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玉心田上 第94(2 / 3)
时辰并没多晚,可若芯还是没等他回来,就自己先睡了。
刘钰才刚压下的火气,又微微冒出了头。
他走进屋里,见外间值夜之人是莲心,就故意大声问她:“你奶奶呢?”
“奶奶睡下了。”
莲心答得理所当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又闻见主子身上好大酒味,忙请示道:“二爷这会子沐浴吗?”
刚想招呼小丫头去备沐浴之物,就听刘钰吩咐道:“端水来洗漱。”
这丫头方才还在打盹呢,可一听见刘钰这隐含怒气的话,顿时不困了。
她打起精神伺候主子:“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刘钰强忍着恼,被人伺候着盥洗完毕,就推开卧室的门,大步跨了进去。
莲心瞧着他周身戾气,心里直打鼓,二爷这一身酒气也不沐浴,又闹出这许多动静,姨奶奶不生气才怪。
卧室里,刘钰几步走至床边,一把掀开暖帐,就见若芯背着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不信这女人能这样困,他这么大的动静,她竟还能睡得着。
却也没喊她起来,只强忍着不悦在她身边躺下,想她能主动转过身来看他。
可又半天过去了,她还是没动
刘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一二三,似是调动了全身力气强自忍耐,直数到三十,他再忍不下,猛地挣开眼睛,捏着她的胳膊,狠狠把她拉转过来。
却只见她精致的眼眸里分外清明,在暖帐中闪着熹微光亮,根本就是毫无困意。
刘钰不觉怒上心头,想他回来这么多天了,怕她因孩子难过,哄着她让着她宠着她,她却只在他回来的头一日,像个活人一样哭了一回,过后一直半死不活的对他,他心里又难过又生气,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若芯被他拉过身子,知道他要做什么,忙用手抵上他的胸膛:“我累了,我要睡了。”
刘钰脸色吓人:“爷我忍不了。”
哪还管她愿不愿意,话没说完,就动起手来,一面解她的衣裳,一面往她身下摸去,阴狠暴戾之气毕现。
因着二人没有任何前/戏,若芯被他弄的疼痛不已。
往常在床上,刘钰也会用强,可他只敢轻慢的诱哄她顺从,从没像今日这般没轻没重。
若芯用力挣扎起来,气道:“我不要,月姑娘就在厢房,你若忍不了,就去找她。”
“我就要你。”
一面说一面强硬的往里闯。
若芯气红了眼,推着他的身子,大声骂道:“混蛋,你别碰我。”
他的语气变更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你是爷的人,伺候爷天经地义,自是老子说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这样的话,他以前不是没说过,可因今日这语气格外凌/虐,便叫若芯觉着屈辱非常。
因为白天听了苏月锦的事,若芯躺床上就一直在想,刘钰曾对她做过哪些混账事,也自然而然想到了,她刚进府时,这男人在床上打她的那一巴掌。
她心里倏然涌起一阵屈辱的骇浪,咬着牙,不假思索地抬手,狠狠甩了刘钰一巴掌,怒道:“你若不想大晚上的闹一场,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不得不说,这一巴掌比醒酒汤管用,刘钰被打的顿时清明起来,愣了好半天,才手忙脚乱的从她身上下去,看着她眼泪刷刷直掉,心里有些后悔不及。
他没敢再去碰她,慢慢起身下了床,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都干了什么。
见他终于走了,若芯哭着拉住被子蒙上头,蜷缩在床上,难过的不能自己,又似是想起什么要紧东西,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个香囊,凑到鼻尖上闻了闻,那被堵的难受的心口,这才能喘上来一丝气。
许是为她掉了孩子,刘钰从外回来以后,一直对她恭敬有加,别说像今日这般逼她迫她了,就是那些只在床上才说的下流话,都不敢随便对着她说了。
她还以为他变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些不过是他故意做出来哄她的,他根本不曾打心里恭敬过。
又过一会,若芯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就听见,安静卧室里,那男人轻声说道:“对不起。”
脚步声响起来,刘钰推门出去了。
他出来见莲心在外候着,有些讪讪的问她:“你奶奶今儿怎么了?”
莲心想了想,回道:“午饭后,家里姑奶奶拉了姨奶奶打牌,姨奶奶输了好些钱。”
以这丫头的见识,只能想到这一层面上。她比对自己输钱时的感受,又想到若芯这一下午一把都没赢过,心说:姨奶奶肯定是为输了钱,才跟二爷闹别扭的。
刘钰有些信不及,他问:“她输了多少?”
“书案上盒子里的钱都叫拿了去,全输光了,媛姑奶奶倒是手气好,天擦黑时,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小丫头觉得自己主子吃了亏,同刘钰回话时,还不忘拉踩刘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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