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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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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觉得自己小动作有点多,他又拘谨起来了。

别人跟你说话,你东摸一下,西摸一下,就是挺丢人的。

槐玉澜还以为陈么是在害怕,他也不知道他正不正常,见陈么害怕,他很想把陈么抱在怀里抚慰,摸摸脸,揉揉头,捏一下耳尖什么的。

他那么瘦,抱起来应该不费什么劲。

应该是可以镶在他怀里的:“我是槐玉澜,你应该认识我?”

陈么还以为槐玉澜会威胁自己放他离开,但槐玉澜好像没那个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作多情,槐玉澜好像挺关心他的。

……槐玉澜清醒了都没打他,他真觉得槐玉澜好好:“嗯。”

他又偷偷看了槐玉澜一眼,救命,好帅,这男人真是该死的帅气。

他其实幻想过很多次和槐玉澜见面要说什么,他甚至写了好了稿,还背得滚瓜烂熟,但真到这时候他却都忘完了。

陈么只能干巴巴想起两句话,我是你的粉丝,我追你好多年了,但还没张口他就又把嘴闭上了,他应该不算是粉丝,他是私生饭,一直被很被讨厌、甚至是深恶痛绝的私生饭。

槐玉澜有点撑不住了,但他不放心陈么,陈么在他眼里真的柔弱又纯善:“很晚了,休息好吗?”这里就只有一张床,“你要不放心,可以把那个给我。”

陈么犹豫了下,他其实觉得槐玉澜应该很愤怒,不过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才这么跟他说话、对他还算温和的。

比起相信槐玉澜是情愿被他抓起来,他更想控制住槐玉澜……可槐玉澜一直对他很温和,他不好太过分。

但槐玉澜自己提的话,陈么没过去,就只是把止咬器扔了过去。

槐玉澜也就是强撑着说话,没什么力气,拆包装都拆了好一会,他额发潮湿,眼尾通红,连西装都皱了起来,但并不显落魄。

他的手指修长,冷白,就是真的给自己扣上类似口器的止咬器,竟然还是十分的优雅。

男人眉修目长,仍旧温和知礼,可他不太舒服,他呼吸都是滚烫的:“可以了吗?”

妈妈,好涩。

真的好涩,能想像到吗?槐玉澜有196,他几乎占据了整个床,他靠着床板,喉咙里还有喘息,项圈、锁链,还有止咬器。

他睫毛浓长,眼尾潮红,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锻炼得很好的胸大肌顶得衬衫扣子一紧一绷,被垂感极佳的西装裤包裹着的大腿修长,就是懒散地支着还是很有存在感,他再温和,始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书生,他就是暴徒。

陈么还是觉得槐玉澜很危险,但槐玉澜已经……他其实不知道槐玉澜为什么要戴这个东西,他觉得这玩意侮辱性还是挺强的。

槐玉澜的瞳孔很深邃,很有神秘感,但他看人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始终是有温度的,宽和、仁雅,一直就是他代名词,像是不经意:“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陈么瞬间就懂为什么了,他沉默了下,你戴这么个玩意,就是想……你这人真有意思,他声音挺好听的,腔调有点软:“陈么。”

“陈么。”

槐玉澜重复了下,就是神奇,他就是知道是哪个陈,哪个么,“你多大了?”

陈么没回答,他总觉得他好像在顺着槐玉澜的意思走,他还觉得站着有些累,床那边他是不会过去的,沙发又太硬。

他把狗窝拖了出来。

槐玉澜有点累,他闭眼休息了下,睫毛才掀开,陈么已经在狗窝趴好了,似乎是觉得挺舒服,他还滚了下。

他没忍住,笑了下。

陈么的感官还是挺敏锐的,他腾一下又坐了起来,他还去把灯关了,他觉得槐玉澜是想搞事,但他不知道槐玉澜要搞什么事:“晚了。”

他挺干脆的,“睡觉。”

陈七么能把槐玉澜锁两月,也不是一点心眼都没有,事实上,要不是槐玉澜态度还算好,他应该连腿都被捆起来了。

槐玉澜其实也不想干什么,他就是想和陈么认识一下。

屋里已经黑了。

陈么躺下就没再出过声,槐玉澜也确实累了,他闭眼,没一会儿就歪了过去,半睡半昏迷。

这一觉就到天亮了,陈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先看了下槐玉澜,槐玉澜的情况时好时坏的,这会儿又昏迷了。

他爬起来,透过猫眼看见是付芳后开了门:“怎么了?”

付芳昨天问过陈么要不要走,但见陈么这模样,没必要再问了,她声音温和:“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丧尸爆发了,他们要完,陈么点头:“嗯。”

“网已经断了,电台广播说第一阶段的丧尸畏光……”付芳说着,从背后掏出一把柴油电锯,“邻居一场,你拿着防身吧。”

“会用吗?”

陈么精神了,真的精神了,这应该是个老家伙了,齿轮上锈迹斑斑,把柄上沾满了油污,但这不耽误它狰狞且威猛:“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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