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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45(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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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何况林致远只是嘴上说得好听,他难道还能保证男女?那是神仙才办得到的事。

郁宛既不想阿木尔今后受到冷遇,亦不觉得自己有养个皇子的必要。她能成为乾隆的知心人,很大程度是因为她特殊的背景,再加上她独善其身毫无野心,皇子非但对她毫无助力,反而会将她从乾隆身边越推越远,到时候,没准她也会成为下一个纯惠皇贵妃。

她只想维持现状,反正阿木尔已经给了她足够的快乐,何苦还要再添一份负累呢?从牙牙学语的稚童养成乖巧听话的小棉袄,只这一次就够了,谁知道她再生出的是个天才宝宝还是混世魔王,人生毕竟不是豪赌。

不成想自己会碰一鼻子灰,林致远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看来他料的没错,蒙古女人都是蠢货,豫贵妃更是傻瓜中的傻瓜,给她机会都不中用,一厢情愿以为凭她自身就能把皇帝迷得神魂颠倒,殊不知多早晚也是明日黄花。

他还是继续跟着魏佳氏好了。

刮骨

乾隆三十一年的新春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度过, 皇后虽然不在,但魏佳氏一向慷慨大量、善体下情,嫔妃们对她自然也是心服口服的。且宝华殿的法师刚卜过卦, 道皇贵妃这胎又是位阿哥,众人愈发殷勤奉承, 说不得还有些羡慕魏佳氏的运气——刚刚夭亡一个, 转眼又来了一个,简直像老天爷都在帮她似的。

郁宛只觉得叹惋, 这算哪门子洪福?生离死别都是最不忍经历的事, 比起魏佳氏那般陆续看着孩子离去, 她宁愿膝下只得阿木尔一个,好歹一家子健健全全在一处。

但人各有志, 或许对魏佳氏而言,这便是她追求的“道”罢。

正月里免不了到处拜年, 最忙的当属去年刚封的荣亲王了, 永琪不但得到各宫行礼问安,还奉上他亲手所书的字画——荣亲王的书法是出了名的,加之得乾隆亲口夸赞,更是闻名遐迩,供不应求。

但照郁宛自己的意见,还是十一阿哥的书法更好些,她看过永瑆所写的篆书、隶书,真真如铁画银钩一般, 不过艺术品的价值总归与主人的身份息息相关, 永瑆此时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皇子, 那自然是不及亲王出名了。

何况永瑆性子还小气, 轻易不肯示人, 若非郁宛小时有过几分照拂之情,还未必能享有这份殊荣——她偶尔跟婉嫔吐槽,怎么永瑆的性子跟昔年果恭郡王一般,难道真是侄儿像叔叔?

还好淑嘉皇贵妃比果恭郡王大了近二十岁,否则她都要疑心叔嫂间有何首尾了。

至于荣亲王么,那自然是罕见的全才,不止谙熟满蒙汉三语,还精通天文历算,郁宛看过他所写的八线法手卷,真真是不明觉厉的程度,相形之下,书法反而没那么重要。

不过她还是珍而重之收下永琪送来的新年贺礼,到时候跟乾隆的摆在一起,最好是能令乾隆自惭形秽——真心别再往永和宫送他老人家的“大作”啦,她看着都冒汗好不好?

但乾隆爷的信心是无敌的,他非但不以为忤,反而侃侃而谈永琪诗作中的瑕疵之处,这句不够叶韵,那句又太过生造拗口,总不及他浑然天成。

郁宛:……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当然乾隆还是夸了永琪几句的,比如笔画勾踢“颇得乃父真传”,这是夸人还是自吹自擂就很余味悠长了。

上元佳节,宫中愈发喜气洋洋,郁宛几乎快忘了令她耿耿于心的那件事,或许五阿哥的腿伤没那么严重,是她自己吓唬自己,毕竟这一世那拉氏未曾断发,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呢?

直至二月初,宫内惊闻噩耗,荣亲王足疾发作,病不能起。

彼时皇帝还在同诸位大臣商榷,看今年诣陵是否要荣亲王代他主祭,连仪仗都已备好,不曾想会听见这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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