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 / 2)
“大人!这个卖米的偷了我家的鸡还不承认,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盗了我家大米,反倒打一靶陷害我。”
两人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大人,叫的那名堂役头都要大了。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相继走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成功便成仁(咸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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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盗案(一)
“不是你偷的?难不成是飞过去的!”
“我也是到后院活动筋骨才看见的,再说我有一家米铺,养活老小尚有余剩、偷你家鸡做甚?”
另一人顿时炸了,他暴跳如雷、恨不得将那米商就地正法。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家鸡就跑到你家后院,不是你干的还能是别人?”
“哼、我家米也没了,说不定是你偷了我家米,再藏起自家鸡,想要从我这里捞东西。”
“这明明是你干的好事!”
两人眼看着就要动手打起来,堂役双眼一横,将二人拉开。
“不得在此处喧闹——”
被堂役这么一喝,两人有些害怕、隻好离远了些。
“我不与你争辩,大人、小民要寻知县大人、好为我主持公道。”
养鸡户朝堂役深深一躬,双目切盼地望着他。
“昨日知县大人同王捕头去了霖水县办公事,大约今日酉时才能回来。”
从对话与外貌特征看,二人职业明了,一个是米商,另一个是养鸡人,且一胖一瘦、一富一穷。
这时,一个捕快打扮的男人突然出现。
“诶呦、大人,我这鸡后几日就要送给商人,早在前几月说好,我等不了那么久啊!”养鸡户的五官皱在一起,活像案板上的芝麻团。
捕快没有作声,只是面上流露出为难的神色。
“大人,难道县衙内无他人能帮小民?”
捕快刚想出声否决,但他看到了在一旁充当吃瓜群众的杜思,转而说道。
“也不是没有…你身后这位仵作,便是帮知县大人打下手的。”
养鸡户与米商一听有戏,急急忙忙转过身,只看到一个白净少年与稚童。
杜蘅挺起胸膛,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没有那般小。
“大人,你莫不是在戏弄小民?”
杜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望向淡定的杜思,憋着没出声。
“我还会骗你不成,这位是知县大人钦点的仵作,本事大着呢。”
养鸡户又打量一番杜思,勉强说服自己不要太过在意他的年龄。
杜思压根没在意这些反话,在他看到捕快脸上耐人寻味的神色时,他就料到绝会有这一出。
“可大人…这仵作不是与死人打交道,我们活人的事情……”养鸡户的停顿不言而喻。
杜思撇撇嘴,谁规定仵作就不能破案子。
“知县与捕头不在,现衙内只有这位仵作大人能为你主持公道。”捕快正色道。
他没有说错,在这个朝代里,仵作地位比一般衙役、捕快地位要高,又比捕头低,属于不中不上的位置,在上级未归时,可以暂代一些简单差事,像这种偷盗案便是其中之一。
“那…就有劳各位大人费心了。”米商突然出声。
真不愧是经商的,说话就是得体,杜思忍不住多看几眼米商。
“大人,我辛辛苦苦靠鸡养活一家老小,今日一大清早起床,鸡全都不见了啊!四处摸索,才在隔壁赵四家找回四隻,大人、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
养鸡户流利的吐出这一大串话,连气都不带喘一下,说完,他顺势向杜思跪下,这一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优美’,自然极了。
杜思被这声情并茂的长篇大论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扶起养鸡户。
“额…快快请起,我、我尽力而为。”杜思磕绊道。
养鸡户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嘴里不停的道谢,一时间杜思也不知该说什么,场面很快陷入尴尬之中。
“对、事不宜迟,我们快去你家,早点找回被偷的鸡。”杜思装作严肃的样子认真道。
养鸡户一听应了,开始为杜思带路,米商与杜蘅在后面跟着,那个捕快……也跟过来了。
“公子,你能行吗?”杜蘅有些不放心。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啊?万一公子你…”
“到时候再说。”杜思摆摆手。
事件主人公住在城北,几人走了好一会才到二人居所。
“大人,此处便是小民家。”养鸡户朝杜思躬身作揖道。
杜思望着眼前泥拍的土墙,再看看隔壁用砖盖的房屋,心中感叹古代的贫富差距。
寻常百姓围的墙大约有18公尺,放在现代,在街上随便拉一个高个男子便能翻越。
古代人的营养没跟上,普遍身高低,杜思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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