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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就是想被其他野男人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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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走在邵含南左侧,手臂虚虚环住扶柳腰,不时低头“深情”的看向杏眸桃面的美人儿,余光里是小美人右侧的堂冷曼,细眉紧蹙,眼睛只盯着路,步履略显漂浮,偶尔呼吸声急重。

“娘,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适?”在她旁边的邵含南听到她泄出的急喘,停下步伐,担忧的询问。

视线在面前珠联璧合的二人之间转了两转,垂下复杂的目光,轻轻摇摇头,轻声细语,“只是自幼病体,不碍事。”她刚刚分明看到江睿使了眼色,江嘉容才命她陪着邵含南。

邵含南扶住她的手臂,转身就要回厢房,“我们回去罢。”堂冷曼止住动作,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手指在邵含南的手臂上收紧,她摇摇头,“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先去逛,我自己回去,这点路不碍事。”

在旁边许久没出声的江睿开口,“夫人在此等候片刻,我先送娘先回去。”

还没等邵含南点头,堂冷曼拔高嗓音,吓了邵含南一跳,“不必,我自己能回去。”说完又觉得有失礼仪,低头慌乱的低声辩解,“新婚燕尔就不要担心我的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先去散步罢。”手指焦躁的搓动着手绢,每走一步对她而言就是求而不得的煎熬,她对自己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厌恶了。

邵含南犹豫的向她靠近两步,堂冷曼后退两步,有意拉开两人距离,邵含南放弃了,堂冷曼松口气,低低说句,“失陪了。”作小碎步离开了通往花苑的石子路。

“夫君”她揪住江睿的衣袖,抬头想问堂冷曼的情况,江睿掌心细腻,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掌内,安抚她道,“没有事,等下我们逛完我去看下她。”邵含南点点头,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

走出二人视线范围,她大口呼吸着,眼底涌出迷乱,四处扫着环境,路过一间厢房,从混沌的记忆中找到这个貌似是一个放各种农具的小库房,原本是用作下人房,但是现在还不到季节活动,下人没那么多,所以就作临时小库房,她迅速走进去,拉上门闩,靠在堆满东西的炕上,手指抽出毛笔,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毛笔的抽出,滴在了地上,毛笔尖饱含淫水,仿佛给张宣纸就能做出一副春宫画。

抽出毛笔,跪在地上,扶住面前的床榻,小穴饥渴的张合着,将毛笔立起缓缓的坐下去,倒立的毛毫刮过似吸盘的穴肉,舒爽的呻吟出声,缓解了短暂的折磨,紧接快感席卷而来,毛绒中还有硬茬毫毛刺在娇嫩的内壁上,又痛又痒,刺激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似要大口呼吸空气,身体前后摇动,羽毛似的刮过媚肉,她想要更多!想要被狠狠的操弄,该死的江睿,就只会逼着她折磨她。

忍不住低声淫叫,“江睿啊江睿”,身体上下起伏,毛笔虽然能抵达子宫口,但不够粗,不够滚烫,毛毫也只是轻轻拂过那块媚肉,她委屈的哭吟,“江睿快用力插啊江睿”小穴用力绞动这个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夹得更用力让毫毛擦过穴壁,刺激小穴分泌更多的蜜水。

快感始终保持在一个很难提升的状态,手下的毛笔抽插的速度加快,依旧不能缓解,堂冷曼俏脸嫣红,眼底却翻滚着更深的欲望,翻过身背靠床榻,双腿大大打开,泥泞的阴户感受到空气的流动,两片花瓣忍不住哆嗦,原来扶着床榻的手大力揉捏着雪乳,恨不得从复杂的襦裙里掏出来,大力拧掐,另一只拿着毛笔的手捏住末端,插到深处手指都要没入几分,再迅速拔出,“噗嗤噗嗤”的搅动穴里的淫水,“江睿求你了狠狠操我啊江睿”仿佛念叨着他的名字他就能出现在自己眼前,好解她渗到骨子的瘙痒。

“江睿求你插得重些江睿”她好像出现了幻觉,迷离的视线里那个白衣俊朗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像是在观赏,小穴被这个想法吓到,“咕嘟”又冒出一股蜜液顺着股缝 滴在地上。

“江睿用力点啊”她紧咬着嘴唇,脑海中臆想的那个人蹲下突然握住她的手,狠狠的刺入,“啊好痛”毛笔与毛毫的衔接处是凸起的,贴着壁肉狠狠的刮过了脆弱的穴壁,刮过之处泛起一阵如针扎的刺痛,耳边响起男人疑惑的声音,“你不是叫我用力点吗,怎么又不要呢。”

鼻息间嗅到属于江睿的松香,她松开手里的毛笔,扑上去精准的亲吻住男人的薄唇,抓起男人的手就盖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舌尖用力的抵开男人的牙关,手下摸索着男人亵裤上的腰带。

女人焦急的摸索到系的扣,捏住一端,轻易的解开,伸手进去就触到男人滚烫如铁的肉棒,双腿跪在男人两侧,扶着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就往自己穴里塞,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紧仄逼人的肉穴里,如同回到家一样,穴肉如万千只小手紧紧的吸住肉柱,不再让他前进一步。

“好撑啊好粗”熟悉的被撑开的微痛,快感终于又开始层层迭加,慢慢的下沉身体,龟头触到媚肉,浑身如电流窜过,大口喘着气,扶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微微抬起臀部,前后按照自己舒适的方式摇动。

江睿就不舒服了,进来就被沉浸在欲河的女人扑倒,这就不说,肉茎还不能得到快感,眼色一沉,扶住堂冷曼的腰用力按下,龟头迅速通过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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