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玉心田上 第96(2 / 3)
她自伺候若芯以来,旁的事都管的甚好,且不说她心细如发,就她那一脸肃穆的忠直相,乍一看去铁面无私,就唬的府里那些小鬼不怎么敢打若芯歪主意了。
只她来了这么久,还是不大摸的透若芯性子,这两天里,二爷没回后院,也没见姨奶奶不高兴,天天照旧跟丫头们说笑,搞的她早忘了姨奶奶还在恼着二爷,她不禁暗自感叹,感叹奶奶主子当到这份上,也真是太好伺候了些。
她忙识趣儿的领着丫头们退了出去。
若芯不说话,刘钰只能继续说:“什么时候生的?钏儿喜欢女儿,这下可不高兴坏了。”
“你去看过了吗?长的怎么样?”
“这些小衣裳可都是给她做的?”
……
他各种没话找话,想起什么又说:“给你说个有趣儿的事,方才我在前头宴客,眉儿冒冒失失就闯了进来…也是巧了,屋里坐的正是今年新考上来的士子,爹正想给她在这些人里头择个夫婿呢。”
若芯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显然对刘眉可的事很感兴趣。
好奇心使然,她脱口问了一句:“也是个状元吗?”
她记得刘媛可的夫婿就是个新科状元来的。
见她问,刘钰顿时喜上眉梢,忙同她说道:“来了八个呢,也不必非得是状元榜眼,爷见她闯了进来,索性叫她隔着屏风自己挑一挑,你猜她看上了谁?”
刘钰觉得他自己可以去说书了,为了哄若芯高兴,这说书先生放钩子引人起兴儿的花样,学的十足像。
好在若芯被他勾住了好奇心,眨了眨眼睛,又问:“谁?”
“你不生我气了,我就告诉你。”
若芯方有了起色的脸,又拉了下来,赌气道:“那我去问她好了。”
只要她肯说话,刘钰就敢放大胆子凑她更近,又趁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用力抱着:“若芯,我错了,原是那天宴席来了太多人,爷不得不应酬,才多吃了两口酒,回来见你也不等我就睡了,鬼迷心窍便犯起了浑,竟那样对你。”
又轻轻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说:“你那晚打的好,若还不解气,就多打两下,只别真恼了爷,行吗?”
他是真知错了,这两天悔的肠子都青了。
若芯眼眶微微泛起红,想起那晚的事还有些心梗,她把手抽回来,质问他:“是喝多了酒?还是见我娘家人去了席上觉着不堪?”
刘钰被她问愣了,她不提,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事。
作者有话说:
想着该是孩子回来同她告的状, 便同她解释道:“那天太晚了,阿元若再不回去睡,我怕你等久了着急,才没叫他多逗留, 家里老太太礼重医家, 也常教导我们儿孙要对行医之人恭敬, 不信你去问嫂子,那天席上请来了好些太医院的人, 若芯, 你不能因为这么件小事就冤枉爷。”
这确是一件极小的插曲,不过是太晚了,他不叫孩子同舅舅玩而已,她也不好因此就埋怨刘钰什么。
可心里却仍是忿忿不平:“这是小事, 那什么事是大事,苏娘子撞墙的事吗?”
“这事你不是已经问过常胜了,不是我逼的她。”
他说的并不理直气壮, 心里十分清楚, 即便不是他逼的, 也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又想着若芯学医, 最爱惜人命, 虽不喜欢苏月锦,可也绝不希望她落那样的下场。
“她的伤已经养好了。”
刘钰弱弱的说,不止想在她那里挽回些什么,也想说给他自己听。
此前若芯在苏月锦门前莫名生出的直觉是对的, 刘钰确实把苏月锦放在心里头过, 内心深处也不希望她会因他而死。
她一时想起那扇紧闭的大门, 又问他:“你把她关在那宅子里, 不让她出去,是为了不叫她嫁给别人?”
“谁同你说的?”刘钰简直无语。
他是巴不得苏月锦赶紧找个人嫁了,可听见她这样说,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跟她解释:“撞墙的事是丑事,叫外人知道了不好,这才关着门不叫她出去。”
若芯却像没听见他的解释,只说自己想说的:“你不是一直想把她接进来,顾忌着我有胎,才一直放在外头,如今孩子没了,她的伤也养好了,不如接进来,也省的二爷后院冷清,大晚上的无人排解。”
闻言,刘钰再忍不下,几乎要与她当场翻脸,他怒道:“你没完了是不是,那天晚上爷真就是多喝了两口酒才那样对你,我已经很后悔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罢休。”
“再说了,我何时说过想把她接进来,她冲撞过你,我若把她接进来,不是当着全家人的面儿,下你的脸面,你以后还怎么在府里过日子,你这是故意恶心我,还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越说越生气,哪还有方才哄她的好心情,怒气冲冲的就问她:“你即问爷,那好,爷也要问一问你,你为什么觉的我想把她接进府里来?又为什么觉得我关着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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