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1 / 2)
门开了又关了,凌子健侧目,想到刚刚温暖急匆匆的样子,明显的不知所措的神态,就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爽朗的笑声弥漫在病房里,轻松而惬意。
温暖一衝出门口就停了下来,直接背靠着墙壁懊恼的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髮,一直到全部弄成了鸡窝才放手。
“哎呀~~~”温暖嘤嘤呀呀的出声,心里那个懊恼啊,那个悔恨啊,那个煎熬啊,别提了。
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整个人的神经就像是被人从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拧巴拧巴,拧成了一股麻花绳子,然后再胡乱的塞了进去一样。
总是,就是难受,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纠结。
他怎么能做那么弱智的事情呢。
其实,做就做了吧,为什么要守着凌子健做呢,就算是守着好了,至少要确定这人是真的睡着了之后在做啊。
现在算什么,自己不但做了,还在人醒着的情况下做的,简直就是,就是…就是……
温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或者说,恨不得让时光可以倒流。要是那样的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来。
“怎了这是,头髮不想要了。”听到揶揄声,温暖才算是放过了自己的头髮,抬起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陈松明,再一次有了心惊胆战的感觉:“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怎么一直没注意。
“刚过来啊。”陈松明不疑有他,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检查单:“我给开了一个检查单,看看头部的血块什么样了。”
“哦。”温暖应了一声,有些闷闷的看了看病房,又看了看陈松明,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还是有些不敢去面对凌子健:“我,我还有事,这边就…就交给你了。”
说完,不等陈松明反应,抬脚就往前走,连身后的呼喊声都充耳不闻,不但如此,反而走的更快了,就像是后面有狼追着一样。
“怎么了啊这是?”陈松明不解的摇了摇头,难道耳朵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不可能啊。
带着困惑的心情,不解的目光,陈松明推门走进了病房。
我对他不好吗
“怎么了这是?”陈松明进门,看到凌子健一脸神秘的笑意,不禁好奇:“你又欺负人温暖了?”
“什么叫我又欺负人了,不都是你们欺负我的嘛!”凌子健心情很好,连眩晕着疼的头也舒缓了不少。
“切!”陈松明白了凌子健一眼,就这人,别看病歪歪的,真要是精明起来简直就不是人,谁能欺负的了他啊。
“我给你开了个检查单,一会儿去拍个片子,看看你脑子里的血块怎么样了?”陈松明说着,又看了看凌子健的瞳孔:“还不错,至少没压迫到视觉神经,除了头疼头晕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没有!”凌子健不敢摇头,只要稍一移动就眩晕的更加厉害。
“那就好,对了,不是我说你,你以后对温暖好点。”再一次听陈松明这么说,凌子健更是好奇起来:“我对他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具体是什么,陈松明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看着温暖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异样的感觉而已:“就是,就是感觉……”
感觉什么呢,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一直到不久的以后,陈松明自己被柳沐辰弄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时候,才知道这不叫欺负,而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只是,现在的他还不明白而已,也就想当然的把这种情调理解成了欺负和被欺负的关系。
这边陈松明推着凌子健去做检查,那边的凌家老宅却是刮起了一场暴风。
看着手里的调查表,凌山恨的咬牙,一个用力,就将手中的资料给皱巴到了一起,
纸张折迭起来的声音像是魔咒一般,让站在一边的管家心惊胆战。
胸口剧烈的起伏,后槽牙磨的咯吱咯吱直响,刺耳的声音让人听着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突然,凌山站了起来,扬起手将手里已经被攥成团的纸一下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纸团触碰到地面然后弹起来又落下,凌山还是不解恨,直接一个转身,抬起腿,对着自己刚刚还坐着的沙发就是一脚。
皮质的沙发很是沉重,尤其是凌山的一脚能撼动的,反而将凌山的脚震的生疼。
“nnd,连你也欺负我。”凌山暴怒,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直接指着站在一边的管家怒吼道:“你,找几个人将这个东西给我搬出去,然后给我拆了,什么玩意。”
怒吼间,看到身边的红木茶几,气的咬牙:“连这个也给我扔出去。”
凌山红着眸子,张大着嘴巴,鲜红的舌尖在赤红的口腔里活动着,像极了贪婪的吸血鬼,恐怖至极。
管家战战兢兢的,就算是心中有再多的抱怨和对家具的心疼也不敢多说,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就朝着门口跑去。
凌山越想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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