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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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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了一会儿,此刻醒过来,精神头儿很好,不知怎的就有了谈兴,说:不怎么疼。但是这么明显的痕迹,让同学们看到也不太好。

哦?谢鹤逸一时很难有睡意,床笫之事的餍足让他觉得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拉开抽屉翻了翻,靠在床头久违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才揶揄道:那刚才又是谁说的,已经是成年人了,喝酒都不准人管,怎么,成年人做爱就不行?

孟臾坐起身,扬脸抬眸,做爱可以啊,但这种勒痕一般会让人误会成是和变态做爱。

谢鹤逸脸上露出点笑意,不与她计较。

偌大的卧室内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沉香的味道幽幽静静蔓延,四处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复古的滤镜,也许是氛围太低抑,他明明在笑,孟臾却觉得他眉目间消沉淡倦之意明显。

她像是心血来潮,凑上去问:我可以试试吗?

谢鹤逸似有不解:嗯?

孟臾说:抽烟。

谢鹤逸一怔,呼出一口白烟,随即将指间捏着的那支猩红明灭的烟卷换手远离她,直截了当拒绝,不行。

鬼使神差地,孟臾竟然直接抬手将他刚叼在唇边的烟卷抽出,并学着他的样子噙在嘴边,但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就被谢鹤逸一把抽出,他一言不发地侧过身,掀开床头桌柜上的熏香炉顶盖,将烟卷摁熄在里面。

孟臾当面吐槽:这也不准那也不准,我同学她们爸爸都没有这样的。我是你女儿吗?

她深知这个问题一旦问出口,按照谢鹤逸的思维,他一下子就会想到她到底是他的谁?他有认真想过吗?能给出答案吗?

但谢鹤逸甚至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说:你是我养大的,就得听我的。

不知道是真清醒还是装糊涂。

孟臾重新躺下,拉着被子蒙住半张脸,她自厌地想,你才有几斤几两?何必自讨没趣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别再问了,很多事,一旦撕破那层掩饰说出口,连最后的体面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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