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劫】 (第五十九章 双重凌辱)(2 / 12)
」冯月蓉如梦方醒,连忙掩上房门,快步走到阿福跟前,手足无措地跪倒在地,叩首撅臀地道:「母狗冯月蓉,给主人请安。」阿福瞥了冯月蓉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奴才几天不曾去问候您,想不到您却反过来探望奴才,夫人如此体恤奴才,让奴才怎生回报呢?」明显带着讥诮的话语让冯月蓉愈加害怕,她宁可被阿福狠狠地咒骂侮辱,也不愿意听见他这等阴恻恻的话,心中七上八下的她只得埋得更低,并连连叩头道:「母狗该死!母狗该死!忘了前来给主人请安,请主人责罚!」阿福冷哼了一声,左脚稍微向前移了移,嗤笑道:「哟,夫人,你这样奴才可担待不起呀!」冯月蓉哪能不知阿福话外之音,忙伸出红润香舌,卑贱地舔着阿福的脚背,并将酸臭难闻的脚趾头轮流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吸吮着,时不时还抬头,面带敬畏地看向阿福!主母伏于脚下舔舐臭足的卑贱姿态,让阿福很是受用,惬意地享受了许久后才故作仁慈地道:「罢了!看在你这贱母狗诚心悔过的份上,老爷我就原谅你一次,你记住,今后即便老爷我不来找你,你也必须来这请安!」冯月蓉见阿福松了口,这才稍显心安,小嘴更是不敢懈怠,将那脚趾头吮得滋滋直响,口里还含混不清地道:「谢主人饶恕……谢主人饶恕……母狗记住了……」可儿虽然见过阿福玩弄冯月蓉的场景,但哪想到冯月蓉会这般低贱,本来还对冯月蓉抱有残念的她,经过此番对话后,心中对冯月蓉的敬畏和同情瞬间消失殆尽,甚至还生出了一丝鄙夷之情,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顺从阿福之心,只见她媚笑着将酒杯递到阿福嘴边,娇嗲无比地道:「老爷,来,喝口酒。」阿福抿了一小口,又对冯月蓉道:「这几天庄主怎么样了?」冯月蓉舔完了左脚,身子刚移到右边,听得阿福提及丈夫,心头不禁一阵惊慌,忙恭敬地道:「老爷他脉象稳定了许多,但却仍然昏迷不醒,大夫也从未见过此种情况,只是吩咐静养。」阿福眼珠贼溜溜地一转,心道:「果不出我所料,这小子心确实挺黑的,看来还得防着他一点!」冯月蓉见阿福沉默不语,不知他心中打得什么歪主意,又不敢出言相问,只得怯懦地望着他。阿福似是看透了冯月蓉的心思,于是嘿嘿一笑道:「没事,老爷我就是关心一下庄主的伤情,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着呢!夫人,你说对不?」冯月蓉泛起一阵酸楚,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陪笑道:「是是……母狗替老爷他感谢主人的关心……」阿福得意地挑了一下可儿尖尖的下巴,故作惊讶地道:「咳,老爷我光顾着生这母狗的气了,差点忘了今晚的正事了!」说罢,阿福拍了拍可儿的小翘臀,示意她起身,然后又搬了一条宽椅来,和他的椅子并排放置,正色道:「母狗,跪好了,准备拜见你的女主人!可儿,你坐下!」可儿只觉喜从天降,忙坐在另一条宽椅上,欣喜地道:「可儿多谢老爷恩典。」冯月蓉这才明白阿福那天所说玩点花样的含义,原来阿福并不是要在可儿身上玩花样,而是借可儿奴婢的身份再次羞辱她,但事已至此,容不得她拒绝,思来想去后,冯月蓉只得乖乖地跪坐在可儿面前,等待阿福下一步的命令!阿福转头对可儿道:「你进府之时有些什么礼数,可还记得?」可儿略略一思考,回道:「先是磕头,然后奉茶,再签卖身契。」阿福点点头道:「好,那就按照这一套来,不过她的卖身契老爷我已有了一份,就不签了,改为其他的吧!母狗,你听明白了么?」可儿原本是冯月蓉的贴身丫鬟,平日里都是她对冯月蓉卑躬屈膝的,现在忽然调转过来,这种身份的落差比起之前屈服于阿福并不逊色多少,冯月蓉直羞得满脸通红,浑身轻颤,迟迟下不定决心磕头!阿福见状,突然厉声喝道:「贱母狗!你敢违抗老子的旨意吗?」冯月蓉对阿福的畏惧之心已深入骨髓,唯恐又遭到那天晚上一样的暴力虐待,慌忙磕头道:「母狗冯月蓉,见过可儿女主人……」可儿从小被卖入白云山庄,做了十三年的奴婢,如今看到尊贵端庄的主母卑贱地跪在她脚下,带着颤音向她磕头请安,心中顿觉扬眉吐气,靠着阿福为她撑腰,于是狐假虎威地喝道:「贱母狗!磕一个头就算数了么?我当年可是给你磕了足足三个响头,你难道忘记了么?」听着自己的奴婢这番上位者的喝骂,冯月蓉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为人一向和善,从不忍心责骂下人奴婢,可儿本是庄中一位女眷的外甥女,父母早亡,她的家人本想将她卖到勾栏院去,冯月蓉偶然路过,听得下人议论,于是便将可儿买下,一直带在身边,没想到一番善心换来的并不是可儿的感激,而是恩将仇报!在可儿凌厉的目光下,冯月蓉终是长叹了一口气,连着给可儿磕了三个头,无比绝望地道:「母狗冯月蓉,见过可儿女主人,请女主人原谅……」可儿见冯月蓉可怜兮兮的屈辱模样,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变态的施虐快感,于是趾高气昂地道:「没想到你这贱母狗也有今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主人敬茶?」冯月蓉无比沉重地应了一声是,从桌上茶壶里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跪爬到可儿面前,低头道:「请女主人喝茶。」可儿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噗的一声喷在了冯月蓉脸上,并厉声责骂道:「你这贱母狗!茶这么烫,也不吹凉一下,想烫死主人呀!」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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