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11)(1 / 4)
2023年3月22日【:恋母或恋姐】简洁隽秀的正厅之中,嵌在天花板的欧式水晶吊灯碧翠剔透,每一镜子般的水晶平面壁块,断裂的反射着室内的一切,像一片片载着记忆画面的碎玻璃,凌空错乱的扎堆在一起,形成迷幻却可译的万花筒。
水晶吊灯之下,得益于室内设计师的「诡计」,正中心是一个冂字型的懒人沙发,冂字中心空缺的位置刚好是水晶吊灯的面积。
母上大人坐在懒人沙发中心,双手抱肘,小手臂有意没意地托住胸前的巨硕乳瓜,素手被边缘的乳肉淹去大半;上身一件薄如蝉翼的淡青色披风轻轻的「挂勾」着她的香肩,似乎稍不留神,那半掩扉透明的丝绸布料就会自玉琢浑圆的香肩顺滑而下……。
眼前凋梁画栋、琼楼玉宇,尽是妈妈的陪衬点缀罢了。
「你打什么篮球?」妈妈问道,我不敢看她那眼神犀利的绝美娇靥,因为妈妈一旦生起气来,所有「性感」也会变成「威严」,现在看来没什么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但我心里清楚得很,那是母上大人素养使然克制情绪,如果我继续用嘻嘻哈哈钓鱼郎当的态度和妈妈说话,迎接我的很可能就是雷霆之怒,万尺霹雳火气!不过话又说回来,妈妈竟然不知道练习时长两年半的梗,毕竟年龄隔三岁代沟有三代,白白浪费坤坤鸡如此着名的「鸡你太美」。
妈妈见我久久没回答,居然没生气的说:「打篮球也挺好的,不要整天待在画室里,多运动」「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打篮球?」我不善撒谎,下意识的反驳道,妈妈双手抱肘抱得更紧了,纯黑色天鹅绒厚丝袜的二郎腿慢慢的分开踩在地面,用还未来得及换的高跟尖头跺了一下脚:「你刚刚才说会唱跳……。
那个什么……」我听妈妈好像不太懂说唱叫什么,忙提醒道:「妈妈,rap,叫rap」「用不着你说……。
你说会唱跳rap……。
和打篮球,合着又是骗我的?」「我那敢骗您呀~我……」我哭笑不得,本来想逗逗母上大人的,结果弄巧成拙,反倒给自己整笑了。
「不对,」妈妈轻锁眉梢,丹凤眼视线下垂,只能看到一半的眸子,一收刚才小女人的一面,威风凛凛的:「你别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回事,竟然敢打架了?胆儿肥了是吧?就知道给我丢人!」意料之中的,母上大人唧唧歪歪一顿高炮输出,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妈妈也许是看我这样恼了,几乎是咆啸的喊了出声:「低着个头干嘛?!」我闻悉重新抬头,不过还是不敢和妈妈对视,按着姐姐包扎好的眼角上的纱布,冤鬼似的说:「妈妈~我这那里像打架啊,您看我这伤……。
就单方面被碾压了好吧?」想到自己主要是因为妈妈被骂了才动手的,回到家还要被妈妈骂,心头阵阵酸楚委屈,眼角竟泛起泪花,我赶紧别过头去平复心情,嘴里小有埋怨:「您也不问问我伤得怎么样~」「还敢不服气了是吧」妈妈的声音很肃穆,甚至于平时的甜糯嗓声现在就剩下「嗓」,而没有「糯」。
言罢,看我没有回头,妈妈用柔荑按着我的脸将我推回头来,恰好碰到了被大块头打的位置,我痛得发出「嘶……」的一声,妈妈像触电了一样,猛的一激灵缩手,蛾眉微蹙问道:「碰到伤口了?」「嗯……。
很疼」我摸摸自己脸上的伤答道,「活该!」妈妈啐道:「谁给你包扎的?胡乱瞎搞一点技术都没有」「呃……。
姐姐包的……。
您的女儿」妈妈一怔,接着怨声载道:「你姐姐怎么这么粗心……」「这您得问姐姐了……」妈妈给我抛了个嫌弃的眼神,手从背后的沙发角柜里拿出一瓶类似风油精的液态药瓶子,看上面的标注和logo,貌似还是老父亲公司研发的产品。
我因为受不了这种类似风油精的药味,出于本能偷偷起身想要熘之大吉,妈妈眼疾嘴快,45度侧角眯瞪着我,幽森森的说:「想去那?」我跟个大马猴似的动作僵住,俩只手像个螳螂关节定格了,怯怯找了个借口:「我上厕所~」「大的还是小的?」妈妈问,「啊?哦。
小的,小便」妈妈拉来一个配套沙发小凳子放在自己的正对面,不容置疑淡淡说道:「憋着,坐过来」。
我心想妈妈可真心狠啊,姑且不说我是不是尿急,这让人憋着算怎么个事儿,人有三急不知道嘛,就不怕我急了在她面前来个「就地解决」?想是这么想的,行为还是老老实实坐到了沙发凳子上。
「为什么要打架?」妈妈一边撕开我眼角上的纱布一边问,由于纱布上的胶贴黏着皮肤比较紧,撕扯的过程不可避免的刺痛了神经,我痛得呲牙切齿,颧骨前的脂肪组织不停地发颤,妈妈眸子一抬,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动作轻盈了许多,也许是想凑近看得清晰一点,妈妈挪动身子靠近,险些脸与脸贴到了一起,缕缕鬓发倒在我的颈沟,带一点点稀薄的麋香,密密匝匝的发根像针一样扎穿了我每一个毛孔,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好在下午在学校和姐姐有相同的经历,惊悸之心压下去也就容易了很多。
「别以为不说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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