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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2 /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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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扯,和心禅大师谈起时政,第一个讨论的东西便是金雀花联邦境内同性恋问题。

(这个不良中年,在这里说什么基佬,脑子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心中泛起这样的困惑,同时也想到了一些东西。茅延安与心禅大师是多年好友,两人的交情,应该是在茅延安任职金雀花联邦时就建立了,不过,这两个人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吗?

会有这样的疑惑,不是没有理由,茅延安与心禅大师的论法,最初几天还算正常,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双方都澈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至理,论法时全无限制,天南地北高谈阔论,话题渐渐变得有些诡异。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枪越来越没感觉了,你看该怎么办?」

喂喂喂!虽然说和尚也是男人,但是拿这种问题问出家人,不良中年你不会太荒唐了吗?更荒唐的是,那个和尚居然回答了。

「阿弥陀佛,阿茅你可以考虑四方打,练习多角度打枪……或是改打果汁,直接用果汁机打,我知道有个牌子,很不错的……」

「喔,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回答我砍掉重练这句口头。」

砍掉重练?把什么东西砍掉?为什么会养成这种口头?大师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用果汁机打枪,这难道不会……

「老友啊,有一件事令我非常为难,要借助你往日的口才与经验了。在金雀花联邦搞女人的时候,有什么话能够让她们非常激动呢?」

问完了打枪,现在还问和尚的作爱心得,这会不会问道于盲啊?

「阿弥陀佛,阿茅你可以说……你比昨天那个紧多了,或者说,你变鬆了,又或者称讚女方说,年轻果然好,你比隔壁阿婆紧得多了。根据过去的经验,这些话都会让女性施主极度激动。」

「唔,果然有杀伤力,那有没有什么真言,可以让她们情绪激动到跳起来呢?」

「善哉善哉,在老衲的回忆中,只有一次,误说了一句,那位女施主跳下床去,夺门而逃……」

「什么话这么有杀伤力?」

「……老衲今日才发现,原来女生也不错。」

真是够了,听到这种话,那个女的被吓到夺门而逃,还算是胆子很大,很有自制力的人了,换作是普通女人,可能会疯狂地斩这男人十八刀。

这种让人听了毛骨惊然的话题,两名当事者旁若无人地讨论,偶尔甚至话题还会扯到我身上来。

「阿茅,约翰世侄年纪也不小了,与其过这样放荡糜烂的生活,是不是该建议他认真找个老婆,正正经经地生活呢?」

「有道理啊,老友,但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该找谁的老婆呢?」

听到后来,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否则怎么可能听到这种完全超出常识与理性的疯狂对谈,不过,这两个多年好友却越聊越开心,口口声声说着什么「长安」、「断背山」之类的古怪地名,儘管听得不是很懂,但一股寒意却打从背后直冒上来。

总之,心禅大师对我没有恶意,这是可以肯定的,但长时间与他耗在一起,那确实会要命的,所以每次讲经完毕,我都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离开老和尚的锁命梵音,我很自然地开始寻找能抚慰身心的美好事物,这时候我都会很庆幸自己还身在金雀花联邦,很容易就能够找到月樱,只要与她说说话,亲亲抱抱,紊乱的心情就会得到平復。

目前,我身边的女性不少,又乖又美的俏徒儿阿雪、英姿飒爽的正职女友羽霓,还有倔强如铁、柔媚似蜜的小情妇羽虹,环肥燕瘦,一应俱全,说来还真是享尽人间艷福,没什么好挑剔的。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虽是一天强过一天,但见识与想法却不见得如何高明。

当我埋首在她雪白高耸的双乳间,嗅着那清新芬芳的芳香,可以藉此得到心灵上的平静,却不能指望她为我分忧解劳,想点什么主意出来。

羽霓更不用说,失去灵魂与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决性需要,还有在战斗中召唤来当肉盾牌,其余问题她什么也解决不了。

羽虹曾经一度让我寄予厚望,这个猛发正义春的少女,儘管在个人视野上略嫌狭隘与偏颇,但大体上仍算是有勇有谋,独立行动的能力远比阿雪、羽霓要高,可惜自从心灯居士身亡后,她表面上似乎毫不动摇,却常常在半夜痛哭失声,频作恶梦。

不是开玩笑,我还亲眼看到她开始梦游,那时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时,她就糊里糊涂走到不良中年的房里去了。

也因此,能够与我进行理性论述,用高我一筹的智慧与分析能力,帮我找出问题答案的,就只有月樱一个人了。

「小弟,心禅大师的讲经好听吗?你可真是有福气,能让慈航静殿方丈亲自为你讲经说法,这不晓得是多少信徒梦寐以求的美事呢。」

「确实是厉害,我好几次以为自己已经被超渡往生了。」

一面苦笑,我一面搂着月樱,进入她平时举办夜宴的地下密室,帮她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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