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 / 2)
如今岑望好转,连主动上门看望的都没有,就怕被岑望摊上。
岑望将原主的便宜亲戚在脑海里过滤一遍,缓缓道:“再说。”
北宴洲:“就怕你就没钱养活自己了。”这是玩笑话,不论军部给的战损赔偿和各种奖金,作为岑家人,也能躺几辈子。
但这点和那些岑家人抢走的相比实在九牛一毛。
北宴洲希望岑望有点目标,他就怕这人闲着久了消沉,消沉久了人没了。
岑望:“不怕,不让你养。”
北宴洲:“……哦。”以前没发现这人一本正经回他玩笑话,一般都是懒得搭理他。
“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家宝贝考虑啊,养大一隻雄狮可比养真儿子费钱。”北宴洲再接再厉。
岑望轮椅一停,想起管家前段时间给他的光脑传输的小白狮日常花费帐单,开销比岑望和管家再加上的老宅的定期打理两倍还要多。
做丧尸后就没为钱担心过的岑望一时难言。
不远处的赏花亭传来说话的声音,北宴洲身高腿长,头一偏就看到了几位打扮精致的男男女女,其中就有岑望带来的男伴。
北宴洲目光在那里停留,意有所指:“以后娶老婆花的钱更多。”
那边的声音更大了,两人在小路上听得清楚,岑望打算离开,那些人夹枪带棒的难听话提到了他的名字。
“还巴结那个废元帅啊,大伯都说你多少次了,桑家都要被你连累。”一个白面小男生趾高气昂地说。
桑安狠狠皱眉,“桑柯,话别说那么难听。”
“要不要脸啊你,岑望都废了,也就一张脸能看,能让你爽吗?”桑柯旁边一个长得普通的男生开口。
“人家就喜欢那款,没办法,你们没见星网上还有很多人迷他?”另一人嘲。
桑安黑着脸,沉沉开口:“在北宅侮辱岑先生,你们胆子真大。”
有人笑了:“哦,原来借那废物接近北元帅啊。”
不待桑安反驳,不知谁推了他一把,桑安没防备跌坐在地上。
轮椅声清晰,北宴洲和岑望来到他们身后。
听了全程,岑望的轮椅才往那边移动。
他无意过来处理这种欺凌现场,在末世,弱者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依靠别人往往要付出惨重代价。
但是桑安是他带来的,还撞在了他眼前。
北宴洲听见这些人说话难听,本来看戏的心情也收了,一向带笑的脸上泛着冷意,但他没有越过岑望去搞这几个纨绔二代。
刚成年的嚣张小男生见坏话说到人脸前了,还有北元帅在,害怕地缩头缩脑。
岑望指了指那个离桑安最近的人:“你过来。”
北宴洲看过去,这人是顾家的,但无关紧要。
顾彦猛地抬头,被轮椅上男人眼里的幽深寒意吓得腿软,他看了看袖手旁观的北宴洲,又有了些底气,北元帅不插手,这残废不能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僵着走到轮椅前,没来得及壮胆问句‘干嘛’,就被一隻大手扼住了脖子,手的主人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脸前,问:“我让你爽了吗?”
声音低沉,轻描淡写,却让听者遍体生寒。
顾彦憋红了脸,艰难呼吸之间,脸色发紫发青,他挣扎不了,努力眯着眼看进那双沉寂时的眸子,嗓子里挤出声音来,“爽爽了。”
岑望把人甩在地上,略有不耐地将手放在轮椅扶手上,做人限制太多,不能随意杀人。
桑安不知何时站在岑望身后,递上了一隻帕子,岑望挡了回去,轮椅离开花亭。
欺负桑安的那几人都吓傻了,看着地上捂着脖子喘粗气的顾彦,再看北元帅笑着和轮椅上的男人离开,一时间瑟瑟发抖。
他们庆幸没出手推人,但祸从口出,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北宴洲没见过岑望的这一面,即使在战场上把虫拆皮碎骨,也没这般让人汗毛直立。
“对付那群破小子就得简单粗暴,死了也没事。”北宴洲微微蹙了眉,转而又笑得凉薄,在岑望身上打量片刻见他不在意,又摇头笑了笑。
任谁在死亡一线挣扎过,都不会保持原来的样子,到底境遇造人。
他余光瞥见了静静跟在他们身后的桑安,又笑了笑。
真巧,刚好在他们路过的时候被人欺负。
北宴洲回到主厅被叫走应酬,时间还早,岑望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但对那边吧台上的酒水有点兴趣。
原主滴酒不沾,老宅里干干净净,连以往别人送来的好酒也被岑望随意转手给了北宴洲。因此岑望至今没有想起来这个稍微让他有点兴趣的。
他没叫侍者,自己移动轮椅到吧台。桑安停在原地,还在为岑望的淡漠和狠厉惊讶,也没想好怎么和岑望开口,解释两句还是感谢他自己出头?
他好像又估计错误了。
桑安望着轮椅上仍然高大的男人,这样岑望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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