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溺水(2 / 2)
他想要,她便只能受着,受不住,那就一起毁灭,她自暴自弃的想着。
终于,在这般狂野的插干中,她迎来第一次高潮。
这只是开始,后来的每一次,她都迷迷糊糊的,在客厅,在厨房,在卧室,变换着各种姿势。
她是深海溺水的鱼,他是氧气,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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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褪去,两人泡在浴缸,身体仍紧密相连。
何景梧伸手欲拿洗漱台上的香烟,手臂被一只小脑袋压着,动不了。
少女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半点自觉。
男人伸手扶她,反而被那绵软的胳膊缠的更紧,胳膊的主人抬头,小脸红润,朝他咧嘴,就像是张牙舞爪的猫,眼底藏着挑衅。
灯光昏暗,水雾迷蒙,更显红唇鲜艳,明明才被他啃得发肿,又不安分。
抽不了烟,还可用来接吻。
男人长臂轻松挣开少女的胳膊,掰过她的脸,对着那红唇啃上去,舌尖强势撬开牙关,进入口腔中的每一处,搅弄她的软舌,誓要翻天覆地。
他从不满足于浅弄轻尝,他的吻就像较量,必定是一番攻城略地的肆虐,逼的她节节败退,缴械投降,才肯罢休。
换气的空档,少女偏过头,笑意缱绻,好,不闹了,我认输。
他是个计较利益得失商人,哪肯轻易休战,趁机抓着少女的手,移到自己的胯部,火热的性器,烫得灼手,他低声诱哄,晚晚,帮哥哥弄出来,哥哥就放了你。
男人一口一个晚晚,发音时,双唇嘟在一起,和吻她的嘴型极像,更不说那沙哑的嗓,如馥香浓郁的奶油,化了她的心肝。
何况,唇形好看的人,说什么都性感。
余应晚认命替他纾解,细嫩的小手上下套弄,嘴里低声嘟囔,你一天到底要弄几次。
哪知这句话又进了男人的陷阱,他轻笑,抬头对她的小脸亲了口,晚晚要亲自试试么?
不、不用,她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直白吐出内心想法,我怕你精尽人亡。
话音刚落,男人狠了力,挺腰将阴茎再度挤进她的甬道。
又是一番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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