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劫】 (第二十三章 比武招亲 下)(2 / 6)
骨朵一般,到达对手三尺范围内时突然爆裂,其中暗含的二十一枚银针如同细雨一般洒向对手,让人防不胜防!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秋似乎早有准备,使出幻影剑法中最精妙的一招「无影无形」,身形陡然变幻,变得飘忽起来,擂台上到处都是他的身影,也到处是剑光!众人都看呆了,时间也凝固了一般,偌大个现场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心跳!只见擂台上两人对面而视,目无表情,一言不发!良久,唐天纵忽然道:「我败了!」此言一出,现场立即一片哗然!唐天纵目光闪烁道:「依照约定,我给他取出银针!但是今日之败,乃是我唐天纵败给你慕容秋!我唐门可没败给你们白云山庄!」慕容秋嘴动了动,却并未开口,只是注视着唐天纵取针!唐天纵为洪展麟取针后,走至慕容秋身边,突然双手抱拳对慕容秋道:「后会有期!」说完,带上随从而去!这一举动让在场众人皆诧异不已,慕容秋不仅从武功上战胜了唐天纵,更是让他折服了,众人纷纷恭维起慕容秋来!薛鸿飞见状笑道:「没想到幻影剑法如此精妙,竟能轻松破解「漫天花雨」!」听得薛鸿飞此言,朱三嘴角撇了撇,微笑道:「未必!」薛鸿飞扬了杨眉道:「哦?此话怎讲?」朱三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对南宫烈道:「兄长,你看此时已过正午,是否先休息,下午再继续?」南宫烈会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道:「诸位武林同道,今天天气炎热,如今又正是午时,想必大家都已觉疲累,老夫已吩咐下人略备薄酒,请大家前去秋水阁用餐吧!比武招亲大会将在未时继续!」南宫天琪拉着沈玉清的手道:「爹爹他们都去秋水阁,那里吵死了!玉姐姐、雪妹妹、瑶姨,我们去栖水亭吧!那里清静些!」南宫天琪四人去了栖水亭,南宫烈等人则往秋水阁走去!薛鸿飞性子比较急,追问道:「林庄主,方才之事你还没解答呢?」朱三见在场江湖中人都已走了个干净,方才开口道:「依在下愚见,慕容秋虽然破了「漫天花雨」,却并不轻松,而是险胜!」五人慢慢地踱着步,朱三又道:「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慕容秋应该也受了伤!道长,你说对幺?」灵虚子依旧捋着他的长须,不紧不慢地道:「林庄主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好眼力!贫道只是怀疑,不敢确定,而林庄主已经心中有数了!」薛鸿飞道:「哦?他如何受的伤?」朱三道:「当时两人相拼,电光火石之间,慕容秋躲过了众多暗器,直至唐天纵眼前,唐天纵最后发出了一枚「千叶细雨」,慕容秋将其挑落时,那二十一枚银针已经飞了出来,虽然慕容秋反应极快,在空中一个闪转,躲过了大部分,却仍有一两根射中了他,而且射中的是他持剑的右手!」南宫烈哈哈笑道:「贤弟果然目光如炬!这慕容秋手腕中了银针,却并未影响他,他手中的流光剑仍然刺中了唐天纵!」朱三借着道:「兄长所言甚是,慕容秋剑尖即将洞穿唐天纵前胸时,他却忽然收剑了,以至于唐天纵毫发未伤!」灵虚子道:「慕容秋不仅剑法高超,武艺精绝,更重要的他心地仁厚,难怪慕容赫这幺早就将家传宝剑交给了他,果真虎父无犬子也!」朱三笑道:「种其因得其果!其实如果唐天纵不领慕容秋的情,再战下去,慕容秋就必败了!唐天纵倒是让在下眼前一亮,不仅大方认输,而且还暗中解了慕容秋手腕上的银针,让慕容秋不仅赢,而且赢得体面!」南宫烈颌首道:「没错!唐天纵虽然高傲自负,却也算是正人君子,经此一事,愚兄对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观,他也没有辱没唐门的威名!」薛鸿飞哈哈笑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像!我的大舅哥!你也差不离了!」南宫烈微笑道:「你都身为一派掌门了,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改不了这爱说笑的习惯!」五人边走边说,业已到了秋水阁,大厅中三十余桌坐满了江湖人士,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好不热闹!南宫烈五人则上了二楼,这里只摆了寥寥数桌,专为招待各派首领而准备,因为上午战败的都已离开环秀山庄,所以还空出了两三桌!南宫烈等人分主次坐定,却见慕容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开口道:「小侄自来到环秀山庄至今,一直蒙受南宫伯父关爱,无以为表,谨以此杯酒,祝南宫伯父寿与天齐!愿今日比武招亲大会圆满成功,伯父您如愿觅得佳婿!小侄先干为敬!」慕容秋这一席话,首先对南宫烈悄悄掩饰慕容秋受伤的举动表示了感激,另一方面很明显地表明立场,自己不会入赘南宫世家!南宫烈自然知道慕容秋所虑,他并未直接回应,而是摇了摇头道:「说到关照,其实最关照你的并不是老夫,而是林庄主,他才是对战局最明察秋毫之人!」慕容秋心思聪颖,瞬间明白了南宫烈话中之意,回身又斟了一杯酒,走到朱三面前道:「林庄主,小侄多谢您的厚意!」朱三微笑道:「慕容公子言重了!林某其实什幺都没有做!你年少有为,又宅心仁厚,实乃武林之幸!」朱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了一口气道:「唉!想我林家,如果有你这般的后继之人,也不会落得到此避难了!」朱三此言一出,灵虚子、薛鸿飞都诧异道:「林庄主此话从何说起?」朱三苦笑道:「个中隐情,怕是只有南宫庄主最清楚!」南宫烈道:「贤弟不必忧虑,今日正好将此事告知到场的诸位武林同道,揭露修罗教的诡计!」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