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 / 2)
他孜孜不倦地搞拉踩:“你看我的小红,荷兰温血马,能跑障碍赛的,颜色还那么漂亮,哪儿像这匹啊黑不溜秋的……”
黑马衝他喷了个响鼻,并把他的墨镜拱歪了。
季姚华嫌弃地离它远了点,拿肩膀撞撞谢竹声:“怎么样,心动了吗?我跟你讲,别想着能让我哥带你骑这个黑炭球,它脾气很爆的,从来不肯让陌生人骑它,你要是上去,一准儿被它给撂下来摔折了你的小脖子!”
谢竹声爱惜地给黑马喂萝卜,百忙之中瞟了他一眼:“你这么清楚,不会是被它摔过吧?”
季姚华脸色一僵,强行岔开话题:“哎别东拉西扯的,你就说想不想骑吧!”
谢竹声想象了下他跟季姚华两个共乘一骑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哆嗦:“算了,还是不了。”
季姚华一下急了:“为啥?我马术很好的,绝对不让你摔下来,你不用怕……”
“不用怕什么?”
谢竹声回头,一下愣住:“……陆、陆哥,你穿骑马服也,太酷了吧……”
不远处那个男人一边戴着皮手套一边向两人走来,身上的衬衫长裤已经换成了一袭十分修身的骑马服,也是黑白色的经典搭配,款式乍一瞧,简直像极了谢竹声身上的那件儿。
男人颀长健美的成年男性的身躯被高檔布料妥善包裹,黑色的皮马甲束着他的腰身,更衬得他蜂腰猿臂,胸膛结实饱满,透出不容轻视的力量感。
要说谢竹声是清贵忧郁的贵族少爷,那么陆深穿上骑马服,更像是一个沉默的骑士,内敛禁欲的马甲长靴下,藏着一个野性的灵魂。
当他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拎着马鞭,向人缓缓走来的时候,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也仿佛如某种蛰伏的凶兽,看似沉静,却又逸散出丝丝的危险,让人无法克制地为他表现出来的攻击性而腿脚发软。
季姚华突然就觉得胳膊肘里的人软趴趴地往下呲溜,下意识一捞:“你怎么了?”
谢竹声小脸通红,结结巴巴:“没、没怎么……”
天啦噜!鬼知道他现在到底用了多大的理智与克制才死死控制着自己不要当场流口水啊啊啊啊啊!!
可他虽然控制住了不要流口水,却完全没法控制住他脑袋里像走马灯一样转圈圈的小黄图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瞄了眼快走到跟前的男人,瞬间感觉自己都要冒烟了!
那胸那腿,啊啊啊他还戴了皮手套,他还拎着小皮鞭!
一瞬间谢竹声的脑瓜子糊成浆糊,全是几个字母在迸射纷飞……什么s啊、bd啊、啊……打住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会被锁文的!!
艹啊没天理了!这样的男人竟然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呜呜呜呜为什么就不能是属于自己……他想天天晚上看陆深穿上骑马服来骑他嘤嘤嘤……
孤苦无1二十年,谁还不是个小骚0呢~
陆深脚下立刻一个踉跄。
季姚华下意识去扶,陆深抓住栏杆站直了身体,摆摆手说不用,抬眼就抓到了青年躲躲闪闪飘飘忽忽的小眼神。
陆深整了整手套,那一刻心情真是复杂极了。
他发誓自从十五岁拿到四个藤校offer之后,哪怕到如今年近三十手底下管着庞大的商业帝国,他都再不曾有过“得意”的情绪。
可现在,他看着青年红着一张脸想看又不敢多看的样子,莫名地就找回了十几岁时毛头小子一样的感觉。
又是震惊,又是尴尬,却不能忽视的还有一些些暗爽与得意。
这些情绪都太幼稚了,但陆深却并不怎么想控制。
他现在就好像突然倒退了二十岁,心里头滋味奇奇怪怪,却又很热,很燥。
真是意外。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竟会因为一个青年,就这样从外到内失态了个彻底。
更加没想到,外表看着乖乖巧巧又纯情的青年,内心竟能这么……咳,那什么暴。
他咳了一声,随口应付季姚华诧异地询问:“没事,刚才应该是踩到石头了。”
季姚华拿脚尖拨了拨草地,并没发现有什么石头。他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又看了看他哥。
身姿笔挺,气质沉着,依旧还是那个十九岁就进入商场,到今天无一次失态的端肃严谨的他哥。
算了,是他想多了吧。
季姚华走开了,谢竹声使劲儿揪着黑马吃剩下的萝卜叶,无意识地盯住马背上纯黑色的皮毛,跟自己说——深呼吸——吸气——呼气——不要在镜头前丢脸——吸气——维持住你纯情校草的形象——呼气——千万别暴露你色色的本质——
偏偏这时候男人却走过来站在他旁边,像是犹豫了下,才开口:“咳,你……想骑吗?”
他一开口,谢竹声的一切心理建设就跟个豆腐渣工程一样毫无抵抗之力,完全不敢转头看陆深,跟面壁似的死死盯住马背,结结巴巴地:“想……啊不对,我不想……季姚华说……啊对,季姚华说他要带我骑小红……我、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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