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1 / 2)
对,是故意的。
这算什么?
裴书临要和他柏拉图吗?
行, 这很裴书临,柏拉图就柏拉图吧。
柯以新抬起手一边努力用袖子擦眼泪, 一边用满不在乎地语气说道:“这样啊,那你这几天够呛的, 我这边一下子可能收不住,你要不先去书房坐会儿?”
衬衫袖子的布料不大吸水,眼泪怎么都擦不干净, 很快就又模糊了柯以新的视线。
在模糊的视线中,裴书临转了个身, 也靠墙坐在了他旁边。
“我到易感期, 没有抑製剂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裴书临说。
柯以新没说话,还在很努力地擦眼泪。
“上次的易感期撞上工作, 我打抑製剂的时候被锦抒撞见,他的信息素严重影响到我,导致我对他的信息素产生生理性厌恶。”裴书临接着说道,“你和锦抒不一样,我很清楚,留在你身边会怎么样。”
听到这话,柯以新的眼泪更擦不干净了,他轻轻抽了下鼻子:“所以,你就是有意要躲着我,对吗?”
裴书临没有迟疑,点头说道:“对。”
这么肯定的回答,像是一根绣花针在柯以新心尖上扎了一下,伤口不大,却在那一瞬间疼得人撕心裂肺。
柯以新咬紧了唇,站起来跨过裴书临的长腿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未散,到处都是裴书临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柯以新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鼻子眼睛都是红的,哭得真难看。
他脱掉了西装,扯下了领结,解开了衬衫上面几颗扣子,站到了淋雨喷头下。
水还是热的。
当头浇下,一瞬间把身上的毛孔都打开了。
与此同时被放出来的,是压在心底的一股衝动。
柯以新深吸了一口气,在细细的水柱间睁开了眼,深色眼眸注视着那扇未关的门,很用力地咬了下牙,带着一身水踩了出去。
去他妈的柏拉图!
听到水声,裴书临沉默了一阵,想到柯以新没拿换洗的衣服,便打算去卧室给他拿过来。
未料他刚起身起到一半,柯以新突然从浴室衝了出来,直直地将他扑倒在地。
裴书临当即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
此刻,柯以新还穿着那件白衬衫和西装裤,衬衫半敞着,被水打湿、半透明地贴在他的身上,皙白的皮肤,精致的锁骨……在裴书临的视角下一览无遗。
他的头髮也在滴着水,湿漉漉的刘海捋到了脑后,那双漂亮的眼睛被眼角的微红点缀,却并不显得可怜,相反,竟染上了一丝让裴书临陌生的攻击性。
裴书临可以肯定,他从柯以新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隐忍的疯狂。
眼前的柯以新很不一样,像是在他眼前猛地扯开了乖巧的伪装,可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反而在柯以新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下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衝动。
无疑,这个湿身的漂亮青年表现出的巨大性格反差比信息素带给他的刺激更大。
裴书临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厉害,低沉而又沙哑地说道:“这样会着凉。”
“我不在乎。”柯以新一点点压下来,微眯起眼看着他,“裴先生,你说过,我可以对你放肆的,还作数吗?”
裴书临的喉结动了一下:“作数。”
“那我要开始放肆了。”柯以新说完,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裴书临的理智几乎在柯以新吻上来的那一刻就溃散了,深邃的眼眸一沉,难以克制地反咬住了他的唇瓣。
“裴先生,你要对我温柔点儿。”柯以新微喘着气,看着裴书临轻声说道。
清澈的眼眸,恳求的眼神。
裴书临的小腹狠狠一跳,心臟一下烧了起来: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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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工作需要,裴书临的作息一向规律,第一次睡到十点才醒。而身旁的这团小鼓包却一动不动,似乎没有要醒的预兆。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裴书临的心情有些复杂。
躲了七天,忍了七天,最后还是失控了。
要是知道柯以新会这么介意,产生这么大的情绪落差,他不会选择躲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
那七天,他也很不好过。
睁眼闭眼全是柯以新,柯以新的存在,让这一次易感期的渴望程度比他设想的要可怕,以至于他连柯以新的电话都不敢接,怕自己会失态,就算是在电话里,他也不希望被以新发现自己不堪的一面。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柯以新会先来扑倒自己。
这么一来,他那难捱的七天似乎显得有点儿多余了。
裴书临轻叹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出卧室,把浴室外散落一地的衣服收拾起来,放进了洗衣机,又拿拖把把走廊和浴室的水拖干净了,然后回卧室从床头柜上拿了柯以新昨晚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去了书房。
这个礼物让他有点儿意外,竟是一张碟片,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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