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5 怎么谢?(H)(4 / 5)
开尽量压向两边。
俯首上前,呼吸触在她带着沐浴露气息的香软皮肤上,开始火热地落吻。齿舌细致地含磨,直到她的唇色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一边握起她的手,要她也慢慢落在线条刚毅的肌肉上抚摩。
陈朱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游移。
他被激得喉咙滚动,难捱地微仰下颌,沙哑的闷哼。
这次选择的姿势,跪起来居高地压在胯下操她。跻身在双腿间,鸡巴抵在入口蹭来蹭去,直蹭得穴口水源流泻,才不疾不徐地插进去。
这个姿势能将她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尤其是,这个女人是自己肖想已久,得到过,也亲自褪去她青涩的,
陈朱。
他从没有处女情结,一直只要求床上合拍,还有健康。但对于陈朱,不知何时起,这种独占感足以让他兴奋得近乎病态的癫狂。
陈朱紧紧地拽着床单,能清晰地看到景成皇进入和侵占的过程。
肉物硬如烙铁,盘踞筋脉在狂躁跳动,一点点地撑开,整根容纳进去,仿佛从体下阴穴一路烧到肚子。
一股热流从腿心传来,像过电般的酥麻,野火从腰椎脊骨扩散全身。
身体被从里到外散发的热浪迅速熏得白里透红。体内的充实感随着那根粗大的阴茎一分一寸的贯穿开始加重,快感积蓄着,只能通过越来越大声的急喘娇吟发泄。
她把头扭一边,汹涌地消化着这一切。从侧面望过去,挺翘的鼻尖沁出微微的细汗,浓卷的眼睫脆弱地颤动,瞳色水光粼粼。
一切都看起来是无声的邀约。
男人忽然重重地一下撞击,开始粗暴地捣她。
陈朱轻哼溢出灼热的呼吸,仰首时忍不住细腰拱起,弯出一段性感迷人的弧度。在被肏得产生强烈失重感中叫出声来。
之后,开始承受着一轮狂风骤雨般冲刺和律动。连床间也在晃动,身体无法控制地随着那肏出肏入的巨物地起伏落下。
她的目光也陷进了潮起潮落的眩晕里。
唯一清晰的焦点只有眼前的男人。
他情潮高涨的样子很漂亮。淡漠褪去,专注得惊人,眼里有稠得化不开的水光。
他不适合戴眼镜,摘下眼镜后就如脱下一层的皮,锋利、魅惑、炽热,是足以引无数女人前赴后继的惊艳。
积攒在体内的快乐随着他的出去而空了下来,又因蛮横快速的进入而攀登。
陈朱在激烈的肉体摩擦中,身下的交合已将床单润得一片水渍,微醺似地喊叫出来。
唔啊!哥哥,再快一点,想要陈朱咬牙,想要快点结束这折磨的欢愉。
太大了,无论多少次都适应不了,每一贯的强硬抽插都像快要死去,灵魂就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撕扯。
男人健硕的身体紧绷而滚烫,肌肉贲张的线条积蓄着无限力量,流畅完美如被造物主精心裁剪过。
汗水滴落到那具诱人雪白的娇躯上,眼神如同藏了簇炙炙的火光,澎湃地审视着。
性器在她体内高速滚烫的贯穿中被她的汁液染得湿漉漉的。两只垂晃的囊袋贴着毛发下的缝狠狠去撞。
景成皇咬她的左耳,长长的喘息,一边挺进去,专顶敏感那处:好孩子,叫我哥哥让你爽。屁股抬高点,要拿鸡巴肏你那儿。
他把她的双腿高高吊起,陈朱满脸潮红,颈 脖弯起时乌发散开。男人劲道凶狠的腰啪啪往下沉、往下撞,猛烈地掼在她体内捣出白浆。
小丫头像忽然开了窍,包容、慵艳,身体放松得不可思议。被暴力撑开的阴道肉壁将他紧紧绞磨,爽得头皮发麻。
快乐、还有沉迷都透过那把清清浅浅的嗓音赤裸而毫无保留地传给他听。
引得那粗长的茎身在一放一缩的小穴中更加疯狂,没有了理智的肏弄。
陈朱泄了,梗着脖子淫叫,巢穴湿淋淋的。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化了,成了一滩水,从自己手中溜走,抓也抓不住。
她用力地抓向牢牢控在两腿上强有力的双手。
圆润剔透的粉甲盖掐进青筋毕现的小臂上,越收越紧。痛意落在他手上,却成了情欲大增的催化剂。
天光时长,一切都似无有不应,失乐园中向生而死的消亡,大抵不过如此了。
在那一声声娇喘急促的哀求下得偿所愿地释放。胯间刚射的阳具没有马上拔出,在热乎乎嫩滑肿烂的小穴里静静地等着风波平息。
他埋首那细瘦的肩,热气都熏落在那片精致的锁骨,呼吸酝着陈朱的皮肤。能感受到她在身下餍足后的恹恹,劳累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景成皇把她抱紧翻个身,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
陈朱的唇印在他血脉跳动的颈脖随着呼吸起伏。
他伸手就抓过被子,扬起,落下。两副汗水打湿的身体,手脚相磨地覆在被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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