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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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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低吟一声,最后冲破那一丝理智,快感占据了他的脑海和身心,秦榆晚经过这么一折腾,酒精让她昏昏欲睡,此刻她只想躺在舒适的床上,与周公下棋。

晏山把秦榆晚抱去了床上,用热水细心的擦拭着秦榆晚的每一处,也不忘端来避子汤,晏山喂一勺秦榆晚吐出来一勺,晏山无法,只能用嘴,而秦榆晚咬紧了牙关,根本不给晏山撬开蓓蕾的机会。

在幽黑静谧的夜里, 晏山粗糙的手掌摩梭着秦榆晚的深处,让秦榆晚在朦胧中更上一层楼,小穴连带着浓白的精液随着秦榆晚抖动悉数排除体外,晏山再次细心的重复着擦拭秦榆晚身上每一处。

第二天,秦榆晚还没起来,一个身穿官服的侍官,看样子约莫年纪十五左右,脸上身上却没有任何的的青涩感,他早早的候在门外, 从天光破晓至黎明,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秦榆晚见到他时,直觉面前的人衣裳被霜打湿了一些,但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是温和的。

侍官见到秦榆晚不卑不亢的行礼,“下官徐丰给长公主拜安,明日是我朝立后大典的日子,下官遵循圣谕前来接长公主回宫,马车已在外等候多时,长公主收拾妥当后,即可上轿,那么下官在外候着长公主圣驾。”

徐丰一个眼神,两个身穿宫服的宫女站了出来“长公主莫怪,这两位是先前在华英宫伺候长公主的,长公主在外许久,或许对于宫中的仪容礼数已然忘却,长公主心中也或许有数,这两位是辅助长公主做的更完美的工具。”

秦榆晚自己都没想到这些,没想到徐丰面面俱到都想到了,怪不得能得皇帝和皇爷爷的赏识,秦榆晚倒也不客气,直接让那两名宫女进去给她梳洗打扮了,晏山则和徐丰等在了外面。徐丰缓缓开口“明日立后大典,宫中戒备比以往更甚,明日你们小心些。”徐丰叹了口气“唉,当年的事情,我不做评判,现在的圣上一心为民,我希望你们留他一命,这渭城总得有人守着,渭城的子民也得有人守着。”

晏山点了点头“这些事本就不是我本意,明日叔父也会进宫,到时候当年的事情也会有个结果了,渭城的天可真蓝,你说我会一直见到这么蓝的天吗?”徐丰不接话,“你与长公主的情谊,怕也是一道难关,我知你配长公主绰绰有余,且长公主心仪与你,但她皇室的身份,注定会成为牵绊你们的枷锁,钦天监算出她命格不凡,太上皇怕是不会轻易允诺与你。”

走之前,秦榆晚怕是不会回来这间小屋子了,她托人带话给云来客栈的掌柜,自己去办事一段时间,这间小屋子暂时托付给他交管了。秦榆晚再次踏入了皇宫,望着着巍峨的宫殿,秦榆晚心中感叹“这座牢笼困住了多少人,又迷住了多少人的眼,墙根下葬着多少白骨。”

宴山提醒秦榆晚“长公主属下就送到这儿,属下去十三卫报道,长公主需要帮忙的话,找徐丰就好。”秦榆晚知道在宫中要和晏山保持距离,宫中的留言要比外面的更可谓,她是只是朝宴山点了点头,并不多说。

明日立后大典,宫中的每一处似乎都很忙,没人在乎这个不受宠的长公主是否回来,宫中少了长公主这个人,并无任何影响,秦榆晚回来第一时间就去给太上皇请安。

太上皇注视着给自己行礼的秦榆晚,良久才开口“乖孙女瘦了,离皇爷爷近点。”闻言,秦榆晚跪坐在太上皇的膝下,头枕着太上皇的腿,太上皇抚摸着秦榆晚的秀发,一下又一下,此刻他只是疼爱自己孙女的老人,无关地位与利益,只是这表象能维持多久,没人知道,在这皇宫中谁都是棋子。

夜深了,挂在高空中的月亮,将银霜铺满了土地,发出冷冽的气息,在这个波云诡谲的皇宫,谁又能逃开在银霜下的洗礼,不留痕迹。

这偌大的华英宫,没有白日的繁华忙碌,宫人们也都悉数散去,他们惧怕这个长公主,也或许是惧怕昔日的长公主,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烫伤、鞭子抽伤、寒冷冬日的冻伤,他们巴不得这个长公主永远消失永远不回来,可世事哪能如愿,现在的长公主又回来了,那没日没夜的惧怕也回来了。

秦榆晚也知道他们怕这副身体昔日的主人,便把他们散了去,只留下从皇爷爷调来伺候的白薇,白薇话依旧少的可怜,只做该做的事情,从不多问。清冷寂静的夜晚“一个人影闪进了华英宫,没多一会儿,两人身影交缠在一起,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秦榆晚和宴山在这吃人不骨头的皇宫痴缠着、交颈着,两人冰凉的唇贴着由冷变热,津液相互留余对方唇中,冰凉地上衣服散乱的落在各处, 秦榆晚像考拉挂在宴山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清冷的夜晚,由凉到热,从无声到有声,宴山抱着秦榆晚在这华英宫走着,每走一步那淡紫色的巨物,就在秦榆晚的体内翻涌着,秦榆晚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秦榆晚对着宴山的侧脖厮磨着。

温热的液体流进秦榆晚的体内,两人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要别人看到,最终收拾那个还是宴山,而秦榆晚早已沉睡,梦里她见到了家乡见到了疼爱她的爷爷,只是那面庞她分不清是太上皇还是她爷爷,还是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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