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1 / 2)
他慕桑终于要翻身要农奴把歌唱,不用再紧巴巴过日子了!
甚至买酒的时候都不用因为那两三钱找补和店家扯半天了。
栖衡看他嗤嗤地笑,问:“你笑什么?”
慕桑有些得意忘形,“我在想,我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吃软饭了。”
栖衡:“”
“嗯。”栖衡低笑。
夏绮瑶的棺桲在府中放了三天,翌日天刚蒙蒙亮时就出殡了,钟卿病重,温也腿伤,府中无人主事,便隻好派了府中老管家跟了一路。
钟卿下午便教人将白事的旗幡扎花给撤了,换上了年节喜庆的窗花和红灯笼,夏绮瑶被烧毁的院子也在进行重建。
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府中一派喜庆祥和。
府中人们渐渐发现,钟卿其实除了对夏绮瑶下手狠,平日里待他们这些下人并无苛待,就是平日里拿不定主意的事去请示他,后者一般也好说话,并未在小事上有过多为难他们。
且钟卿对夏绮瑶下手,完全是因为他与庶妃温也素来交好,而夏绮瑶却差点把温也双腿都给废了,钟卿气急之下下了狠手也合乎情理。
反倒是从前夏绮瑶在时嚣张跋扈,动辄就对府中人苛责打骂,他们平日里做事都得悬着脑袋,以至于底下人怨声载道,对她有诸多不满,却碍于她的淫威不敢说一句不是。
这么一对比,大家都对这个男王妃改观不少,也再不像从前那样生怕一惹主子不高兴就要身首异处,且少了夏绮瑶,那些个姬妾通房也有了更多争宠的机会。
不管他是不是装病,也不管他是不是蓄意陷害夏绮瑶,只要能让他们这些手下人在府中安生过活,谁会吃饱了撑的要去找钟卿不痛快给自己惹麻烦?
几天后,宣王一路披霜戴雪,终于回京。
当得知夏绮瑶在火海中意外身亡,到底是陪在宣王身边多年的人,宣王心中难免悲愤,“怎么、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会烧起来?”
钟卿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口,又牵扯一阵咳嗽不断。
宣王看着眼前愈发消瘦的钟卿,眼眶一红,他紧握着钟卿的手,“景迁,本王一定会让人治好你的。”
钟卿缓缓摇头,“王爷不必、咳咳、不必为我过多劳心,我这身子,我自个儿清楚。”
“倒是王爷此次北上,我一直忧心不已,如今看到王爷平安归来,我也能安心了。”
傅崇晟越发疼惜道:“我不在这段时日里,辛苦你了,只是瑶儿她,我万万想不到”
“王爷,关于夏侧妃,景迁有一事,不敢欺瞒王爷。”
“你说。”
钟卿抬手,跟云越说:“去帮我把庶妃请来。”
当温也坐在四轮车上,辗转被人推到宣王面前,后者眼中震撼惊惧交加。
震撼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出去了一趟,王府里几个妻妾怎的就病的病伤的伤死得死?惊惧则是因为想起了了无大师为温也批命,他一直将温也好生照看着,生怕他哪点不如意坏了自己的气运,可温也如今却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岂不是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
傅崇晟皱眉,温也手脚都有重伤,只怕不是意外造成的,“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干的?!”
温也眼里闪着泪花,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后怕地垂下眸子。
钟卿替他说道:“这便是我想跟王爷说的。”
随后,钟卿便将在皇上面前那套说辞搬了出来,还特意提及了温也被夏绮瑶所伤一事,以及阮七是夏文光安插在他身边的人,还帮着夏绮瑶隐瞒私通一时。
傅崇晟气得心头气血翻涌,此时一个小小的阮七已经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但是夏绮瑶与人私通、诬陷伤害温也之事,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他不可置信地问:“景迁,你说的这些都当真?”
钟卿虚弱地咳嗽几声,因为方才说了太多话,现在已经有些喘不上劲儿来了,“王爷若是不信,可以寻府中下人一问便知,亦或者,皇上也是知晓此事的。”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傅崇晟说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
他暗暗握紧了拳,虽然他知道钟卿和夏绮瑶一直有过节,可是钟卿身子骨这么弱,向来只有被欺负的份儿,哪能害别人?且连父皇都知道的事,他一问便知,钟卿有必要骗他么?
再者温也伤的这般重,怎能作得了假?说不定夏绮瑶葬身火海也是因为温也受了伤,他的星象也跟着受损,从而反噬了王府的人,又刚好报復到了夏氏身上罢了。
夏绮瑶本就是心肠狠辣之人,平日里他不过也是看在他们父女对自己忠心的份上才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可如今,夏绮瑶敢背着他偷人,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个贱妇!”傅崇晟脸色发青,“枉我平日里待她这般好,她竟如此对我!”
“那奸夫在哪儿?!”
“我此前将他们关在了起火那间院子里,大火过后,那人也一起葬身火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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