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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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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很站不住脚了,何况在那些管事的辩书里,桑至就是作恶的那个,更谈不上当所谓证人了。

但再棘手也就这样了,徐氏敢这样泼脏水,也是吃准了十四年过去,人证物证都没了,桑萝拿她没有办法。可须知这事就是相对的,她如今离了上京,鞭长莫及,那五个管事本就是外人,世事如何,还不是由着桑萝去说。

再说了,有之前的事情在,徐氏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了,桑萝不怕别人不信。

因此她道:“嫁妆之事,我会备好人证物证的。”

物证就是那份单子,至于人证,不过是需要找个人,借她之口,把当时的真相说出来而已。

但这事让燕王听起来就显得很没有必要了:“这事不需要那么麻烦。”

王府不习惯诉讼,毕竟诉状一递,公堂一升,这关起门来的家事也就敞开了任人评说了,虽则这事他们也没什么错,但王府确实讨厌听到那些评头论足的话。

何况,只是收拾几个不听话的管事,王府多的是手段,根本没到山穷水尽到要去官府告状的地步。

因此燕王直接道:“我会让府尹把此事按下,其余的让阿妄看着办吧。”

桑萝正要脱口拒绝,燕王妃轻咳一声,道:“就这样办吧,阿萝想要锻炼自己的能力,阿萝也去,阿妄做个陪同就可以了。”

桑萝那拒绝的话就被堵了回来。

她慢慢坐回了椅子上,正看见岑妄往她这儿瞥了眼,心情有些烦闷起来。

之前还说不要岑妄的帮助,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解决,结果现在完全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桑萝感觉她才燃起的斗志就这样被人给打蔫了。

燕王走后,王妃道:“阿妄,你听到你父亲的话没有?阿萝是有主意的,你跟着她,她让你做什么你再去做,别给她捣乱。”

岑妄道:“母亲这话不该叮嘱我,应当先问过桑萝愿不愿意让我随她一起去。”

王妃看向了桑萝。

桑萝会想到告官的做法其实很出乎王妃的意料,毕竟这事上也没什么王府解决不了官府却能解决的事,她原本就觉得奇怪,如今听岑妄一说,更是诧异,道:“你们又闹别扭了?”

这不是才关系缓和点了吗,怎么又吵起来了?

桑萝道:“母亲,这说到底是我嫁妆的事,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无需动劳王府。”

王妃道:“什么动劳不懂动劳了,都是一家人了,你看外头人看你我,还会把我们区分开来看吗?你也不要有负担,对于王府来说,这些都是举手之劳。”

她说完便走了。

岑妄对桑萝道:“这就是你想的法子?家丑不能外扬,你嫁妆那件事,桑叔叔的做法就是很落人口舌,你冒然报官,只能把桑家置于风口浪尖,父亲与母亲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你的想法还是欠妥当了。”

桑萝冷声道:“我欠考虑,那不知世子爷在我这个处境,又有何高见?”

岑妄道:“我换作是你,最开始时就不会拒绝我的帮助,难不成,你真打算陪他们上红袖阁?”

桑萝没吭声,去红袖阁是绝对不能去的,她只是在考虑直接雇人抢账本的可能性。她是真没想到王府竟然会这么不赞成她报官解决事情,或许,这就是不同阶层的人处理事情的不同方式吧。

桑萝什么都没有,所以对于她来说,官府才是依靠,但王府的能耐比京兆尹还要大,要顾忌的方面更多,因此能自己处理掉的事都不喜欢假手于他人。

桑萝虽然出身还算不错,但她过得一直都是苦日子,所以她的思路一时之间还转不到王府的思路去。

桑萝视野里,岑妄已经双手抱起胸来。

他还没走,就是在等着桑萝主动过去说一起去见管事,岑妄不会拒绝帮桑萝这个忙,但是之前桑萝狠狠打过他的热脸,因此岑妄觉得他还是有必要等桑萝表达一下她的愿意。

否则他再贴上去

“所以你就来找我喝酒了?”

李枕给岑妄斟了盏酒。

他们此时在上京最富盛名的醉仙楼里, 醉仙楼酿的一手好酒,但岑妄吃起来,总觉得上京的酒还是太甜了, 比不上锦端的烈。

若说起烈,岑妄自然就想到了桑萝,这上京最烈的大概就是桑萝的性子了吧, 又烈又倔, 真担心她会刚过易折。

岑妄道:“不然呢?她摆明了不稀罕我的帮助,我已经贴过一次冷pi股了, 还不至于再犯一次贱。反正她也去寻管家了,母亲倚重的管家, 自然能替她解决好, 用我在这儿cao心。”

李枕定定地看着他, 突然就笑开了。

岑妄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嘟囔道:“你什么毛病?”

李枕道:“先前是谁说绝对不会热脸贴冷pi股, 这我一个没看住, 眨眼就去贴了, 啧啧。”

岑妄道:“行了行了, 别说了,还郁闷着呢。”

李枕还要笑话他, 忽然看他神色突然机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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