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贵妃她不想奋斗了/温僖贵妃在线养老躺平(2 / 3)
都不放心。”
敏若心里快速分辨着这句话的真假,面露出惶恐模样,“天恩如此,妾身惶恐——”
“没什么可惶恐的。”康熙闭上眼,语气淡淡,就是不愿多谈的意思。
敏若于是亦不再提及此事,与绣莹服侍康熙用过早膳,康熙的精神头还是不好,用过膳食汤药便有些昏沉疲倦,还强撑着要看折子,看了两封,因实在眩晕眼花,才退一步叫赵昌来读。
敏若低声道:“妾带着绣莹去看看中午的汤药煎得怎样了,太医新开的方子,煎制的过程复杂,妾有些放心不下。”
康熙微微点头,绣莹随着敏若出了内殿,走出寝殿,一阵风吹来,春寒时节,天气其实还是有些冷,尤其这几日天气不好,本应和煦的春风也冷得好像钻骨。
绣莹的斗篷没披整齐,一迎上风不禁打了个寒战,但心反而比在殿里时轻松,脑袋里那根弦好像也没有在内时紧绷了,忍不住稍微松了口气。
这些年在巴林部,虽也忙碌,但勾心斗角之事却轻易沾惹不上她,部内虽也不算十分太平,但先前有婆母、后来有姊姊撑腰,她也不必操心于权谋人心,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
如今甫一回宫,又经历这些人心周全,虽然是自幼经历惯的,但竟还感到有些不习惯。
她稍微驻足,等兰杜替敏若将斗篷整理整齐,才胎起步同敏若向后头去。
康熙那句话敏若信不信绣莹并不知道,事涉法喀,她知道敏若此刻心情必定复杂,便保持着安静没有开口。
而她……钟粹宫一脉与太子的关系一直不错,她也算是一众姊妹中与太子关系较好的。
她亲身经历过康熙与太子父慈子孝的年月,见过康熙将太子几乎要捧到天上去、太子对康熙满心孺慕的样子,因而如今听到康熙梦中带着防备喊太子的名字,心情才愈发复杂。
召法喀回京需要做万全的安排,康熙虽然急,却更不愿粤地生乱,留了安排好一切的时间给法喀。
瑞初比法喀回来得更快些。
她得了敏若的讯,闻知康熙病重,一刻不敢耽搁,立刻整理行囊,也未曾乘船,带人一路日夜不息快马入京,回京时京中天气尚未彻底转暖,康熙的病势也仍旧反复。
瑞初匆匆入宫那日,正逢康熙从昏沉中转醒,用了药、太医施了针,正阖目靠在床头听折子,听到通传声说七公主回来了还愣了一下,不禁皱眉,“怎得这样快……快传。”
而后瑞初入内,见她风尘仆仆的模样,康熙心内顿惊,不等瑞初请安便命人将她扶起,然后忙问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自江宁一路快马,幸而天公庇佑,一路并未遭遇风雨,阻碍行程。”瑞初打量着康熙面色,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然后坚持着向康熙行了一礼,郑重道:“女儿问阿玛大安。”
听闻她一路快马归来,康熙面色大变,急道:“荒唐!你是什么身子,也敢一路快马从江宁往回赶?”
“额娘信中说您病重,女儿不敢在路上耽搁一日。”瑞初道:“日夜快马,回京最快,速度犹胜水路。”
她面色看似沉静,却难掩担忧与急切,眉眼间隐有几分疲态,可见从江宁到京师这一路都未曾好生休息过。
康熙心底微酸,闭目长叹一声,然后道:“阿玛无恙,你先去休整一番,这几日就留在宫里陪你额娘吧。”
瑞初还放心不下,仔细观察康熙面色,心一点点沉下去。
见她抿着唇有几分固执的模样,康熙道:“你也要惹阿玛生气吗?听话,休整好了再来,不要叫阿玛为你担心。”
瑞初抿抿唇,应了一声。康熙命赵昌送瑞初出去,他不言语,宫人皆不敢言声,看着女儿出去的背影,想起这段日子日夜不离守在乾清宫的绣莹,康熙心中终于聊感安慰,半晌轻轻一叹。
永寿宫里,见女儿如此风尘仆仆满面疲色的归来,敏若又岂有不心疼的?她安抚了瑞初,告诉她康熙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又命人备下热水给瑞初沐浴。
因瑞初一路快马奔驰,她的扈从车马大多数都还在路上,只有几名心腹护卫和御得住马的侍女一路跟随护卫她,此刻那两个侍女也俱都是风尘仆仆的,被兰杜带下去沐浴修整。
敏若言辞简短,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瑞初快速沐浴更了衣,出来与敏若在炕上坐了,方低声道:“去岁之事由来我已知晓,只是皇父今年的病竟那般凶险?”
“你皇父也上了年岁了。”敏若道:“他近年身子原就不比从前,去岁冬日开始,渐有些唬人的症候,今年开了春,便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已是好转许多的了,只是心悸之症发作起来,还是尤其厉害——此后,恐怕以右手书也不能如从前那般自如便利了。”
愈听她说,瑞初的心愈沉下来——无论立场如何,康熙毕竟是她的皇父,多年来的疼爱呵护并不能作假。
乍一听康熙身子大不好了,她心里还是不大是滋味。
敏若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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