定会明白他心意。

赵敏说话间还是牵连到伤口,她说完这话疼了好一会儿,周芷若一边喂她吃了几粒止疼药一边惊讶地看着她,毕竟谢逊掌心里的是一缕黑发,而非什么金发。赵敏也不管周芷若如何,只继续对谢逊道:方才我情急之下,以为您与她有冲突,毕竟您离教多年,又在武林中声名赫赫,我自然怕您真的伤了她,便也昏了脑子说出些冲撞的话来,果然我教法王就是法王,只一招我便这样了。

她观谢逊神色不像之前那般暴躁,便道:方才狮王的七伤拳,我们教主也曾用过的,他还经常感慨您当年教他拳法之事,您可知,光明顶上教主便以七伤拳震碎了一颗大松树,可谓威震全场。

谢逊似乎也陷入了了回忆之中,他道:是啊,当年我教我那无忌孩儿口诀,还扇了他好几个耳光,那脸经常要肿好几天,如今他竟已经成了教主了,世事难料啊!

周芷若虽惊讶于赵敏之言,又想她这朝廷郡主与明教教主或有接触,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是理所应当,便压下心中不快,接话道:教主继位后便四方打听您的消息,听说您在这灵蛇岛后便火速派人来迎,我等便是前哨。教主本欲亲自前来,只是继任之初,教中事务繁杂,实在离不开他,故而才有此不得已之举。

谢逊听她二人知道如此多张无忌之事,那无忌的消息应当也不是假的,况这灵蛇岛已然暴露,他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不如趁此机会回中原寻一寻无忌。且疑心这两个小姑娘,也着实太看得起她们,便将疑虑暂且放下,令周芷若领自己上船。

周芷若小心抱起赵敏,她不敢拔掉那腹部的剑,手上也沾满了血,她不禁微微发抖,时不时地探赵敏鼻息,赵敏窝在她怀中,道: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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