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妈咸鱼带娃日常 第47(1 / 2)
眼看还剩几分钟,路远征把许问带进新房。
同为正房,以东为贵。
东边三间西边两间。
东边三间一间堂屋,两间卧室。
他们的新房在东边朝阳的卧室。
卧室里摆着一架红木雕花双人床。
床头床尾都比较高,床头床尾板也是镂空雕花,雕的是龙凤呈祥图。
四根挑高方柱能直接挂蚊帐。
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床单,叠放着一床同色喜被。
枕头也是红色的,只有一只。
许问环顾四周,窗帘是新的,窗前摆着一张跟床同色的写字台,靠墙一面摆着两组崭新的木头衣柜。
许问从家里带来的两口红木箱被置放在角落。
总之,这屋里没有路远征任何的物品和生活的痕迹。
路远征见许问目光四扫,问她:“喜欢吗?”
许问点头。
“喜欢就好,等送走宾客你再慢慢参观。时间不多了我长话短说。”路远征拉着许问的手道,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两个人本就没相处几天,还都互相不了解,要嘱咐的事实在太多,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想了想,路远征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递给许问:“我带回来的钱,办完婚礼还剩这些,你先拿着。”
许问摇头:“都说穷家富路,你留着吧!”
路远征轻笑:“你说的那种情况不适合我们。我们出门什么都不带。带出去容易带回来就难了!再说,我们管吃管住花不着钱。咱二哥不是想盖房?加上结婚收的礼钱,帮着家里买块宅基地盖套房应该够了。”
许问低着头没接。
就因为那句“带出去容易带回来难。”
路远征把钱放在床上,食指蹭了下鼻尖,近乎无奈地低叹:“别这样!你这样我真舍不得走了!”
其实现在已经开始舍不得了。
许问一听连忙擦了把眼泪,强扯出一抹笑容。
路远征微弯了腰,指腹轻轻擦过许问的眼角,“我答应你,我一定活着回来。”
门外,薛珏开始催促:“路连,得走了。”
路远征直起身子转身。
许问一把拉住他的手。
路远征回头。
许问踮起脚在他唇上吻了下,“你得说话算话!要不然我就带着你儿子你的房子你的钱改嫁!”
一般的新娘在举行完仪式之后, 就可以跟送女一直呆在新房里,直到祭拜开始。
但是许问不是一般的新娘。
她的新郎在婚礼进行到一半走人了。
许问送走路远征之后,先回了卧室, 也没留送女。
娘家嫂子,不是桑小青,桑小青怀孕了不敢让她累着,是另外一个本家嫂子和婶子。
她们本想说不合规矩,再一想,许问这婚礼从头到尾也没合规矩过, 便放她独处了。
冬生一直陪着许问,自己明明也很难过,却还是一直努力逗许问开心。
许问把冬生抱在怀里, “我没关系。倒是你, 想哭就哭吧!”
冬生摇头, 声音都哽咽了,眼泪却还没往下流,“爸爸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那是男子汉大丈夫, 你只是个小孩子。想爸爸了可以哭。”
“真的吗?”
“真的!”
“呜呜。”冬生抱着许问的腰,“我不想爸爸和叔叔们出任务。他们每次出去, 回来总会少几个叔叔。我害怕爸爸有一天也不会回来了。”
许问心里一紧, 在冬生头上轻揉, “不会, 你爸爸会回来的。”
人人都道冬生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其实小孩子总比大人想象的还要懂事。
门板被轻敲了两下,两个妇女推门进来。
冬生擦干净眼泪,体贴地给许问介绍:“这是大奶奶和小奶奶。”
许问目光在她们胸花上落了落, 一个写着伯娘,一个写着婶子。
在魏庄,分了能分清宾客身份,办婚礼的主家往往会准备一些红色的胸花。字面意义上的花,巴掌大的红绸花会带一截金色飘带,飘带上写着跟新郎或者新娘的关系。
比如朱美珍,她的胸花上面写着母亲。意思就是新娘的母亲。
所以这两位应该就是路远征的伯母跟婶子。
“大妈,婶子。”许问站起身,牵着冬生喊人。
“问问,快坐快坐。”伯娘连忙过来把许问摁回床上,“今天这事咋说也是征子对不住你。我这当伯娘的代他赔个不是。”
许问笑笑,“没事。他这职业没办法。”
“这倒是。问问,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啥事你来跟伯娘说。”
婶子也帮腔:“对,需要干啥你找我们。征子常年不在家,咱娘娘们们自己在家总得有些干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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