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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分之想 第8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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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收回目光,覆盖住小臂上攥着的那只手,“我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样,你这种廉价又自我感动的,不要折辱这个字,更别说为我如何,太晦气了。”

她拥有这世上最盛大纯粹的爱意,满心满眼都被填满,充斥到外溢,从前走过的岔路,被他冲刷过涤荡过,再无其他。

沈延非托着姜时念,握紧她右臂,给她受伤的肩膀借力,帮她登上云梯。

他回眸吩咐底下待命的人,把已经失神到随时能死在战乱区的商瑞扔车上一并带走,丢回约翰内斯堡。

如果死到塞提亚,他终生都要跟穗穗扯上关系。

做梦。

他一丝一毫都别想进她心里。

云梯摇晃,沈延非始终把姜时念稳稳托着,她手触到直升机的时候,他上前一步,把她轻推进去,随即长腿蹬入,重重拉上门,拿过旁边耳麦给她戴上,坐在副座,连拽带抱的把她迫切搂到腿上。

姜时念比他还急,要把唯一的耳麦给他,看他深沉皱眉,不言语的反对,好像对自己无解的旧伤破罐破摔,她鼻酸得不行,伸出手,把他两耳捂住。

不许再疼了,不管身心,今天是最后一次。

直升机停留的位置距离南边机场已经不远,十几分钟后抵达,两架包机正在等待起飞,媒体团成员和铂君随行的其他人同乘,位置宽松,沈延非带姜时念上了单独的一架飞机,先后升空。

窗外还能看到塞提亚城中燃起的炮火,在视野中渐远,直到消失,抽离出原本就不该属于他们的生活,恍如一场惊心动魄的梦醒过来,终于回到真实。

起飞之前,姜时念右侧肩胛上的伤口被处理过,做了包扎,其实她自己认为完全没必要,只是一道擦伤,也不怎么疼,但沈延非尤其固执,把那道口子要盯出火,目光重得迫人,她不忍心拒绝,就乖乖听话。

飞机上的机组人员都在各自的位置,训练有素,没有允许不会出来,偌大一个配置奢侈的私密机舱里,只有沈延非和她两个人。

有专门的洗浴间,物品一应俱全,姜时念在里面清洗自己的时候,沈延非就守在门口,她几次以为他会进来,但并没有,只是他呼吸声丝丝缕缕,混着水流,让她心率不断加快。

温度适宜,等洗掉身上粘的浮尘,姜时念没穿太多,换上一件干净的吊带和及膝裙出来,就撞上沈延非沉甸甸的视线。

她莫名脸热,当他会吻,他还是没有,摸了摸她头,把她送到宽大座椅上坐下,蒙好毯子,自己再转身进浴室去洗。

姜时念昏昏欲睡,迷糊间好像被抱了起来,她半睁开眼,看到男人淡色的唇已经在咫尺之间,她干涩地咽了咽,随后轻轻闷哼了一声,被紧拥着吻住。

他吻得很温存,唇肉缓慢辗转,耐心地一点点润湿她唇缝,细致勾勒着她形状。

姜时念手心里冒出汗,唇瓣酥麻得连连过电,牵扯住很多隐秘的神经,都在随他包裹,被电流击中。

她眯着眼,享受地发出细音,被爱抚到瘫软的小动物一样,化在他腿上。

沈延非顿了顿,抬起一些,讳莫如深看她,迷在她动情的反应上,指腹磨着她鲜活的脸颊,一点一点,要用身体亲密,把自己从以为她中弹的那个绝望瞬间里往外拽。

那个关头,短短十几秒,他做好跟她赴死的打算。

现在还不够。

索取到的太少了。

他急需更多。

他衣冠齐整,看起来温缓有度,实际欲壑难填。

姜时念还沉浸在浅吻里,不自觉张开了唇,随即就被沈延非揽过腰,掐着腋下抬起来,让她侧身坐好,后脑被把控住,口腔得到深深占据,热烈的湿吻出声,她意识飘散,吞咽不下,晶莹顺唇角渗出。

天还亮着,有光,映透机舱玻璃。

沈延非碾着这些泼洒进来的光,不知足地吻她。

他嘴唇太热,落到她耳朵颈侧,吮着锁骨,最后箍着她肩膀,去反复亲她肩胛上包好的伤,着魔般不厌其烦。

小吊带实在无比方便他,这么一会儿就被揉乱了,滑下一边,姜时念被弄得眼睫发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还没从她中弹当时的阴霾里出来。

姜时念喘了喘,跟他十指交叉,小声说:“真的没事了,完全不疼,你当它不存在就好,哪有你手上的弹痕重。”

而且能保护他一次,尽管效果甚微,她也好开心,不能表达的开心。

沈延非低垂着眼,深邃异常,完全不为所动,现在沈老板极其偏激,就是铁板一块,不进油盐。

姜时念心急,舍不得他这么提心吊胆的不安,为了表示自己右边肩膀可以活动自如,根本不受影响,她举了举手,他却根本不看,她一冲动,直接去摸他衣服盖住的胸肌。

怕程度不够,她还过瘾地上下大幅度磨蹭几遍,总算见到沈老板缓缓抬头,晦暗地注视她。

姜时念愣住:“这还不够证明?”

沈延非沉着声,按捺着某种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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