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后我揭竿而起 第94(2 / 3)
是吴郡守的事,吴郡守想让云娘子知道你怎么样的办事不力。”
“办事不力?因你不满我的安排,故有意闹事?”吴郡守想压人,对面这一位也不蠢,同样也拿出云锦绣来压他。
年轻郎君一被吴郡守扣下这顶帽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郡守,非我不满,实在是不合规矩,他一个贱民凭什么跟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凡事要论,那就得仔细地论到底了,年轻郎君自认为不该受此待遇。
吴由冷哼一声,“名册拿来。”
论规矩,这个地方的规矩是谁定的?要么是从前兖州的人定的,要么也是云锦绣或是杨觉所定。
云锦绣既然将安顿人的事交给他来管,在一定程度就是默认了吴由的处置方式,不满的人再闹事,他也就更能理所当然的教训人。
在吴由身后的人乖乖的将名册奉上,吴由打开一看,也就知道年轻郎君的名字了。
“李谙。”吴由问起年轻郎君可是这个名字,年轻郎君不至于不敢认自己的名字,应道:“正是。”
“你家中仅剩你一人,将你安置在此,你不满于何?比起你来,他家中六人,分得大半的院子,容你独居一处,你竟还有所不满?”吴由既然番看了名册,也更清楚对眼前人的安排。
“吴郡守,我家中纵然只剩我一人,可你看我的奴仆有多少,难道你以为我就没有资格独要一个院子?”李谙显得十分不满的开口质问。
“看来,你是真不满。”吴由听完对方的话,越发确定一点。
李谙怒目相对,“换作郡守难道不会心生不满?”
显然,李谙并不认为自己的这一点不满有何不对。
“你的奴仆如何安置是你的事,我只负责你,你若不服,不如告到云娘子处。”吴由面对无赖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恰恰相反,对付无赖尤其无需客气。
“你”李谙焉能想到吴由竟会是如此态度。
“另,当众闹事,责杖二十,打。”吴由压根不管李谙心中有多少不满,更是下令处置于人。
“吴郡守,你这是滥用私刑。”一听要挨打,李谙马上急了。
可惜,吴由根本不为所动,“你初到兖州,只因不满这处院子住了别的人,竟然就纵奴打人?怎么,天下没有王法了?可任你肆意妄为了?”
吴由正色而问,神色之间皆是大义凛然。
“你若嫌弃这处院子不合你意,大可自己花钱去寻一处。仗势欺人,你以为这里还是徐州?既入兖州自当守兖州的规矩,不乐意。城门在那处,滚!”
一个滚字落下,吴由更是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无声地警告所有自徐州来的人。
谁能听不出来,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兖州之内一个小小的郡守竟然也敢放话。
“说得好!”心中浮现不少歪主意的人,下一刻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不轻。
出声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云锦绣。
在她身后跟着的还有张昭之。
看热闹的人也好,有旁的事的人也罢,纷纷自觉地让出一条道。
云锦绣穿过人群缓缓走来,站定后笑笑问:“你们莫不是忘记了打一开始我们的约定?”
约定这两个字,提醒一群装糊涂的人莫要以为她年轻就好忽悠!
“不敢不敢!”约定什么的,想忘记的人不少,可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吴郡守的安排你们有所不满可以提出,什么时候我许你们私下斗殴,伤及于人了?”云锦绣将事情交给吴由来办,显然对吴由的处置极为满意,尤其那句入兖州当守兖州的规矩,更让她认同之极!
自然,云锦绣就得给吴由撑腰,好让一群以为可以对吴由发起攻击的人趁早死了这份心。
诚如吴由所想,云锦绣确实想用这件事试探出吴由是否能用。
那么吴由能以人口而安排人的住所,这一点云锦绣又怎么能看不见。
看见了,云锦绣就得在吴由的身后,让人知道她是吴由的靠山。
“云娘子。”在看见云锦绣出现的那一刻,几乎无人再敢吱声,皆拱手客气地同云锦绣打招呼。
吴由瞧见云锦绣出现时,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似乎云锦绣来得并不让他意外。
“看样子你并不怎么乐意留在兖州?”云锦绣走到那一位李谙面前,冷漠地问。
“不不不,云娘子误会了。”李谙在吴由面前还敢多几句嘴,证明自己并非可以任人摆弄的人,可惜一但和云锦绣照面,见过云锦绣雷霆手段的人,断不敢和云锦绣说出半句不乐意的话。
“误会,你让手下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你跟我说误会?”云锦绣望着恨不得缩成一团,让所有人都无视于他的布衣青年。
鼻青脸肿,嘴角都溢出血来了。
脸上的伤都如此,更何况身上的。
“云娘子,我们就是轻轻地碰了他一下,就一下。”李谙睁着眼睛说瞎话,只为云锦绣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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