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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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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这个忙恐怕我无能为力。”席年。

“怎么会呢!你肯定有办法的呀,你这么聪明,就帮帮你干弟弟吧!”纪弘量。

席年眸光暗淡:“干爹,我最近工作上有点忙。”

纪弘量重重叹了一口气:“的确很为难你,毕竟你事情也多。那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电话挂断。

席年关掉淋浴,浴室内一片安静,浴室外也一片安静。

他的脸在阴影处,苍白又病态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眼底的邪念悄然蔓延——他要帮的忙应该是让纪仰不反感男人的身体。

这样才算治愈纪仰心里的阴影。

干爹以后会感谢他的。

把手机放回口袋,迈步去打开浴室的门,陡然看到纪仰站在浴室门外,正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那一刻席年有一瞬的心虚。

纪仰发问了:“你叫谁干爹?”

席年还是那副虚弱的模样,神态又自然:“你不认识。”

纪仰再问:“你不会背着我有其他人吧?”

是了,要不然席年这个穷逼哪有钱开得起豪华套房。

“没有,”席年拧眉,“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那你哪儿来的钱开这么贵的房?”纪仰歪头看他。

席年依旧从容:“他们酒店每年有一次抢优惠券的机会,恰好我抢到了。”

“真的?”纪仰。

“你可以去问前台。”席年。

纪仰努了努嘴:“算了,懒得问,应该是有的吧。你运气还真不错。”

席年微笑。

这家酒店都是他的,当然想有怎样的运气就会有。

纪仰忽然一把抓住席年的衣领,让席年贴近了他,然后威胁道:“警告你,不许再对我表现出涩涩的想法。这个行为是指眼神、举止、语言!”

席年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觉得无比舒心。

原本季节性抑郁是心情随机的易怒、焦躁、不安、心悸。然后堆积到了一个临界点,就会开始犯病,开始疼痛,出现幻觉。

可是从纪仰进来开始,这么久,他都没有不适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存在治愈了他一般。

此时他不疾不徐地说:“原本我是无性恋,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我、引诱我,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但是你却警告我不要这样。这都是你造成的,凭什么要我克制。”

纪仰松开抓住他衣领的手,嘲讽道:“那是你自己玩不起。你没听过‘认真你就输了’这句话么。”

席年:“玩不起的人是你。你真菜,纪仰。你说你经验丰富,结果连跟我干一炮都不敢。”

“你他妈、席年你你、你变了,你竟敢这么说!”纪仰脸红筋涨,结结巴巴。没想到席年居然会这么说。

席年没说话,就这么用幽深沉静的眼眸看着纪仰。

纪仰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瞧不起”、“玩不起”、“菜鸡”的嘲弄。

一瞬间激起了纪仰的不满,他大声道:“谁说老子玩不起!”

下一瞬他就被席年打横抱起,秒怂地喊:“老子玩不起,老子玩不起,老子不玩了,放我下来!!!”

结果在天旋地转中被扔到了床上,席年紧随其后压了上来,纪仰连退路都没有了。他张口想要说话,结果被尽数堵了回去。翻身想要爬着跑,结果被拉了回来死死按住。

……

纪仰像濒死的鱼。

昨天还在想着隔壁707在做什么羞羞又刺激的事,动静搞得这么大。

结果今天自己倒是专门来证实了一回。

到最后他人都要散架了。

太可怕了。

席年,太可怕了。

明明看上去虚弱又苍白,可是爆发力这么强,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

窗外的天空变黑了。

夜幕降临,星星布满天空,一闪一闪的亮着。

夜风吹进屋内,沁人心脾。

席年的声音在安静又黑暗的室内响起,带着纵欲过后的餍足感,问:“讨厌吗?”

纪仰一动不动,眼皮都懒得抬。

席年轻笑一声,抬手手背蹭了蹭他慢慢推去潮红的脸,然后又十分自然地摸到了柔顺的长发,像是在抚摸极其罕有的锦缎一般虔诚。

这些年来,心里那些积压已久、无处宣泄的情感和欲望,终于在今天找到了途径。

曾经以为这一辈子都将画地为牢,把自己困在自己建构的牢笼里,折磨自己、禁锢自己、压抑自己。亲眼看着自己人前显贵,人后疯魔。亲眼看着自己清醒地堕落。

如果说【信痒之神】的存在是弥补了他对完美人物的幻想,陪着他渡过了精神腐烂的痛苦时期。那么纪仰的存在,则是弥补了他对真实爱情的幻想,让他想要从堕落中醒来去抓住爱情。

次日十一点,纪仰终于睡醒了,他难受地翻身。看到席年站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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