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哪里(2 / 3)
,迎面而过的下属纷纷退避三舍,不敢叨扰。
信坊带来了一个男人。
与他同居的那巡警,也是受理这场案件,最先质疑那封信件来源的年轻警察,警队小幺。
“人带来了,他就是菅原。”信坊瞧他郁结的眉山,故作松快地笑了笑,“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问他,别太心急了,人很快会找到的。”说罢拍拍他的肩,把空间留给他们。
“宫泽社长召开了记者会,结果如何了?”藤原信岩请他坐,而后问。
“他公开道歉,承诺为那些煤矿里的伤者支付全部的手术费用,也亲自探望他们家中老小,给他们五倍的赔偿金,都是记着的镜头下去做的。那女婿应该被赶回老家了,按工人家属信上的要求来看,能做到得都做了。”
“那为何还不放人?”
“只有一件事,”菅原说,“有个绑匪儿子的的腿本来没得救了,但有个医生成功过,是帝都大学医学院的院长。
这节骨眼回北海道过年去了,要请他大老远得过来动手术,路上少说也得周转四天,按他们的意思,要等所有人都被治好,才会出来自首。就麻烦在这呢。”菅原感慨那帮人的顽固不化。
藤原信岩不认可,“不能被动干等,你们找得如何?”
“翻了有一半,近郊远郊都找了,有些人来举报过线索,他们肯定还没出城。”
“试试吉原街呢?”藤原信岩忽然道。
菅原一愣,虽知道是为办案,乍一听藤原信岩一本正经说出这么个露骨的字眼,还是得反应两下。
他流露出青涩少年般的难为情。
“你是说妓院,他们还能把人藏到妓院?”
“妓院勾栏是最隐蔽的,各色女人繁杂,很好浑水摸鱼。一个女人在那里如果不听话,把她关着,她要闹要跑,旁人都看不出其中异常,是不是?”
他不能直接摆明他在吉原也有眼线,只能“顺便”跟菅原说出自己的推想,把这个信息传递给警署。
菅原一想,还真是如此,“我们除了中央区,只往僻静地方去抓了。吉原街只有两条,工人常去的地方无非那几个。”藤原信岩不会空穴来风,菅原心中一喜,燃起希望来,“你有几分把握?”
“三分把握,七分直觉。”
“……”
“有什么新消息,烦劳尽快告知我。”
信坊与菅原说过这三小姐与他哥的关系,随即应下。待要走,却听他缓声问起,“信坊说,你们是很多年的朋友?”
菅原点了点头,又说,“以前的事了,考上警制以后就不怎么碰音乐。”
他的脾性冷静,相比信坊的泼辣狷狂,更文气些,在一块倒是互补,“今日有劳你了。信坊气性大,短于体谅旁人,还请你多担待。”
菅原笑笑,“我早习惯了。”
……
千西这回手脚都自由,但她气力不足,饿的头昏眼花饥肠辘辘,决定还是起来叫板。
在门内告诉他们,“我醒了。”
看门的是两个她不认识的魁梧男子,同是灰色浴袍装束,很像打手。进来点灯送饭的却是个穿和服的温柔少女,叫久乃。
“姑娘。”
千西狐疑得不动,一脸戒备。
她何等聪慧,加之这里无一处不熟悉,可不正是她研究过的花楼与游女。
昏睡一觉,从郊区到吉原,她一时摸不清状况,试探道:“我为何会在这里?”
久乃笑而不答,着人另拿一副碗筷,帮她将菜品试吃了一遍,“您请用吧。”
千西勉强吃了顿饱饭,饭后久乃居然还要要帮换衣服。从前不换,为何现在就要换了,“你可有见几个男人和一个老先生为伍,将我带来这里?”
久乃不答。
见她如此平静地躲避,似乎被人提前嘱咐好了。 千西也不是吃素的,推开那带有香粉味道的和服,不配合。
久乃拗她不过,只好先出去,门外两男子寸步不离得守着。
来的妈妈桑是个圆脸微胖四十岁左右女子,她习惯性上下打量人,看物件般的眼尺,叫千西怀疑自己真被卖了。
却见她扭腰走近,屏退了人,对她低声道:“你老实在这里待几天,不要想着跑,我好吃好喝供着,让久乃照顾你,等事情结束了,自然放你走。”
说罢不再多留片刻,楼下笑语招揽顾客去了。
眼看暂时安全,她松了口气,没放下戒心。虽蜜罐里长大,但妈妈总说人心难测。非至亲至爱,谈何信任呢?
她斗不过那门外两位门神,上厕所都要跟着,几乎想不出法子脱身。若是贸然喊叫求救,只怕被人当场打晕弄死,情况变得更糟。
想来想去,还是要从久乃身上下手。
好在久乃是个温柔好说话的姑娘,她以换衣服为条件,叫久乃陪自己聊天。
只要不说放我走的鬼话,久乃几乎有问必答。
夜渐深了,久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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