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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分之想 第6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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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人潜移默化的操控下,马蹄高扬,向前跃起。

马身腾空再回落,姜时念被沈延非搂着,并不害怕,但身体也难免会随之有些涨高伏低,她下落那刻,根本控制不了,从他紧绷胸腹间严密地摩擦而过。

身后的人长指上关节收拢一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耳边那道平静鼻息,显然比之前更沉更烫。

姜时念咬着牙,脉搏狂跳,腿下意识往起并拢一下,却意外夹到马腹,催着马向前飞奔。

她脊背没有空隙地挨着他胸口,腰窝抵着小腹,再向下的圆润来回随着马微微起降,手指互相穿插着,指缝和掌心都是细细密密的汗。

马每踏一步,都像不断点燃一支支干燥火柴,在微凉空气里烹出火舌。

“慢……”姜时念面红耳赤,简直说不出口,“慢下来。”

他缓缓问:“你想要哪里慢。”

姜时念快疯了,鬓角也在渐渐润湿,攥着他手腕:“……马!当然是马!”

沈延非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视线凝在她充血过度的耳朵上,替她接过缰绳,指节绷出一抹嶙峋。

白马得到指令,但也不能立即收势,最后快速一跃,让姜时念在他怀中再一深深动荡,她口中惊呼几乎咽不下去,绵软地剧烈碾过他时,她感受到什么,整个人僵住,唇红得像要咬破,眼看着快收不住声,脸颊在这时候被他手掌抚过。

她被迫转脸,沈延非低头笼罩,深吻从开始就没打算温和,长驱直入抵进她口中,她舌尖炽烫,像窜过超出了承载的电,头晕目眩地激亢着,她看不清夜色和马场,只有面前一双半合的漆黑眼睛。

姜时念的氧气耗空,精神却被抛到虚无缥缈的高处。

周围很多声音,教练和驯马员们的呼喝声最高,人人情绪激动时都讲粤语。

沈延非与她鼻尖轻擦,呼吸熔炼着某根揪扯到顶的缰绳和皮鞭。

他强制般掌着她后脑,揽过来意犹未尽地接吻,又温情附耳,浅啄着,也用缓慢标致的粤语低沉问她:“bb,骑马是不是很过瘾。”

姜时念双手撑在马背上, 低着头急促喘,马速不知不觉已经减到很慢,被人控着缰绳, 绕赛道不骄不躁地缓缓徐行。

沈延非双臂搂着,把人圈在怀里, 不时低头碰碰她额边,让她逐步平复,她呼出的气息本来在趋近正常,又突然变得短促,忍无可忍地回过头愤愤看他:“沈延非……你会讲粤语!不是只有上次那一句!”

沈延非难得微怔了一下, 没想到她关注重点会落到这里, 不禁莞尔, 接着用粤语说:“上次是哄骗你了, 我道歉,所以那句跟你说的话, 是我存心的。”

姜时念反倒哑口无言了, 那点针对他的冲劲儿软腻下来, 揉了揉从之前到现在一直烧到发痒的耳垂。

“我好中意你”,原来不是他对她复述一句经典港语, 是她没想清楚自己感情之前, 他隔着几千公里,就在给她告白,只是她不敢信。

她还在发颤的脊背被沈延非手掌安抚地顺过, 接下来的时间, 沈老板像什么越矩恶行都不曾做过, 继续教她骑马, 她心里飘着, 虽然有些担忧他的反应有没有消掉,但身体也不敢再靠他太近,强行按捺着,就当没发生。

姜时念拼命集中注意去学马术,然而直到组里训练结束,开机录节目,她脸上的酡红也迟迟褪不掉,在镜头里尤其明显。

大家只当她是练马的兴奋,导演还在后头高声夸着上镜效果超出意料的好,没人知道姜时念越被夸,那会儿的画面和感受就越鲜明,而不远处镜头之外,仍然骑在马上的沈老板,边抬起相机给她拍照,边置身事外般扬眉淡笑着,堪称公然折磨人。

开拍十分钟后,进行到嘉宾分小组上马演练的环节,每个人要骑马过三道简单障碍才算过关。

姜时念刚才练过,但还不熟,自己给自己打气,希望一次通过,不要来回返工,教练给她牵过来的是沈延非的黑马,她顿了顿,再抬头仔细一看,才注意到沈延非已经换成了之前那匹不太驯服的枣红马,这会儿它乖得无比低眉顺眼。

姜时念越上马背,一身马术装淡化了她的灼艳,衬得利落飒爽,她握紧缰绳,回忆沈延非教过她的动作,凝神往前。

但面临第一个障碍时,难免有一步迟疑,险些要乱掉节奏,她心脏砰砰,恍惚间眼尾余光一闪,看到跟她并排几米之外的另一条赛道上,男人驾驭着马匹,保持几乎与她完全相同的速度,干脆地牵绳提马,跳过路障。

姜时念盯着他,有如被透明的丝线牵动心神,下意识依照他的动作,百分百复刻,和他步调一致,让黑马高高抬蹄,轻松跃过障碍,嘉宾席激起一阵欢呼。

她忍不住笑,马还在继续疾驰,她再次望向那条沈延非在的赛道,他却不再往前了,只把手指抵在额边,有些疏漫懒散地朝她敬礼。

姜时念瞳孔里映着他,脉搏震得更快,惧怕不安都收起,她驭马狂奔,顺利碾压后面的两道关卡,得到胜利红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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