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1 / 2)
双人床和大床虽然都是共处一室,但其中的区别可大了。
“随便。”盛明寒说,“没什么区别。”
话音落下,一电梯的人蹭蹭抬起头,目光望向他,电梯内一阵安静。
“……我是说和自己睡没什么区别,不是那个意思。”盛明寒忍不住皱眉,无语道,“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其他人或放松或愧疚地低下了头。
就连周岁也尴尬地咳了咳。
宋林书心想,你俩现在那么暧昧,换了谁不都得往这方面想一想……
那这能怪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青茬。
出了电梯, 大家没有逗留太久,各自拉着行李回房间去了。
冬天的衣服带得多,行李也重, 盛明寒站在外面,管着大大小小四个行李箱还带包,活像个英俊挺拔的‘保镖’。
周岁刷了房卡,俩人进去后才发现空间不大,差不多三十多平米左右, 如果是女生住应该刚好,两个男人就稍微有些挤了。
房间的布局很普通, 原木主色调,双人床间错地放着,中间隔着一张床头柜,床头和床尾巾是咖色的, 颜色很和谐。
卫生间是实心木门,中间做了格挡, 要是磨砂玻璃门……那洗澡的时候也太尴尬了。
周岁把行李箱推到衣柜旁边, 简单地把常穿的几件挂了起来,盛明寒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他走到窗户边, 拉开了米白色窗帘。
他打开窗, 寒风从外面刮进来,把脸上的温度吹散得干干净净。
窗外就是漠河的街景, 和哈市的风格很相近, 没什么太大差异。不过大概是地理位置偏北的缘故, 气温也比哈市冷一些。
他们离开哈市的时候, 正好是取冰的时间, 松花江的江面上堆满了清澈冰透的蓝冰,煞是好看。漠河的雪域覆盖率比哈市还要浓重些,天地之间入目所见尽被银装素裹覆盖,几乎是座雪城了。
街头的云杉和樟子松枝头挂着厚厚的雪团,路面的积雪也已经十分厚重。
周岁贪恋雪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盛明寒站在他身后看了半晌,默默地走了过来,没有关窗,只是给他递了件围巾。
“漠河经济发展一般,风景倒是不错。”
周岁应了一声,把围巾圈好,旁边挪了挪,盛明寒便顺势挤了过来。两人一起站在窗前看户外纷纷扬扬的雪,肩膀挨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北极村、圣诞村都很有可玩性,有驯鹿、有白烨林、还有马拉爬犁……”
周岁觉得很奇怪。
“听说?你没去过吗?”
盛明寒是会滑雪的,而且还滑得很好,这些信手拈来的才艺,不难猜出他以前受到的是什么样的教育。网友们虽然是开玩笑调侃,但他也确确实实过的是‘少爷’生活了。
“嗯?”盛明寒随口说,“你不是怕冷么?你不和我一起来,大冬天的我来做什么。”
他二十岁刚出头的时候,还在欧洲念书,那儿每逢冬天格外寒冷,盛明寒喜爱滑雪和一些极限运动,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不过自从遇到了周岁,他就开始顾家念家了,平时有空的时候,基本就是在家里窝着,偶尔跟着生意伙伴出去钓钓鱼打打球。
但总体来说,比年轻时收敛了太多。
周岁愣了愣,他忽然想到几个月前,他们抽签决定前往d市时,那个下午,他正在和繁姐筹备组团买机票,盛明寒忽然走了过来,让周岁跟着他,他们俩单独走。
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并不算融洽,他们也都不能明白彼此的感情。沉默的那个下午,恐怕是盛明寒在踌躇,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说服周岁,听从自己的安排。
他想了那么久,最后还是决定破罐子破摔,拿出所有勇气直接做出了决定。
万幸的是,周岁没有反对。
他一直很爱盛明寒的直接、坦诚。
这是他身上没有的,就像天上挂着的咸鸭蛋流油似的日光,澄黄澄黄的,让他看着心生羡慕、又心驰神往。
后来,周岁在火车上看到了银山云海。
那抹小窗外的景色,不知道盛明寒在拍戏时描摹了多久,终于有一天,把想象中的画面呈现在了周岁的眼前。
周岁呆呆地想了会儿往事,回过神,看到盛明寒正在注视着自己,又有些难为情。
“我不去你也可以去啊。”他敛着眼睑,神情不自然地说,“你又不是我的跟屁虫,难不成我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
他声音很小,带着点别扭,像熟透了裂开一条缝的西瓜,欲盖弥彰地掩饰着害羞。
盛明寒笑了笑,余光里撇见房间门是关着呢,便倾身过来。周岁还在走神,根本没发觉,等隐隐察觉到温热的呼吸声时,两人之间隻隔了三寸左右的距离。
他呼吸顿时一收,心臟也跟着一停。
盛明寒撑着胳膊倚在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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