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8 / 19)
,并不需要自己太操心,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定了,又有小言看着,分寸掌握的极好,应该无碍。
他地身体稍已经微好了些,不过依然装病不去上朝听参,也不肯去一处或是院里待着,只是躲在家里的圆子里当京都病人,像看戏一般,看着老二在那边着急。
「高些!再高些!」
范閒躲在软榻之上,在妻子与妹妹的服侍下,看着那边胆气十足的思思踩着秋韆越荡越高,直似要荡出圆子,飞过高墙,居高凌下地去看京都的风景,忍不住笑着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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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园有客
秋韆越荡越高,忽然思思似乎在高空中看见了什么,赶紧着不再蹬板,任由秋韆慢了下来,还不等秋韆完全停好,就急急忙忙地跳了下来,连落在草地上的鞋也没穿,就往范閒身边跑。
旁边扶着的几个小丫环吓了一跳,四祺正准备打趣她几句,但看着她神情,很识道的住了嘴。就连这边的三位主子也觉得讷闷,心想这姑娘发什么疯了?怎么如此惊慌,以范府的权势,在京都里还会怕什么来客?除非是太监领着禁军来抄家。
「府门口……是靖王爷的马车!」
思思气喘吁吁地跑到范閒软榻之前,抚着起伏不停地胸口说道。范閒一怔,马上醒过神来,从软榻上一跃而起,喊道:「快撤!」一边往圆后跑,一边还不忘回头讚扬了思思一句:「丫头,机灵。」
看这利落无比的身手,哪里像是个不能上朝的病人?软榻旁的婉儿与若若疑惑着互视一眼,也马上醒悟了过来,面色微变,赶紧站起身来,吩咐下人们安排出府的事宜,又喊籐大家的赶紧去套车。
一时间,先前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的范宅后圆,马上变成了大战之前的粮马场,众人忙成了一团,收拾软榻的收拾软榻,迴避的迴避,给主子们找衣裳的最急,忙了一阵,终于用最短的时间,收拾好了一切,将范閒拥到了后宅的后门外,此时,籐子京也亲自拉着马车行到了门口。
「这还病着,就得到处躲。」婉儿将一件有些厚的风褛披在了范閒的身上。埋怨道:「舅舅也真是地,都说了不用来看的。」
范閒哪有时间回答她,像游击队员一样,奋勇往马车里钻进去。
林婉儿嘲讽一笑。转脸见小姑子也是满脸紧张,抱着一个小香炉跟着范閒往马车里钻,不由大感意外,说道:「若若,你又是躲什么?」
之所以思思瞅见了靖王家的马车,范閒便要落荒而逃,婉儿身为妻子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最近范家和二皇子一派正在打架,李弘成被范閒不知道泼了多少脏水,最近这些天一直被靖王爷禁在王府之中。靖王此时来,不用说,一是来找范尚书问问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二是来和范閒说道说道,至于三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替世子说几句好话,顺路帮着两边说和说和。
皇帝的亲弟弟来了。而且这么多年范家子女都是把靖王当长辈一样敬着,相处极好,如果对方来说和说和。范閒能有什么办法?而范閒偏生又不可能此时与二皇子一派停战。何况多说几句,以那个老花农骨子里地狡慧,哪有会猜不到是范閒在栽赃李弘成。范閒可是怕极了这个老辈子的满口脏话,对方身份辈份又能压死自己,自己能有什么辄?于是乎,当然只好拍拍屁股,赶紧走人,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听着嫂子问话。一向表情宁静的范若若极不好意思地回了个苦笑,窘迫说道:「嫂子,这时候见面多尴尬。」
婉儿一听之后愣了愣,马上想到,自家欺负了李弘成好几天,靖王府名声被相公臭的没办法,这时候若若去见未来公公确实不大合适。她忽然间想到相公和小姑子都躲了,自己留在府里那可怎么办?怎么说,来的人也是自己的小舅舅……而且小舅舅那张嘴,婉儿打了个冷噤,转手从四祺的手上取下自己的暖袍,一低头也往马车里钻了进去。
马车里的兄妹二人愣了,问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婉儿白了他二人一眼:「舅舅上门问罪,难道你们想我一人顶着?我可没那么蠢。」
马车上下的范府下人们对那位老王爷地脾气清楚的狠,见自家这三位小主子都吓成这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在低低的哄笑声中,籐子京一挥马鞭,范府那辆印着方圆标识地马车,便悄无声息地驶了出去,马车里隐隐传来几个年轻人互相埋怨的声音。
马车极小心地没有走正街,而是绕了一道,脱了南城的范围,而没有被靖王家的下人们瞧见。看着马车消失在了街的尽头,门口地范府下人们马上散了,不一会儿功夫,便果然听着一道声若洪钟的声音响彻了范府的后圆。
「我干他娘地!」靖王爷站在一大堆面色不安的下人身前,叉着老腰,看着空旷寂廖,连老鼠都没剩一隻的后园,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小混蛋知道老子来了,就像道屁一样地躲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人群最前头,如今范閒三人名义上的娘——柳氏听到王爷那句「干他娘的」,不由脸上有些愁苦,压低了声音回道:「王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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