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贵妃她不想奋斗了/温僖贵妃在线养老躺平(2 / 4)
“我、我的老天爷……”蓁蓁一口花生险些没含住,同是做额娘的,应婉的心也颤了一下,忙道:“那可有事?”
“这小子运气好,那蛇无毒,被他举起来也没咬他。”安儿的声音从外间传来,他因为嘲笑儿子嘲笑得太猖狂,被康熙踢来办正经事——即教训儿子。
纵是如此,应婉也连声道:“这是了不得的,你们两个可得好好说他,上心仔细!”
洁芳脸上方露出几分无奈,安儿又道:“嫂子的话我们自然明白,四嫂放心,怎会不上心呢?”
但养在庄子里,他们又不想将弘杳养得多娇贵、多不识人间烟火——他姐姐都能自己打猎生火,在野外取活水、烤兔子谋生,他差什么了?不将孩子养在锦帷中,有些危险就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安儿与洁芳为这个问题而头疼烦恼许久,最终也没能得出彻底的解决方案,只能在庄子里彻彻底底大驱了一场虫蛇,并定期烧香撒药粉,一边给弘杳和弘杳素日玩的院落、地方增添人手,以尽力周全。
迎冬这些年在庄子上住着,反而是心最宽的那个,还安慰了他们一番,只是平日盯着弘杳更为上心了,一刻不敢疏忽大意。
弘杳本人倒是半点都不怕,那天还十分镇定地对洁芳和安儿挥手,更神奇的是那条蛇被他攥在手里竟然就懒洋洋地抻着,半点没有攻击弘杳的意思。
安儿只能将此归功于蛇大爷冬眠得比较快乐,回去和弘杳严肃交流一番,又悄悄给蛇大爷供了点肉吃——感谢大爷没吃他家细皮嫩肉的小崽子。
这件事才发生不久,迎冬怕敏若担心,没敢告知,因为敏若今儿个还是头次听到,她点点炕桌,看了脸蛋红扑扑昂首挺胸站在那再镇定不过的弘杳一眼,等安儿把孩子带出去教育,才憋着坏给洁芳出了个主意:
“不如你们就找条没毒的蛇,寻机会咬上弘杳一口,弘杳知道疼了,就不敢再胡乱招惹那些动物。钻草堆倒是没什么,他阿玛小时候也是那个熊样,做好驱蛇虫便是了——只是胆子大到什么东西都敢伸手这点实在恼人。”
蓁蓁听得眼睛发亮,险些拍桌子大赞敏若英明,应婉听得瞠目结舌,半晌憋出一句,“娘娘您还是如此潇洒不羁。”
弘晖悄咪咪往旁边退了一步,芽芽凝神思索半晌,又听敏若说:“这叫摔打教育!不吃到痛就不长记性,他阿玛小时候——”
敏若使劲住口,将安儿当年掉粪坑的事情憋了回去,无他,孩子大了,多少得要点脸面,安儿这眼看着大事将成,粪坑王爷的名声传出去实在不太好。
洁芳若有所思,轻声道:“受教了。”
敏若见她真听进去了,才忙补了一句,“我这都是险招式,正经法子还是用心沟通、好生交流,孩子胆子大是好事,接触自然天地不娇气也是好事,只是孩子的安全紧要,所以你们两个还是要上心。”
洁芳认真地答应着,然后才有几分无奈地道:“我们怎敢不上心呢?”
养过小魔王崽的敏若觉着他俩倒是还行,至少心态还够□□。
她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平静而面露沧桑地道:“挺过来就好了,都会长大的。”
洁芳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书院有两位先生告假组团回乡探亲,芽芽的课业便稍微宽松了些,她想方设法,在休沐之外挤出了两日假期,打算陪阿玛额娘两日,在园子里与玛嬷作伴一日。
因而这日用过晚膳,晚辈们都告辞了,芽芽却留在畅春园,与敏若说书院中的趣事,正屋掌灯到三更才熄了烛火。
那封信到底是有点用的,康熙心里又生出一点对女儿的疼惜怜爱(敏若评之为:少得可怜),但这一点怜爱也够用了,送往南地的赏赐车队即将启行,康熙另赐下两套珍贵典籍、两张名帖的好拓本并几部古籍给飞白楼,到了南地如何用自然是瑞初说了算的。
蓁蓁甫听闻消息,大大松了口气,悄悄对大女儿知春竖大拇指,道:“还是你姑祖母厉害。”
知春茫然不知其中寓意,蓁蓁便神秘一笑,也未细细言说。
儒林文坛为南山集案大动,瑞初生在江南,肩负着维系关系、拉拢文人的责任,这会不说举步维艰,也是正是头疼的时候。
京里动一动,好歹能给瑞初一些援助。
对这一桩文字狱,蓁蓁实在不能理解——或者说她分析出了其中深意,所以才更不能理解,为人女,她虽然平时多有些不孝不悌的想法,但到底也不好多置噱评论皇父什么,何况康熙所为,正是为稳固大清江山、爱新觉罗家的权柄,她作为一个“受益者”,似乎无权评价。
她只能在心中酸涩时仰天望月,霍腾去岁出京驻守青海,一岁未归,她带儿女在京,公事繁忙,平日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每当夜深人静而无事忙碌或是心中有事时,才会觉着月光格外清冷、枕衾格外孤寒。
芽芽走了,畅春园里的日子照过,这几日踏雪忽然精神不太好,叫专门给猫狗看病的医生来瞧了,只说是老了,看着敏若的脸色斟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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