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9 Nomen illi mors(2 / 3)
西弗勒斯烦躁地说:我不过是更习惯用姓氏称呼她。
斯内普吗?邓布利多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一点也不好笑,阿不思。
当然不,你能保护她,西弗勒斯。老人说道,另外,她也有能力自保。
我可不这么想。西弗勒斯挖苦道,那女孩涉世未深,连生活常识都似懂非懂,她的脑子里满是故事书和时尚杂志,不过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才让她多了些警醒。
图卡娜。老人的固执就像他的枯手一般又坚又硬。
是的、是的,图卡娜,如果这能让你满意。西弗勒斯烦躁地说。
那么,老人评价道,我只能说你对你的妻子了解甚少,并且眼下有人比她更需要你的关注。
马尔福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他的父母和校长都已经对他过度保护了。西弗勒斯冷笑道。
卢修斯的独生儿子此时正忙着筹划如何杀死眼前的老人,那小子是有些斯莱特林式的精明,竟然未曾向任何人透露一点口风。无需费劲密谋,蠢小子,西弗勒斯暗自咒骂,杀死邓布利多从来不是他的事情。
小马尔福的父母将他保护得太好,但凡有一点天赋便以为是奇才,导致他的脑子中丝毫没有谦逊的想法,也无心狠手辣的勇气,只有自大和莽撞,在这一点上,马尔福比波特男孩强不了太多。他在心中评论。
德拉科
黑绿的群山从车窗外快速的闪过,格雷戈里·高尔和文森特·克拉布坐在德拉科的对面,各子手捧着一本漫画书。他面前摆着一副吊死鬼游戏,小人的身躯已经绞刑架的绞索上摇荡多时,但是德拉科的目光并未聚集于此处,而正埋首在羊皮纸上写画。他再次撕碎了纸张,地板上的碎纸片已如落叶般堆积成团。
他在座椅上铺了印度薄毯,弯折起膝盖,他最近个子长得太快,霍格沃茨特快的轿厢对他的腿来说变得有些局促。随着火车的摇晃,德拉科放任桌角碰撞着自己的膝头。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车厢的门被猛然拉开,德拉科怒声尖叫,他施咒将地上的碎片全部焚毁,以掩饰上面的文字,空气中散落着灰烬和焦糊的腥味。
你怎么了?潘西惊愕的脸出现在门内,但她迈步走入车厢,满不在乎地坐在德拉科身边,顺势将他的脑袋安置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
潘西用手背划过他的额头,她的手指又轻又软。你满脸是汗。她说。德拉格咕哝着换了个更舒适的位置,让自己的后脑勺紧贴着她的小腹。
告诉我最近都有什么乐子?德拉科问。
波特和秋·张分手了。潘西说道。
文森特口中适时地发出了笑声,但是德拉科确信他并未关注除漫画书之外的事情。
张现在应该感到高兴,并且为之前的盲目而忏悔。波特和流行感冒简直是一家兄弟,任谁沾上都要倒霉。德拉科不屑地嗤道:竟然有人能看得上疤头,实在是世界奇迹。
潘西吃吃直笑,德拉科的脑袋和她的腹腔一齐震动。他将手掌伸到面前,苍白的皮肤被过长的指骨所拉伸,青蓝的血管变得清晰可见,看起来缺乏力量感。
潘西看起来想要握住他的手,但是德拉科故意收回了胳膊,这让他感到虚弱。他或许应当听从母亲的话,多吃些牛肉和豆类,但她竟然想要安排他和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孩约会,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况且那女孩不过是个傻兮兮的四年级丫头
一只笨拙的巧克力蛙腿被塞到了德拉科的口中,他没有拒绝,潘西吃掉了被他咬碎的另一半,巧克力碎屑洒落到他的衬衫前襟。潘西就和他母亲一样,时而让德拉科眷恋,却又经常令他憎恶。
这些不过是一时的烦恼,德拉科提醒自己,等他做成了那件大事,被黑魔王重用时,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车厢门的动静扰乱了德拉科的思绪,布雷斯·扎比尼把车厢的滑门弄得哐哐作响。别在那可怜的门板上使劲了。潘西提议,我们大不了去级长车厢。
别烦了,潘西,我只想和你们待在这儿。德拉科说着,扎比尼已经坐在了座位上,显得疲于应付,怎么样?斯拉格霍恩都邀请了谁?他问。
拉文克劳的贝尔比,格兰芬多的麦考拉根、隆巴顿、最小的韦斯莱扎比尼细数。
没有斯莱特林?潘西尖锐地哼道。没什么斯莱特林。扎比尼回答。
看来斯拉格霍恩这个草包没什么眼光。德拉科说道,注视着上方的行李架。
还有哈利·波特
波特!潘西尖声重复。还有呢?德拉科怏怏不快地催促。
还有图卡娜·奥利凡德。扎比尼说。
一个不会做魔杖的奥利凡德有什么特别的?潘西讥诮道。
我并不意外。德拉科冷冷地瞪视着她,她的姓氏就是特别之处。
也有可能因为她模样不错。扎比尼在座位上舒展起肩膀,转动了头部,反正比韦斯莱家的小败类强,也比大多数女孩强得多。
我知道奥利凡德是个漂亮妞,扎比尼,能听到你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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