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 / 2)
游英达又发来一条消息:“我觉得你应该是遇到个高手了。不过都是我的臆测哈,我还是帮你查一下他。”
“谢了啊大哥。”纪仰回復。
游英达:“你说他叫席年是吧,跟某个大佬的名字一模一样,地位特别高,我都得尊称一声‘叔叔’。”
纪仰:“哦,那你见过吗?”
“没有,我还不够格,不过我爸见过。”游英达。
纪仰:“也不关我的事。你好好帮我查查这个席年就行了。”
游英达:“你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上心。不就是一朵野花么,真想拐回家?他可是个无性恋,看着就性冷淡。就算不是无性恋他也不喜欢你这种浪天浪地的吧,人家多半喜欢乖巧听话的。费这心思干嘛,你天天吃饱了没事做。”
“大哥你跟我爹似的教育我,我交个朋友不行啊,我管他喜欢乖的还是喜欢浪的呢,我又没有喜欢他,你就别操心了。”纪仰回復。
游英达看完消息把手机揣裤兜里。衝纪仰轻哼一声。
席年耳洞打好了在消毒,纪仰给他选了一颗黑色的耳钉,走到席年面前,说:“年叔叔,这个怎么样?”
席年:“还不错。”
纪仰让员工把耳钉包起来。然后又问席年:“年叔叔,你想不想纹身?”
席年想起了纪仰心口处纹的那朵骚气的“心之花”,说:“你就是在这里纹的?”
“是呀。”纪仰。
“那你给我设计一个吧。”席年。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年叔叔,你确定要我给你设计?”
“嗯。”
“好,没问题。”纪仰笑得一脸坏。
·
晚上席年给纪仰发消息说今晚不回,让纪仰自己在家解决吃饭问题。
纪仰不高兴地回了个“哦”。
席年驱车回了郊外别墅。今晚家里来了很多亲戚,聚在一起吃晚饭。
席间,舅妈蒋梅忽然指着席年的耳垂大惊小怪地说:“啊哟,小年你耳朵怎么啦呀。”
大家都听到了她的声音,纷纷看向席年的耳朵,看到他左耳打了一个耳洞,虽然没有肿,但有些红。
席伟山拧起眉头,压着怒气道:“你打耳洞了?”
亲戚们都很惊讶,毕竟在他们眼里,席年从小就是个懂事稳重的孩子,从来没有叛逆期,从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做什么都很优秀,是家族里所有孩子的学习楷模。
包括如今在海城的地位,那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存在。基本想不到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叛逆去打耳洞呢,这不是青春期的少年才会做的事吗。大家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席年会做这样的事。
席年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有条不紊擦了下嘴。说:“嗯。”
“这就是你给晚辈们树的榜样?”席伟山愠怒。
连寄柔赶紧扯了扯席伟山的袖子,暗示他不要在众人面前批评席年。
席年背脊笔直,无视众人的目光,淡然自若地说:“从我公开出柜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榜样了。你不必把我捧得这么高,我并不想当什么家族的榜样。”
我隻想做随心所欲、潇洒自在的人。像纪仰那样。
他说完站起身,跟众人轻轻鞠了下躬,带着抱歉的意思,毕竟打断了这和谐的氛围,只是有些敷衍。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席伟山深深吸气,手中的筷子都快要拧断了。
连寄柔瞪了眼蒋梅,眼里好像在说“嘴巴碎的东西”。蒋柔涨红着脸低头吃饭。
·
纪仰不知何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中的平板上初稿已经完成。
席年轻轻脱鞋走到纪仰面前,把平板放到一边。就在此时纪仰醒了。
“啊!吓我一跳。”纪仰像个易受惊体质的小兔子似的。
席年嘴角微勾:“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是强-奸-犯。”纪仰伸着懒腰,“像我这样的绝色美男,跟踪狂、偷窥狂、变态狂肯定都盯着,想找机会吃了我。”
席年一顿,这话虽然骚,但是理不骚。的确有可能。毕竟这只是很普通的居民楼,不像高檔小区那样有保安巡逻。而且纪仰长得也的确很招人,不排除有变态gay垂涎他。
这倒是给他提了个醒。
席年拿出手机给秘书发消息,安排保镖每天晚上在居民楼附近站岗。
“年叔叔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纪仰睡眼惺忪。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听上去有点软,有点委屈,还有点嗔怪。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席年把手机揣回口袋,说:“你晚上吃的什么?”
“诶,我忘了吃饭。”纪仰突然想起来自己真的没有吃饭。他一直在家里画画,由于最近都习惯了席年做饭然后叫他吃,而今天没有人叫他吃饭,所以画着画着就睡着了。
席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把他的脑袋,无话可说。
纪仰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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