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 / 2)
楼上响起脚步声,是闻钥和谷元姬。
谷元姬看见三个男人都在楼下,心中就一喜,打招呼道:“你们都把信放好啦?”
沈知意最绅士,点点头:“放好了。”
闻钥手里拿着两封信,一起投进信箱。
等谷元姬也把自己的放进去,工作人员就进来抱走了箱子。
谷元姬提议:“懒得再上楼下楼了,闻钥姐,要不我们也在楼下等吧。”
闻钥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沉默的沙发群中又加入两位。
季姚华懒懒地靠在沙发里,瞥了眼往陆深手边的沙发里坐的谷元姬,心想,谢竹声跟她都说的一样的话,可听起来那感觉,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
谷元姬试图发起群聊:“陆哥,你的信是写给谁的啊?”
她根本就没想着得到答案,无非是起个话头罢了。
但这个话头起得显然很失败,陆深抬眸看她一眼,淡淡地说:“抱歉,不能透露。”
谷元姬:“……”
哈哈,宁还挺有礼貌的哈。
好容易跟陆深搭上话,谷元姬不想放弃,再次发起群聊:“谢竹声去哪儿了?你们都在这里,怎么不见他。”
陆深像是想起什么,神色微微缓和:“上楼洗澡去了。”
有戏!谷元姬一阵激动,又很心酸。
妈的,没想到凭老娘这样貌这身材,有一天勾搭男人竟还要靠另一个男人!
她笑笑:“真的很少看见你们俩还有分开的时候呢,陆哥和谢竹声之前是不是就认识?”
陆深手指点了点膝盖,终于多看了她一眼:“很少分开?”
谷元姬点头:“是啊,你们一整天都在一起,大家还都以为你们之前就很亲近呢。”
陆深好像挺愉悦:“是挺亲近的。”
突然响起“啪嗒”一下,是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谷元姬转头,就看见沈知意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支笔。
谷元姬笑了下,拿手指卷了卷长发:“沈医生怎么还把笔也带下来了。”
沈知意扶了扶眼镜,声音温和:“职业病,顺手了。”
一次性跟两个优质男嘉宾搭上话,谷元姬谈兴高涨,正要再开口,工作人员却已经进来送信了。
于是谈话戛然而止,众人纷纷起身,去黑板上找自己的名字。
跟方才纯白未封口的信封不同,送回来的信封上多了枚火漆印,上头有不同的人名字。
谷元姬很快走到黑板前,正要上前找,却突如其来的胆怯了。
想想这一天堪称凄凉的经历,她突然就有点慌。
妈的,不会根本没有人写给老娘吧?
她就先让到一边,看其他人取信。
万一,万一真的没人给她写信,那其他拿了信就走的人也不会看见。
少一个人看见,她好歹也少丢一份脸。
陆深大略扫过信封,一眼就看见了好几封相同字样的。
他抿抿唇,抬手把那几封信取下来,一封,两封,三封,四封,火漆印上都是三个字。
谢竹声。
“牛啊哥,收到了这么多?”季姚华啧啧讚叹,看一眼黑板,顺手摘下另两封,“来哥,这还是给你的。”
陆深声音很轻地说:“不是给我的。”
“卧槽?那还能给谁……”季姚华渐渐瞪大了眼睛,“靠,都是给谢竹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到清晨……没力气想小剧场了……睡觉了……
我要做个高岭之花
这一声有点儿大,旁边的沈知意和谷元姬立马看过来,沈知意扶了下眼镜,神色阴沉;谷元姬先是震惊,再是羡嫉,最后沮丧。
完了,肯定没有给自己的了。
闻钥眼神微闪,目光和摇近的摄像头一起,从众人脸上一扫而过。
哦豁。
最后闻钥、季姚华、沈知意空手而归。谷元姬拿着一封,眼睛里闪动着侥幸的喜悦。
季姚华震惊的目光不停往他哥手上瞄,脸上颜色五彩纷呈。
陆深捏着厚厚一迭,指尖用力到发白。
到了二楼,众人互道晚安,各怀心思地各回各屋,季姚华大步回房,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把门摔得“哐当”一声,客厅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沈知意目光从陆深手里那沓信上挪到他脸上,扶了扶眼镜,温声道:“陆总,我就先去睡了。已经忙了一天,你和竹声应该也困了,还是早些看信,早些休息。”
他的话成功拨动陆深某根敏感的神经,陆深抬眸看他,神色不辨悲喜:“当然。”
沈知意也回房了,客厅只剩下陆深一个人。
他走到门口,抬手欲进,却突然偏了下头,看向客厅角落的垃圾桶。
观众看得胆战心惊:“他不会是想把信……处理掉吧……”
“不会吧,导演会阻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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