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20(2 / 3)
,钮祜禄氏也打算离开,临出门时,余光却瞥见地上那摊散落的女子衣物。
郁宛心下一紧,从帘帐后悄悄伸手,将衣物拽进水中去。
钮祜禄氏也没多说什么,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儿子,命李玉好好服侍便罢。
郁宛急迫地从水里探出头来,吐了两口不慎喝进去的温泉水——确实不咸,还有点微微甜味,可想到是洗过澡的,还是挺糟心。
她哀怨地看着皇帝,“太后娘娘一定认出我来了。”
乾隆不以为意,“不过一件衣裳,说不定以为是哪个宫女的。”
郁宛向他展示打湿的面料,“宫女哪用得上这般精细的羽缎羽纱,您自个儿听听可信么?”
乾隆捏了捏她泡得水光剔透的腮颊,微笑道:“那也用不着害怕,太后再怎么难为你,到底有朕在呢。”
这是逼着她选边站。郁宛觉得这人真是狡猾,硬生生断了她当个本分妾室的康庄大道,逼着她向红颜祸水的方向一路狂奔。
她上辈子一定欠他的吧?
行围
这晚乾隆当然不肯放过她, 甫一入夜就把郁宛给召进烟波致爽殿去了,放下帷帐就开始胡天胡地——她都洗得白白净净跟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了,他能不亲尝一口么?
还得尝个尽兴。
郁宛一面暗暗咒骂这老男人真是冤孽, 一面又觉得这样挺亏的,光是他欺负她, 她就不能欺负回去?
说不得她也得在他身上咬一口, 叫他尝尝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滋味。
哪知万岁爷却坦然举起臂膀,促狭的眼睛看着她, “咬吧。”
这可是他说的, 郁宛不管不顾往他肩头啃去, 哪知险些崩到了牙,呸呸呸, 看着皮光肉滑,怎么像块石头?
乾隆哈哈大笑, 他故意攒着劲呢, 她哪里啃得动?
郁宛看着对面那副自鸣得意的模样就来气,忽然趁其不备,往他脖颈上袭去,还真叫她成功了——虽然没咬中喉结,却在喉结边上的肌肤留下了一块鲜红的齿印。
无疑还是有些痛的。乾隆磨着后槽牙,语气森森道:“小妮子真个得寸进尺。”
郁宛弱弱辩道:“我只是遵照您的吩咐……”
而且叫她小妮子是不是太奇怪了点?她是二十七不是十七呀。
然后乾隆就欺负她更厉害了。
等她化作一滩水,外头早就明月高悬,连雅雀都没了声息。
不消说今夜有人睡不好的, 舒妃尤其耿耿难寐, 她确信菱角不会骗她, 可为什么没能搜出人来?那池水中的女子到底是否多贵人, 还是某个眼空心大拣了高枝飞的宫婢?万岁爷又为什么护着她呢?
抱着许多疑问, 舒妃只潦草眯了半宿的眼,次日本来想去郁宛宫中打探一下虚实的,哪知李玉一大早却来寻她,说是奉皇帝旨意要送她回紫禁城去。
舒妃如坠冰窖,面上仍强笑道:“公公可知因何缘故?”
这下她确定昨日撞见的是多贵人无疑了,可万岁爷总得给她个说法吧,难道为了维护宠姬就要将她赶走?当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倘真如此,说什么她也要对皇太后面前哭一哭去,没天理了!她这个正义之师居然败给奸佞?
李玉含笑道:“不为别的,只陛下想着娘娘毕竟是妃位,回宫也好照拂其余人等。令妃娘娘还在坐月子,忻嫔娘娘也快要生了,都是需要帮忙的时候,这点举手之劳,您想必不会推脱罢?”
舒妃差点啐到他脸上去,真是活见鬼,令妃坐月子与她什么相干?本就水火不容,她还得给死对头当老妈子?
忻嫔虽然与己交好,可舒妃自己是个妃位,也做不来这等阿谀献媚的丑事,更怕把忻嫔的脾气养大了,将来降服不住,谁听谁的?
短暂的愤懑之后,她缓声道:“话虽如此,本宫总得去向太后道别……”
今日李玉来此必是皇帝旨意,皇太后未见得知情,等她禀明缘由,皇太后能由着皇帝这般偏袒多贵人么?
李玉的声音也凉下来,“奴才不过奉旨行事,舒妃娘娘有何疑问,等御驾回銮自会给您答复,何必为难咱们做奴才的呢?”
竟是强制性地将她遣返回京。
舒妃无法,只得着人收拾东西,好在还有个郭常在为她喉舌,这趟秋狝不至于一无所获。
只这么灰溜溜地被送走还属本朝头一遭,丢脸丢大发——那拉氏那是自愿的,跟她又不一样。
舒妃想死的心都有了。
郁宛一梦酣甜,脊背上仍是酸痛的,她就不懂乾隆的体力是怎么养的,不过素了半个多月,怎那般有劲?莫非世上真存在房中秘术?
凌晨被一乘小轿抬回,又草草补觉到现在,郁宛觉得嘴里木木的无甚胃口,只让侍女拿两个白煮鸡子儿、再一瓮新鲜的手磨黑豆浆就够了。
新燕便告诉她舒妃被送上回京马车的事。
郁宛呆了呆,“可知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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