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 / 2)
温也紧紧攥住钟卿的衣服,极力克制住溢出嘴边的嗯吟,生怕自己发出半点声响引起宣王的注意。
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他的五感便愈发敏锐,温也腿上发软,禁受不住他这么折腾,只能紧靠着钟卿。
极度心虚与紧张之下,他甚至能隐约听见玉簪与融化的脂膏带起轻微的响动。
宣王倒也真没再掀开帘子,只是隔着一层影影绰绰的纱帐,担忧地看着钟卿,“罢了,你的身子打紧,只是本王这一去,只怕得将近年关才能回来了。”
簪身是仿竹节雕刻,并不光滑,表面有一圈圈凸起,钟卿手上沾了脂膏,微微有些黏湿。
他拿着簪子微微转动,竹节便寸寸碾磨。
温也瞳孔猛地皱缩,脚背已经绷直了,因为被子里憋得太辛苦,额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细汗。
钟卿被下的手在作乱,言语间却平静异常,端的是清心寡欲的圣贤模样。
“北方严寒,道途艰苦,冬衣可置备齐全了?”
钟卿仿佛是一心为即将远行的丈夫操心的妻子,言语中总带着几分忧心。
“唉……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只会拖累王爷,若是我有、有一副健全的身子,就能为王爷分忧了。”
钟卿无不自责道。
温也听他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在钟卿胸膛轻轻捏了捏,想看看这黑心肝的还能编出什么糊弄人的话来。
“你莫要妄自菲薄,景迁,能娶你入府,是我傅崇晟此生最大的幸事。”
钟卿感觉到了温也的动作,垂下眸子,眼里涌动着温也熟悉的神色。
温也预感不妙,果真下一刻,那簪子便被拨撩到一边,他感受到了钟卿的微凉的手……
温也眼角的泪花再也憋不住,直沿着眼角流下,可钟卿一点也不体谅他,也不打算收手,温也瞬间僵直了身子,面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热,当着宣王的面,仅隔着一道薄薄的幔帐做这种事。
那种背德又惊险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想喊出声,他忍得快疯了,抬头看着钟卿,眼神中满是祈求。
他祈求钟卿给他个痛快,后者却并不如他的意,温也得了趣,又迟迟得不到解脱,身子酥酥麻麻,像是有千万隻蚂蚁在心头爬过,煎熬又难受。
他红着泪眼趴在钟卿怀里,哑声哭得可怜。
让坏东西欺负
温也不敢伸手擦眼泪,只能轻轻在钟卿胸前的衣襟上蹭,衣服也被泪水晕湿了一片。
温也连鼻尖都蹭红了,再看他一副可怜兮兮,明明被欺负惨了,又不敢哭出声的小模样,看得钟卿心都要化了。
钟卿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压製着自己的欲望,若不是顾念着自己有正事要做,真恨不得让栖衡把傅崇晟叉出去。
温也脑中有短暂的空白,后面钟卿与宣王再说什么他已经没心思去听了,隻盼望着钟卿能放过他,亦或是宣王能快些离去。
不知两人后来说了什么,钟卿从帷幔中探出了手,温也害怕被看到,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他才微微动了一下,大腿处仿佛蹭到了什么东西,温也是见识过钟卿的厉害的,他小心翼翼抬头,看见钟卿嘴角噙着危险的笑意,害怕地咽了口唾沫。
钟卿现在这样,甚至让他觉得下一刻钟卿就会忍不住当着宣王的面把自己给办了。81
温也身子更僵硬了,饶是被抵得咯腿,他也不敢再动。
瘦长的手突然被攥住,钟卿借着微微翻身的空檔,将他的手往下面带,探进了钟卿单薄的衣摆。
温也的手被钟卿紧紧握住,挣脱不开,也不敢大幅度动作,只能紧咬着唇,缓慢地侍弄。
他听钟卿道:“我此次上山在寺里住了些时日,有幸见过了无大师一面,他嘱托我,在你下次离京之前定要把这个平安符交于你。”
傅崇晟心头一怔,接过了手中的平安符,又问:“禅师可还跟你说了什么?”
傅崇晟的声音太近了,近到他只要一掀开帷幔,就能看到被子下不堪的一幕。
温也心跳到了嗓子眼,可他却能察觉到钟卿很兴奋地给了他回应,温也像是被烫到了般,脸红得都快冒烟了。
微微拉开的帷幔后,钟卿道:“大师隻说要我交给你,让你切记:凡能成造化者,须顺应天时,不行不悖。”
“王爷,你可知道大师此话意指为何?”
钟卿故作不解地问。
傅崇晟此刻已经被了无的神通所折服,了无居然能在那么早之前就算到了他有此一遭。
这个平安符指不定就是助他避开此行路上祸端的保命符。
老天爷下的这场大雪,不就是天时?
而“不行不悖”便是了无大师想告诉他,他需要利用这场雪带来的契机,去行道义之事,不可怠慢,不可悖逆。
傅崇晟暗暗有些心惊,他原先不过是想着借用北方雪灾之事走个过场,安抚那些百姓的活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办,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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